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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蒙蒙亮,早春的天气还留有几分寒意,空气里飘着层薄薄的水雾,扑在脸上让小丫鬟捂着嘴打了个喷嚏。

    伶俐的小厮丫鬟刚从被窝里爬出来不久,脸上不见半点困倦,手脚麻利的生火烧水做饭。

    “今天好像又冷了点。”年长的妈妈嘟囔了一句,转头叮嘱,“火烧旺点,桃儿,叫厨房多准备两个火炉,等会书房、卧室都多放几个,莫让小少爷冻着了。”

    卯时,吴叔端着烘得暖暖的衣服,推开门,跟在他身后的丫头鱼涌而入,点亮了两侧的烛台。

    吴叔走到里间,小少爷还睡着,因为屋子里的炭火足,白皙的小脸上还有两团浅淡的红晕。

    瞧着比过去要健康多了。

    自从小少爷挺过那场险些要了命的大病后,身子似乎越来越好了。按照那些老道的话来说,死劫已过,日后必定会越来越好。

    如果是这样的话,自然要为日后回去做打算。

    吴叔放下衣裳,轻声呼喊:“小少爷,醒醒,小少爷……醒醒!”

    睡意朦胧间,岑羡云不耐烦地皱起眉,卷着被子翻了个身,可耳边的声音持续不断,大有一种你不起我就没完的趋势。

    不堪忍受之下,他终于睁开了眼,慈眉善目的老管家映入眼帘。

    岑羡云今天才知道,原来再和蔼可亲的面容,放在早起的氛围里也会变得面目可憎起来。

    “小少爷,袁夫子已到书房等着了,您也得抓紧时间,莫让夫子等太久才对。”

    夫子?什么夫子?

    岑羡云面露迷茫,他摇摇头,抓住柔软温暖的被子往上拉,连着脑袋都藏了起来。

    吴叔很久没见过小少爷这么孩子气的一面了,他不由得感到有些好笑,却还是不得不强行拉开被子把小少爷捞了出来。

    “小少爷,该去读书了。”

    啊……

    岑羡云半垂着眼,宛若失去灵魂的木偶任由老管家摆弄。

    他想起来了,原身虽然体弱,被送到偏僻小镇上养身子,但他家世显贵,自然不能不识文断字。

    只不过上个月他大病一场,险些去了,管家嬷嬷怕他身体吃不消,这才停了每日的授课。

    “吴叔……”

    吴管家半跪在小少爷身前系腰带,岑羡云一低头,就看见老管家头顶花白的发旋儿。

    “我觉得我身子还没大好。”

    能不能不去上课啊?

    吴管家系好金丝线点缀的红色腰带,抚平袖角、长袍上的几处褶皱,笑眯眯地开口:“小少爷昨日避开府里的下人偷溜出去,还捡了个孩子回来,想来身子就算还没大好,也恢复的七七八八了,上课应当不成问题。”

    岑羡云深吸口气,难怪他昨天偷跑出去,吴管家只是念叨几句,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啊。

    见小少爷仍旧不太愿意,吴管家笑着又补了一句:“小少爷还是快些吧,叫夫子久等可不好。”

    “耶……耶?”

    正当岑羡云要跟着老管家出门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颤颤巍巍地呼喊。

    岑羡云本就不愉悦的表情彻底垮下来。

    他看了眼从被窝里钻出来的谢陵游,又看了眼身边的吴管家,直白的眼神无需言语便说明了疑问:

    他为什么又在我床上?

    吴管家也很惊讶,他眨眨眼,解释:“昨天听了小少爷的话,特意让他跟嬷嬷睡的一屋。”

    嬷嬷离小少爷的卧房可有些距离,这孩子是怎么自己跑过来的?小少爷院子里七八个守夜的丫头小厮竟然没一个发现么?

    谢陵游不知道“耶耶”在想什么,但他记得自己要陪着“耶耶”,当即爬下床,赤着脚跑过来。

    岑羡云的脸色更难看了,他没错过谢陵游从床上“滚”下来,暴露在半空中的黑色脚底板。

    显然,他昨晚偷溜过来的时候也没穿鞋。

    “小少爷……陵游那孩子——”

    嬷嬷急匆匆地跑来,好巧不巧,正好撞见谢陵游扑进小少爷的怀里,紧紧抱着小少爷的腰,她大吃一惊,弱弱地把剩下的话补充完整,“不见了……?”

    岑羡云捏住谢陵游的后颈,这块地方是猫的命门,谢陵游有半身猫妖血脉,这块地方对他而言自然有着差不多的效用。

    他将谢陵游从身上撕下来,交给嬷嬷,咬牙切齿:“把他,还有我的床,都洗干净!”

    ……

    岑羡云到书房的时候,袁夫子恰好吃完早点。

    这年头的大儒最偏爱美髯,这位袁夫子也不例外,他的胡子保养的精细,不似寻常老人的白发那般枯燥,而是飘逸柔顺,看着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

    书房的四角放了炭盆,屋子里暖洋洋的,岑羡云走到桌边,弯腰行礼:“问夫子安。”

    “嗯,”袁夫子一手握着圣贤书,一手轻抚胡须,慢悠悠地道,“前些日子听说你病了,现在可好了?”

    岑羡云……岑羡云觉得很不好。

    他这次都到仙侠修真背景当恶毒师尊了,怎么还是逃不过早起上课的悲惨命运?

    心里这么想,嘴里可不敢这么说:“劳夫子挂心,已无碍了。”

    “休息了月余,也不知过去教习的东西你忘了没。”袁夫子捋捋长须,放下书卷,“你先写一篇论辩来看看,就以‘勿以身贵而贱人’为论。”

    岑羡云听完,行礼坐下,便磨墨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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