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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叙听后前因后果,眉头一皱,心中暗道:“连我亲自安排找来的人,都敢如此对待,这个蔡瑁真是心胸狭窄,他这是担心甘宁抢了他水军都督的职位!”
袁叙这次回襄阳没有大张旗鼓让襄阳的文武来接自己,准备称王那天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袁叙当下也不回府了,而是第一时间改道前往甘宁的住所,进行一番“诚恳”地“道歉”。
“这段时间叙忙于战事,不在襄阳,让兴霸受到了委屈。德珪(蔡瑁的字)对兴霸多有怠慢,叙在这里替德珪向兴霸道歉。”
甘宁急忙回礼道:“卫将军,万万不可,你这可是折煞我了。”
袁叙一脸正色道:“哪有什么折不折煞。”
“于公,是我管教下属不严,才导致兴霸你这样的人才在襄阳遭受了如此不公;于私,德珪是我的内兄,我替他道歉,有何不可!”
沮授也在一旁助攻道:“兴霸,主公一回来,我就跟他说你的事情,他听后第一时间就赶来见你,连自己府上都没有回来,你就不要怪罪了,留下来吧。”
甘宁摆手解释道:“我没有说要离开,卫将军如此看重宁,宁怎么会离卫将军而去。”
甘宁也没有想到袁叙刚回襄阳,连家都没有回,就来找自己,心中怎么不可能感动,这简直是太重视自己了。
这不就甘宁苦思夜想的明主吗?
君以国士待之,我必国士报之。
甘宁还能说什么,直接送上一段话——“主公在上,甘宁愿效犬马之劳,赴滔倒火,在所不辞。”
只要能够拉觉得这样做很值。
袁叙对甘宁说道:“德珪也不是有意刁难兴霸,只是最近他身体有恙,精神恍惚才会这样的。”
“刚才我已经令他在家休息半年,这半年襄阳水军就由你这个副都督担任,管理襄阳水军,并且我打算在征兵两万,扩充水军的,全部交给你来训练。”
甘宁听后,已经无法用言语表达自己的此刻的心情,自己才来多久,居然就统领整个襄阳水军。
这样的主公,上哪里找啊!
除了以死相报,甘宁想不出其他的方法了。
……
从甘宁住所离开之后,沮授有些担心地说道:“主公,你这么做我担心蔡瑁得知后,会对你有所怨言,这恐怕不太好吧。”
让蔡瑁停职半年,是袁叙临时想出来的,现在蔡瑁并不知道。
袁叙语气冰冷地说道:“哼!甘宁是我派人从益州找来,这个蔡瑁居然敢为难他,这分明是对我没有把握放在眼中。”
“蔡瑁真不会以为在荆州,连我都要给他面子吧!”
“而且我只是解除了他的兵权,把他从水军中剔走而已,并没有责罚他,已经是对他的够仁慈了。”
沮授一愣,随即说道:“解除兵权?从水军中剔走?主公你刚才不是说让蔡瑁在家休息半年吗?”
袁叙看了沮授一眼,说道:“公与,你是个聪明人,怎么开始装傻了。”
“半年之后谁还记得蔡瑁这个水军都督,我就是要扶正甘宁为水军都督,要怪就怪蔡瑁有眼无珠,没有搞清楚这荆州是谁说的算!”
“他要是不识抬举,敢到我这里来讨要说法,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果然是新人胜旧人。
以前夸奖蔡瑁精通水战,有大将之风,委以重用;现在却是有眼无珠,剥去了兵权。
世态炎凉,上位者的心思真是难测。
沮授心中还是有忧虑道:“主公,你当年入驻荆州,蔡瑁他可是出了不少力,你现在这样做,恐怕会引起非议,说你不近人情。”
“而且甘宁初来驾到,就让统领襄阳水军,主公你就不怕他有什么异心吗?”
袁叙用余光瞄了沮授一眼,道:“蔡瑁当年的确是他出了不少力,但这些年他也得到他应得地位了,先是统领荆南四郡的兵马,后面又统领襄阳水军,这还不够吗?”
“蔡家子弟这些年干的一些贪赃枉法的事情,蔡瑁他利用权力私自提拔的人,我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是这次他越界了,对我找来的人都敢指手画脚,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我就是让他们知道,不要居功自傲,这里是我袁叙说的算!”
“至于你担心的甘宁有异心,襄阳水军士兵谁会跟他,我敢保证甘宁前一刻煽动叛乱,下一刻他人头就落地!”
沮授闻言,默不作声,看着眼前的袁叙有些陌生了。
当年的袁叙礼贤下士,待人友善;现在的袁叙反而有些冰冷,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难怪这是袁叙要称王了,所以心态开始变化了?不允许别人来逆他的意思?
但沮授觉得这种变化是对的,作为一名君主来说,必要的冷酷无情,可以很好地压制住手下。
只是沮授对于蔡瑁的处罚过重了,很容易让其他人以为蔡家失宠了,或者以为袁叙要对蔡家动手。
最后,沮授自告奋勇前去传达让蔡瑁在家休息“半年”的军令。
袁叙笑了一笑,他知道沮授还是顾全大局的,要亲自去安抚蔡瑁的情绪一下。
袁叙打了蔡瑁一棍子,结果沮授要给蔡瑁一颗枣子,以免蔡瑁做出让袁叙不悦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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