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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征有些茫然不解:“姐姐,我没有挑衅你。”
沈未苍怒色不减:“还敢狡辩,你就是故意讽刺我的字难看吧。”
她将那张纸使劲揉成一团,用力砸在少年的额角。
纸团的棱角磕在沈征白皙的皮肤上又往地上掉,比起被她拿着鞭子抽,沈未苍的这点力气对他来说跟挠痒痒似的。
沈征伸手将纸团捞在手中:“姐姐的字是大哥亲手教导,怎么会难看。”
他看着愤愤瞪着自己的少女,面上扯出失意:“大哥都未曾教导过我呢。”
听了他的话,沈未苍心中的不快消散些许。
对呀,沈征又不是爹娘亲生的孩子,大哥二哥当然同自己亲了。
“哼,你怎能同我比,我是大哥最亲的妹妹。”
这么想来,沈征的字估计还没有这张纸上的字好看呢。
沈未苍的怒火来得快去得也快,面上很快重新浮起骄傲得意之色。
见沈征小心翼翼地将那纸团展开,微微弯着腰在桌面上试图重新将纸压平,她只随意瞥了一眼,又补充道:
“这张纸的字只是本小姐犯困的时候写的,我若是认真写了,字比这好看得多。”
沈征一边认真地压着纸,一边认真地回应她:“我知道的,姐姐。”
他的目光扫视过桌面,语气十分仰慕向往地道:“姐姐犯困之时写的字就已经比我写得好多了,我都无法想若是姐姐认真写了会有多好。”
沈未苍被他捧得飘飘然,眯了眯眼抬起下巴:“没见识。”
“姐姐可否让我见识一番你的墨宝?”沈征将那张褶皱的纸认真叠起,又悄悄放进衣袖中。
他那双眼睛只有在看着沈未苍的时候会现出少年郎的亮色。
沈未苍摆起架子:“本小姐的字千金难求,你想看,付得起价吗?”
沈征有些为难:“姐姐要多少银子?”
沈未苍不缺银子,她一条胳膊横在胸前,右手手臂搭在左手上,支颐细想:“当然得拿最贵的给我了,你有的本小姐都不缺。”
沈征的手不由自主地抚上自己的胸前。
他抬手从自己的衣领中解下一串长命锁:“姐姐,这是我自小就戴在身上的,许是我爹娘留给我的,这对我来说就是最珍贵的东西了。”
沈未苍毫不客气地嘲笑他:“沈征,你都多大了,怎还戴这种小孩才戴的东西。”
沈征如玉的手指摩挲着长命锁,声音低柔:“这是我爹娘留给我的,我自然是要随身戴着。”
沈未苍对他最珍贵的东西不感兴趣,长命锁她从小见得多了,金的银的玉的,各种纹样的她都戴过,从七八岁的时候她就对这些小玩意没兴趣了。
但听他说这长命锁是他爹娘留给他的,她还是接了过来:“你爹娘除了这长命锁还给你留了什么东西?”
沈征失笑:“我出生不久就被爹抱来了沈家庄,哪里会有多少东西,只有这一枚长命锁。”
也就是说只有这一枚长命锁能证明他的身份?
沈未苍的心思活跃起来,捏住那长命锁仔细看了起来,沈征究竟有什么让娘那般忌惮的身份?
这长命锁看起来是银的,以红绳串着,红绳两侧缀着彩色珠子,长命锁上刻的也是常见的莲花和金鱼。
沈未苍翻来覆去地看,没看出什么特殊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随手挂在自己的脖子上,恩赐般道:“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收下了。”
没了这长命锁,沈征应该不会那么容易恢复身份了吧,毕竟十多年过去了也不曾见有人来寻过他。
沈征目光如炬看着她那般自然地将自己的长命锁戴在脖子上,眸光骤然转深。
“那,姐姐可以为我写字了吗?”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沙哑。
沈未苍往窗外看了一眼,窗子朦胧,看不清外面的景色,但想必雪还在下着。
“你不是说要我带你出去玩吗?怎么又要缩在屋里写字了?”她露出恶意的笑,故意说伤他心的话,
“肯定是因为你太晦气,所以你过生辰,老天都不想让你如意,下起雪来。”
沈征有些伤心地垂下眼:“说不定过上一会雪就会停的。”
他知道苍苍的乐趣就是看自己受气,这些年已经演得出神入化了。
苍苍自以为对他很恶毒,可是这么多年了,她说的这些话自己小时候听了还会难过,现在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沈未苍转身走到桌案后,用嫌弃的语气道:“还在那傻站着做什么,不知道来伺候本小姐笔墨?”
沈征慌忙应着走到她的身侧,伸出有些颤抖的手去磨墨。
这几年来,这还是他第一次离苍苍这么近还没有被她打呢。
沈未苍执笔在纸上行云流水写下自己的名字,将笔搁下,得意洋洋地看向沈征:“怎么样?”
沈征似是无意般凑得离她越发亲近,两人几乎挨在一起,他惊叹地看着:“笔锋凌厉,下笔流畅,气势浑然天成,姐姐果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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