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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瑶冷睨他一眼,肃面道“知道了......蔺无尘在哪?”
离丛眸光一烁,答应了?!
倾城美人真是反复无常,不过,他好像更喜欢了!
“在本宫母妃的寝宫,芝兰殿。”
离丛被云瑶怀疑的目光睨着,赶忙又说“母妃生前最得宠,东璃大战后,父王害怕邻国落井下石,就在母妃的寝宫中修了一处密室,危机时刻可以藏身。”
不想,第二年母妃莫名病倒,半载就薨了。
只要密室地点准确,云瑶不愁寻不到入口。但她独自离开,离丛必会通风报信。
“带路。”云瑶飞快在离丛身上又点两下,他现在连话都说不出了。
离丛上身不能动,直挺挺的被云瑶拽起来,像个木头人一样走。
“你若是想做剑下亡魂,出门后可以闹出大动静。”云瑶冷冷警告,算是给离丛出谋划策怎么死得快。
离丛嘴角一抽,觉得云瑶不懂男人,每个男人都有野心,权利比什么都重要,只要父王不知他放了蔺无尘,不妨碍他继承王位,旁的都无所谓。
而且,离殇因此打消了退位的念头,他要粉碎离殇对宝藏的希冀。
出门,离丛在前面,云瑶紧随其后,剑抵在他后腰。
转了三个弯,过两处拱门,来到一座宫院,上方牌匾写着“芝兰庭”。
离丛正要推开庭院门,后领被揪住,脚下腾空,抛到半空,身子跃入院中,结结实实坠在“草坪”中。
可此时是冬天,何来草毯?
“呃......”离丛胸口的骨头差点摔裂了,但不忘高抬着脸,千万不能弄出外伤,会被父王怀疑。
云瑶飞入院中,落在离丛边上,解开他定身穴,冷声问“还不起来,想睡这儿?”
离丛以为是玉玲珑将他丢进来的,眼神惊讶惊恐看纤柔女子,美女竟有洪荒之力?!
云瑶当然不会告诉他,其实这里是三个人,她抬脚踹在离丛侧腰上,“起来。”
离丛闭下眼睛,身体一抽,承受了。
离丛的母妃已经死了五年,芝兰庭空置,每间都黑漆漆的,离丛推开寝殿的门,摸黑走进去,云瑶吹燃火折子往离丛身上照。
君奕在屋顶掀开一张瓦片瞧着,以防他有什么不善之举。
“哗啦......”他撩开珠帘,单腿跪在榻上,打开榻柜。
云瑶瞧见他握住柜子里的瓶子一扭,“咔。”后面书柜颤动下,他将瓶子转动一圈,“吱嘎......”书柜向一边打开......
“进去。”云瑶谨慎看着离丛,朝漆黑的入口撇下头说。
离丛偷瞧她一眼,下榻往密室里走,云瑶在后面,用火折子照着他,光线细细微微,时而摇曳。
君奕从疏窗跃入,飞快进来,闭息保持距离跟着。
里面空间局促,应是寝殿的隔间,将门和窗户全部封堵,改换暗门就成了一间密室。墙边有风,从方位上判断,那里原本是一扇疏窗。
云瑶看到蔺无尘时,他全身伤痕,闭着眼睛,气息微弱侧倚在墙角。
她飞快跑过去唤一声,“无尘......”
蔺无尘没知觉一般不应,云瑶双手抚上他的脸,有一丝颤音,“无尘,无尘......”
仍是没有回应,云瑶飞快诊脉,确定他没有内伤和中毒,又按按他双腿和胳膊,没有断骨,放心了。
离丛站在黑暗中瞧着云瑶对蔺无尘又摸又捏,上下其手,脑抽地想,燕景聿头顶绿油油。
他完全没察觉君奕站在身后,隼一般锐利的眸盯着他,看透他的歹心。
云瑶从袖中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两粒白色药丸放在蔺无尘嘴里,等了一会儿,药丸在蔺无尘口中化开,他痛苦地动动身子。
蔺无尘缓缓睁开充满血丝的眼睛看着云瑶,气息孱弱地说“子......佩......”
“嗯,是我,带无尘回家的。”蔺无尘经历的事不少,也中过毒王的剧毒,差点成了药人,云瑶没见过他这般颓废,心疼极了。
之前他估测自己最多再熬两日,蔺无尘动动干裂的唇,“以为再也见不到了。”
“别胡说,今晚找不到你,我就去挖离家祖坟。不交人,我就一个一个的挖,把他祖宗十八代都掘出来,搅离殇全族不得安宁。”云瑶又拿出个瓷瓶,低头倒出两颗塞进蔺无尘嘴里。
离丛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她还有这么恐怖的想法呢?!
转念又想,岳宴渠的女儿,燕景聿的皇后,玉玲珑这身份也难怪她胆子大。
听说,岳宴渠极宠爱玲珑公主,是女儿奴,若他将此女收了,南岳就会站在东璃这边,有了南岳和九州商会的支持,东璃一定能飞快复兴。
至于燕景聿......
戴了绿帽子也不做声,一顶两顶都是戴,应不会在意多一顶。
离丛想着,手轻轻覆上缠腰的锦带,食指从里面轻车熟路地勾出个纸包,撕开一角让药粉一点点流入手心攥着。
蔺无尘苦笑,何曾想过有一日会成为燕景舟杀燕景聿的饵,挖祖坟也该燕景聿去。
“我没事,都是皮外伤。”他看着子佩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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