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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瑶不与谷子易讨论楚苍的心机目的,一针见血地说:“二皇子、四皇子、七皇子和柔妃都死于中毒,太上皇也曾命悬一线。”
这些事情都是燕景舟做的,但,“东境战役前毒王已死,燕景舟在允州时,就将毒王的毒用尽了。”
“虽然那时谷先生尚不是御医,也应有所耳闻他们都中的什么毒……特别是四皇子。”
楚苍做了许多坏事,谷子易不同,云瑶不希望他此时愚忠,去寻楚苍。
探究清楚当年之事也没有意义。
“既然楚苍想被大家忽视,你作为他的学生,当如师愿。”
谷子易怔了怔,反应过来朝云瑶折矩周规揖礼,“谢娘娘点拨。”
师父做的一切,违背了医者济世救人的本质,非他所愿。找到师父,问出真相,结果一定令他更痛心,皇后娘娘这是保全他。
“今日辛苦谷御医,回吧。”云瑶望向金雕疏窗外,看到惊风和衣容在院中,不禁弯唇。
“是。”谷子易背上药箱抬步,半路回头看一眼云瑶纤柔的背影。
犹记得摄政王府正院初见,那时她尚未及笄……没想到,简单且再寻常不过的相遇,他遇见的竟是决定他一生命运的贵人。
谷子易走到殿外,无声弯起唇角,周身充盈着奋进,身体里似有一股莫名的力量,脚下生风。
“瑶儿关心身边人,怎单单冷落朕?”燕景聿悄无声息出现在云瑶身后,双臂将她抱住。
云瑶觉得冤,“臣妾何时冷落阿聿?”
“没冷落?”燕景聿提高一点声调问。
云瑶认真想下回答,“没冷落。”
燕景聿见她一板一眼,只觉心酥酥的,“不冷落,瑶儿亲亲朕。”
云瑶:“……”
燕景聿瞧着云瑶怔愣着,澄清的明眸,羽睫呼扇,可爱极了,心更痒痒,俯身俊脸凑过来,显得极有风度,“亲吧!”
云瑶拿他没辙,又觉得好笑,粉滢滢的小唇朝着他的脸慢慢倾身。
燕景聿忽然侧颜,正好亲在他唇上,他意犹未尽,唇追着云瑶再亲两下。
云瑶:“……”
“砰。”寝殿门莫名其妙关严实了。
云瑶又是一阵无语,随即,身子就被燕景聿抱起来,大步往浴间走。
“阿聿,能不能别……”云瑶真不知道说他什么好,大白天的!
“呵呵。”燕景聿惑人地轻笑两声,凑近她耳边低语,“朕想瑶儿了。”
云瑶:“……”
温泉,榻上,翻云覆雨半个时辰,燕景聿见云瑶汗流浃背,虚软的闭上眼睛,不忍再折腾,将她抱到松软的大床上。
她没动一下,就睡着了。
燕景聿亲了亲她额角,侧躺在床边,又将她抱进怀里……
没有提前结案的文书传送,牧氏一族原本在牢里关得好好的,皇上突然在科举公布这日颁布一道圣旨,行刑!
太皇太后急匆匆到御庆宫大闹,燕浔闭门不出,牧鸳素就砸东西,见什么砸什么。
安顺宝贝似的抱着个锦盒,里面全是云瑶给燕浔配的药,太上皇的健康不能丢。
燕浔怀里揣着《西游记》,其他东西在御庆宫摆了二十几年都看腻歪了,随便砸,正好让燕景聿给他换新的。
半个时辰后,李嬷嬷三步一个跟头的跑进御庆宫,边跑边喊“太皇太后,太皇太后,行刑了,已经行刑了!”她没敢说,牧家人的脑袋在地上像球一样滚。
牧鸳素正将一个兰花瓷瓶举过头顶,听到李嬷嬷的喊声,要摔的动作顿住,手无力垂下,瓷瓶滑落到地上,摔得粉碎。
不都是午时问斩吗?怎么轮到牧家就时辰随意了?
是的,人拖到法场,直接砍了脑袋。
“太皇太后,太皇太后您说句话呀,太皇太后您别吓老奴啊……”李嬷嬷急迫地唤着,心想自己的命咋这么不好,刚升为总管嬷嬷,主子家族就灭了。
“哈哈哈哈……”牧鸳素突然古怪疯笑。
“燕浔,哀家诅咒你不得好死,就同你那丧气的母妃一样,肠穿肚烂……”
燕浔心一簌,瞠目。
“哈哈哈……”牧鸳素踉跄冲出大殿,仰头指着天骂,“老天,你瞎了才会让燕浔做皇帝,他二十年前就该死……”
燕浔气得胸口起伏,脸色铁青。
安顺急得大喝外面的宫人,“都死了吗?还不把太皇太后弄走!”
旋即是凌乱的脚步声。
“老天你不公啊,让个女人救燕浔,他该死,他们母子都该死,哈哈哈……”宫人不敢用力拖拽,牧鸳素甩开宫人,在宫院里又骂又笑。
燕浔的心阵阵绞痛,扶着胸口。
“宣龙卫军,快去!”安顺的声音尖细,扬起来比牧鸳素的疯啸声还刺耳。
小顺从地上爬起来拔腿往御庆宫外跑,刚迈出殿门又听到安顺说:“把皇后娘娘请来。”
“是。”小顺顾不上回头,往外跑着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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