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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梓羡飞快起身朝身后的龙卫军扬手下令,“将太皇太后送回寿庆宫,其他人押走。”
“是。”龙卫军上前,两人将牧鸳素架起来。
“哈哈哈哈……”牧鸳素疯笑。
龙卫军撤出,寿庆宫的宫人们也都被带走了。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御庆宫的宫人和婢女全跪地叩头。
燕景聿转身离开,燕浔趴窗瞧着,恼道:“怎么走了?”
“回来了,回来了。”安顺指着窗户咧嘴笑。
燕浔睨他,还笑得出来?
转眸再看,燕景聿身边多了一个人,院子里跪着的宫人和婢女齐叩头,“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云瑶拉拉燕景聿衣角,寿庆宫的人都走了就别冷着了。
“平身吧。”话落,燕景聿拉着她抬步往殿里走。
迈步进来,大殿里全是瓷盏碎片,铜器大多残缺不全,倒在地上,下不去脚。
宫人们迅速清出一条路,燕景聿拉着云瑶走进寝殿。
这会儿燕浔正坐在床上,回想牧鸳素的话,今日知晓仇人,他是不是该庆幸自己命大,这么多年都没有被牧鸳素害死。
牧氏在他当政时势力水涨船高,他才能活到现在吧?
那是不是意味着,她会对燕景聿下毒手?
燕景聿和云瑶走近,燕浔顾不上瞧一眼,霍然起身命令,“传旨……”
“啊?”安顺没想到,太上皇愤怒刺激之下,见到皇儿和皇媳第一句话说这个。
“阿什么阿?”燕浔厉目瞅着安顺的傻样说:“太皇太后激怒,宫奴不知劝解,反挑唆煽动,恶奴不可姑息,寿庆宫近身宫奴全部杖毙。太皇太后年迈需要静养,三日后送往修颐园。”
安顺仔细听着,记在心里。
“去挑选得力的宫婢和太监随行,派龙卫军守住修颐园,任何人不得进出。”燕浔肃然,十分忌惮地说。
牧鸳素害死母妃,给他下毒,不能再给她机会伤害他的皇儿,这样想着,燕浔目光瞥向云瑶,伤害皇媳也不行。
安顺瞧瞧燕景聿,牧氏一族刚被处决,正是敏感时期,此时软禁太皇太后不会遭人非议吗?
稍许,安顺见燕景聿点头,快步出寝殿,去翰林院拟旨。
“如愿了还气什么?”牧鸳素喊那么大声,燕景聿都听到了,他拉着云瑶坐下,表面平淡,没人能看透他真正想的什么。
皇家争斗,被莫名害死的皇妃和皇子公主比比皆是,虽说是燕浔亲母,可也薨世好几十年了,他经历的生离死别不少,听到牧鸳素的话,更多的应该是意外。
燕浔瞪燕景聿,他是为了自己吗?
“哼,这狗奴才越发会见风使舵。”燕浔瞧向安顺走出门口,斥责,“如今朕传旨也要看皇、上的脸色。”
他刻意加重“皇上”二字。
燕浔无端挑理,燕景聿照着他的话说“这狗奴才一心想着太上皇,倒是会用皇上做挡箭牌。”
旨意是燕浔说的,以皇上的名头拟旨,多少非议都是他挡。
燕浔横燕景聿一眼,理直气壮地说“挡箭牌怎么了,朕是旁人吗?”
云瑶连忙圆场,眸光灿灿看着燕浔说“父皇说的是,为朋友还两肋插刀呢。”
燕浔鼻子一皱,食指虚空点着云瑶,数落道“你呀,不知从哪学的这些。”
话落又禁不住弯唇,宠溺地憋笑,“还挺有道理。”
云瑶展颜,“父皇,皇媳为您诊平安脉吧?”
燕浔点头,目光中闪过一抹晦暗,往昔过去再久,也不可能不在意。
云瑶只当没有留意,避免重提旧事,她坐在床前矮凳上,三指搭上燕浔腕脉。
燕浔知道云瑶出生时失去娘亲,不愿勾起孩子的伤感,也不说怀念的话。
燕景聿眸光深深看着她纤盈背身,如瀑秀发,这么会哄人,怎么不往夫君身上用用?
安顺回来了,见云瑶从袖口取出两个瓷瓶,赶紧双手去接,听着云瑶嘱咐“父皇身体挺好的,开的药不能断,每顿吃着。”
云瑶将一个瓷瓶给安顺,从另一瓷瓶将两粒乳黄色药片倒在燕浔手上,“父皇尝尝。”
“......”
药也能尝,这孩子说话不着调。
“尝啊!”云瑶轻声催促。
“皇后娘娘,这药还是不尝了吧?”安顺小心翼翼问,担心皇后娘娘误会是不信任。
“手伸过来。”云瑶命令。
安顺赶紧服从。
云瑶将两粒药片倒在他掌心,干脆地说“那你尝。”
君要奴死,奴不得不死!
安顺手抖着,一副视死如归,为主子尽忠的模样将药片绝然放进嘴里。
“吧唧吧唧。”他品两下,心一横吞下去。
过了一会儿,安顺乐着脱口而出,“没事,太上皇,还挺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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