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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保国对姐姐说:“我们给老妇女和董奈法三天期限,不还款,就去法院打官司。你这两天在家里守着咱爹,看他们还想耍什么花样。”
第三天下午,李父情妇,蹑手蹑脚的推开了李父老宅的院门,四周听了听、看了看,家里静悄悄的,轻车熟路的推开了李父卧室的门。
李父闭着眼睛说:“你来干什么,快把我的钱,一分不少的交给我闺女吧,我听说,给了你三天的期限,再不交出来,你和你儿子就要去坐牢了。”
“老李啊,存折和钱,我带来了,但是其中的六千块钱,被我儿子拿去买摩托车了,一时拿不出钱来,你帮我求求情,再缓几天行不行啊。”李父情妇祈求道。
李父沉默了一会儿说:“这事,我说了不算,等会儿,我闺女来给我送晚饭,你跟她说吧。”
李保国姐姐提着篮子来给父亲送饭,走进院门,听见父亲屋里有说话声,立即警觉了起来,轻手轻脚的站在屋门外的窗台下,倾听屋内的谈话声。
大约过了五分钟,李保国姐姐摸了摸篮子里的饭菜,再不吃就凉了,她没有再继续听下去,气哼哼的推门而入。
“你这位,臭不要脸的老女人,别再想从我爹身上捞钱了,你已经把他榨干了,他现在一身病,不能自理了,你还不死心呀?
快把卷走的钱拿回来吧,我弟说了,一分也不能少,明天就到期了。再不还钱,后天你和你儿子就等着坐牢吧,滚滚滚。”李保国姐姐越说越来气。
李父情妇,将存折和一部分钱,放在桌上,李保国姐姐查看了一下存折,开始数钱。李父情妇,难为情的说:“还差六千元钱,被我儿子拿去买摩托车了,我让他还,他不给,再缓一天吧,我马上找我丈夫要钱去。”说罢,急忙灰溜溜的跑出了李父的老宅。
李父情妇,出门后,擦干眼泪,她不想让唯一的儿子坐牢,她一路小跑坐上了公交车,去住在郊区老屋的丈夫那里求助去了
李保国姐姐气哼哼的将存折和钱收拾整理好,又从另一间卧室里,找出了儿子的算术本、铅笔,把今天收到的存折和钱,记录在了算术本上。
然后将篮子里的饭菜端到父亲床边的简易木柜上,两个馒头、一碗肉炒土豆丝、一碗玉米粥、筷子、勺子放到碗上。
又将热水瓶、水杯、治疗偏瘫的药物,放在床边的简易木柜上。
“快吃吧,吃完后碗筷放柜子上,等我明天早晨,来送早饭的时候再收拾,我家里还有好多事等着做呢,我走了。”李保国姐姐一边说,一边往门外走。
随手给李父关上房门、关上院门,登上三轮车直奔菜市场,为明天早晨的早餐出摊,采购食材去了。
李父用右手端起玉米粥喝了一口,温温的,赶紧一口气喝了下去,因为左手、左脚偏瘫失灵,动弹不得。
只能用右手,夹一口菜放嘴里,放下筷子,再用右手,拿起馒头塞进嘴里,由于嘴巴合不严,饭菜经常从嘴巴里漏出来,搞得身上、床上到处都是饭渣渣。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父情妇,来到郊区婆家的老屋,见到了多年互不往来的丈夫,低声下气的说:“这次我来求求你,给我六千块钱急用,为了救咱们的儿子,还有最后一天的期限,明天还不上钱的话,我们母子俩都得去坐牢。”
董奈法父亲,冷漠的看着妻子,自顾自忙着自己手中的活,没有理会这位婚内出轨二十多年,发誓,老死不相往来的女人。
李父情妇,喋喋不休的哭诉着,自己拿走李父钱财,被儿子挥霍的桩桩件件,现在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求儿子的亲爹给六千元钱,以消除儿子的牢狱之灾。
“你这不知羞耻的女人,还有脸回来找我,你去死吧,我没有钱,老天有眼,自作孽不可活,滚滚滚。”董奈法父亲气愤的说。
“你这臭婆娘,咋还有脸回来呀,走走走,我们家不欢迎你,看见你就晦气。”董奈法奶奶说。
“娘,你孙子就要坐牢了,快救救他吧,欠人家六千元钱,今天还钱给人家,就不用坐牢了,我求求你们了。”李父情妇哽咽着说。
“走吧,走吧!你看看我们住的这个窝棚,像是有六千块钱的人家吗?没钱,不管你使出多大的力气,哭天撼地,求爷爷告奶奶,没钱就是没钱,走吧!”董奈法奶奶说。
李父情妇,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儿子家,已是晚上十点多钟了,敲门,没人开。掏出钥匙,门打不开。她重新转悠了一圈,确定没有走错门啊,只好坐在地上,等待儿子一家人给自己开门。
李父情妇奔波了一天,毫无收获,中午、晚上都没吃饭,饥饿加疲劳,瘫软的倚靠在儿子家的门框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六点钟,有一位早起晨跑的老人,发现了蜷缩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老妇,敲敲董奈法家的门,没有应答,赶紧跑回家,拿起座机话筒,拨打了120急救电话。
120急救车“哎-吆,哎-吆。”的鸣叫着,来到了董奈法家居住的楼下,整个住宅楼的人都被惊醒了,大家纷纷出门观望,想知道谁家出了急救病人。
楼上楼下的邻居们议论纷纷:“这家的儿子忒不孝顺了,先是将老头赶出家门,听说那个老头是继父,这楼房是继父买的。”
“把继父撵走不长时间,又将亲娘也撵走了,这家儿子真不是个玩意。”
“听说,继父退休工资挺高的,这继子拿了继父的钱,挥霍一空,拒不归还,被继父那边的子女告上法庭了,这老太太和她儿子一家的好日子到头了。”
董奈法听到门外的吵嚷声,起床穿好衣服,要去门外看个究竟,被妻子拦住说:“别出去,昨天晚上我就听见你娘敲门了,本来以为不给她开门,等一会儿,人就走了呢,谁承想她在门外睡了一宿,真是烦人,哼。”
“什么?昨晚你没给娘开门!我怎么没听见敲门呢。”董奈法生气的说。
“你昨晚回家时,喝的醉醺醺的,听不见敲门,很正常啊。”董奈法妻子说。
董奈法儿子、女儿说:“我听见奶奶敲门了,妈妈不让给奶奶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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