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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佟被老王提走,夸张的直升机也被清场……就是不知道桑佟跳下来之后,那个直升机是靠什么运作的。
岁晚四人任劳任怨地做着玫瑰的搬运工,成潜干脆从楼下提了个巨大的垃圾桶上来。
清理现场清理得神情麻木的时候,谢玉遥不止一次升腾起去教务处把桑佟先就揪回来的冲动。
岁晚嫌累停下来的时候,时决明凑近她,语气飘忽:“这种……真的很土吗?一点都不喜欢嘛?”
“啊,”岁晚被问得突然,想起一件不算久远、但屡次被搁置的事情,微妙地眯起眼睛,“你不会……在婚礼上准备了这个吧?”
时决明抬手摸摸鼻子。
抛开对攻略者厌恶之后的连坐,岁晚再度回身审视着剩下的玫瑰花瓣,将图层移到那种盛大的婚礼上——
一整面巨大的玫瑰花墙,同色系的饱满花瓣摆满一整个迎宾台,一路蜿蜒着漫到新娘入场的红毯。
她穿着亮晶晶的婚纱走在红毯上,四周飘来漫天花雨。
岁晚:“嗯……倒也不是一点都不喜欢。”
她抬手去碰桌上还没有收拾掉的那整捧玫瑰,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捻着上面的花瓣,嘀嘀咕咕:“就是放在这里不太合适。”
她喜欢的那种俗气,是要很多很多的花,很大很大的场地。
身边有爱她的家人朋友,除了花,她还要收获很多的祝福和爱。
要足够盛大,足够浪漫。
反正不是现在这种小小的教室,四周是她现在完全叫不出名字的同学们,投来的自以为隐晦的冒犯目光。
而且还只有这区区两张桌子的玫瑰。
噫。
“但是如果婚礼上要搞花海的话,”岁晚突然抬头警告时决明,“你不许给我搞全红色的。”
时决明:“……那我审美也还没有这么糟。”
他们旁若无人地聊着另一条时间线上的婚礼。
听了个全程的谢玉遥一度震惊到失色,她揉揉自己的耳朵,抬手抓住成潜的后脖颈,把他的头整个压下来,诧异地压低声音:“我没听错吧?婚礼?”
成潜看起来很正经地肯定谢玉遥的听觉:“嗯,没听错,是婚礼。”
“…他们昨天是进入了什么异度空间吗?还是我莫名其妙少了很多段记忆?”谢玉遥的语气有点怀疑人生,“岁晚前几天不还跟桑佟爱得要死要活吗?”
好问题。
成潜也想知道。
于是,他走到两人中间,一手勾住一个,头轮流左右望着:“什么婚礼?宛城的两家皇族终于要联姻了?”
岁晚:……
这段时间的相处,让她常常好奇成潜一些土了吧唧又让人脚趾扣地的说法到底是哪里来的。
时决明面不改色:“是这样的,我们小三上位的,是对名分这种事比较心急。”
岁晚面无表情地抓了把玫瑰花瓣丢时决明脸上。
正巧老王拎着他的保温杯和学校发的那种棕色皮制笔记本迈进教室,皱着眉道:“闹什么呢?快点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收拾了。”
他威严地目光掠过谢玉遥,划过成潜。
就是不看岁晚和时决明。
他不是很能理解现在小年轻的爱恨情仇。
他甚至感觉自己身心都苍老了很多,最近这段时间大概是没办法直视时决明和岁晚了。
一个成熟的优秀高级教师,是很懂拿捏普世学生的心理。
闹成这样,强压着人早自习,效果也只会大打折扣。
在岁晚四人磨洋工收拾的时候,老王顺势走到讲台上,轻敲讲台面:“别装了,书都收起来吧,我知道你们根本没心思看。”
成潜在后面拍着垃圾桶盖,沉浸式演绎低质捧哏:“老王英明。”
岁晚和谢玉遥在一边啪嗒啪嗒海豹鼓掌。
老王瞪他们一眼,继续语气平和地宣布:“接下来呢,我宣布几件事啊。”
说着,他悠悠打开那本笔记本,照着念:
“第一,就是一个月后的月考,当然,我对我们班的孩子呢,还是有点信心的,小小月考嘛,轻轻松松,是吧?”
老王语气轻松,没什么笑意地和大家开着玩笑,如愿听到班里悉悉索索的轻狂应和之后,推了推鼻梁上不存在的眼镜,目光逐渐犀利:“所以,数学单科均分年级第一,超过隔壁实验班,顺遍也给我考几个年级最高分,也是轻轻松松,对吧?”
年轻的狂笑,逐渐变成年轻的哀嚎。
实验和大部分普通学校一样,刨去板上钉钉要出国的国际部,将剩下的班级大致分为三种:冲刺2的实验班;稳211的重点班和普通班。
除此之外,实验还有一个特殊的班级,聚集着像岁晚这类,生来就能接触更为优质的教学资源的世家孩子——甚至在准确一点,是世家继承人。
这群学生已经够特殊了,出于各方面因素考虑,校方名义上将这类班级归在实验班里,但私底下,师生间都各有各的叫法。
学生戏称这是太子学府。
老王称这是地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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