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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过,才决定要将平津城外那条荒废了不知多少年、已被淤泥封堵的河道清理出来。
沈明烛偏过头,认真问:“你是不希望我来修整水道吗?还是你不相信我?”
余梁默了片刻,重新扬起笑意:“怎会?此乃朝廷下令,下官不敢不从。”
他不是酒囊饭袋,当了多年父母官,他知道修水利、运河能反哺一方水土,若能修得足够好,后世子孙万代都将受益无穷。
可利在千秋,必会苦了这一代的百姓。
余梁不是不能接受,事实上他无比清楚这件事有多正确,假使他不是此地知府,他能有无数正气凛然的大道理去说服所有反对的人。
可人都是有私心的。
为什么偏偏是平津城呢?
江南雨多,河湖也多,交错纵横的河道数不胜数。
古往今来所有皇朝不知在这片土地上留下了多少水利设施,荒废的、修建到一半便叫停的、于战火中坍塌的不知凡几。
这么多的河道,隔壁双寅城的河道才废弃了不到十年,修整起来比平津城的要容易多了,怎么沈明烛偏偏就看上了这里?
沈明烛一本正经:“知府,法大行,则是为公是,非为公非,天下之人,蹈道必赏,违之必罚。”
余梁一怔,不明觉厉道:“此为《天论·上篇》之语,意指法为天下准绳。”
“我也是天下人。”沈明烛温声:“若我有伤及百姓之举,知府一样可以齐律罚我。”
余梁为今天的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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