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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问令妃是否真的愿意留在宫里,令妃听后反问皇上,一个女人要如何做才能有出息?皇上立马明白了对方话里的含义,对她的野心大加赞赏,还拿武则天和吕后鼓励她。娘娘,这件事皇上和令妃有告诉过你吗?”
富察琅嬅脸色剧变,“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
“娘娘,你也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我只问你,她们有没有告诉过你这件事?”
“不可能,嬿婉她听话乖巧,怎会有这样的心思?”富察琅嬅似是想到了什么,盯着卢长青的眼睛,质问道:“你是想离间我们?”
卢长青摊手,“我既没孩子,又无恩宠,我离间你们有什么好处?”
“娘娘,我跟你说这么多是真心替你不值,你任劳任怨兢兢业业做了皇后这么多年,皇上如何待你的?嘴上夸你两句,皇后辛苦了,然后呢?然后什么都没有了。”
“娘娘,你生病了。”卢长青指了指自己心口,继续道:“心理上的病。你爱皇上,可他无法给予你同等的爱,所以你委屈难受,抑郁成疾。”
“他是拥有无上的权力的君王,而你只是依附于他的女人,你的权力是他赐予你的,这种你下他上的关系决定了你拿他没有任何办法。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吃再多苦,受再多委屈,处于下位者的你也只能自己受着。”
富察琅嬅嘴唇颤抖,她并不是不清楚自己抑郁的原因,只是一直不想承认自己的真心错付。
“你知道为何皇上会鼓励令妃夺权吗?一是他没见过对权力兴趣那么大的女人,令妃在他眼中显得很新鲜、特别;二是他有自信,令妃根本玩不过他,说白了还是瞧不起女人。”
“至于娘娘你。”卢长青上下打量着富察琅嬅,笑道:“太乖太温顺,就像一只被剪了爪子的猫,每天摸一摸逗一逗便能满足你了。”
“别说了。”富察琅嬅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闭上了眼睛。
“娘娘,我再说最后一句话。”
富察琅嬅睁开眼睛,看着卢长青,示意她讲。
“你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或者说后宫里的女人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不是因为皇上花心,而是因为我们从来没有获得过权力。我们的一切都是皇上给予的,皇上开心,那咱们每人都能分到几个漂洋过海的破盘子;皇上不开心,那咱们每个人都得跟着提心吊胆。”
“我们是这样,天下那些被困在后院里的女人也一样,被男人和家庭禁锢了自由。”
卢长青深深地注视着富察琅嬅的眼睛,“娘娘,你想让公主也这样吗?一辈子都困在后院里相夫教子,照顾丈夫,照顾小妾,照顾一家几十口人?”
自这次见面后不久,富察琅嬅彻底病倒了,几乎下不了床,吃饭喝药都需要人伺候才行。
清高宗很焦急,在长春宫守了几日。
他不明白琅嬅明明已经活过她死亡的那个节点,为什么现在忽然就病倒了?
魏嬿婉也很担心富察琅嬅,她挺着个大肚子坐在琅嬅的床边,看着眼下一片乌青的皇上,关心道:“皇上,你已经几日没好好休息了,你去睡一会吧,娘娘这边有我。”
清高宗握住魏嬿婉的手拍了拍,语气温和道:“令妃,你现在是双生子的人了,别过了病气,你就先下去吧。”
魏嬿婉眼里包着泪,一脸心疼,“皇上,臣妾是担心你,别娘娘没好,你也倒下了。”
“没事,我还撑得住。”
再次顶锅盖:真不是乱写,某些作者为了表现后宫有多团结,魏嬿婉和琅嬅感情有多好,经常会写这种清高帝握着A的手心疼B的剧情,写就算了,还会大段描写A和B有多感动多害羞。
卢长青一进来看到的便是这副景象,她恨不得把把耳朵堵住,把眼睛戳瞎。
卢长青走近后给清高宗行了一个礼。
清高宗看到卢长青愣了一下,不太确定地道:“娴妃?”
不是卢长青这几年变化太大,反而是她这几年容貌几乎毫无变化,这让清高宗感觉有一丝惊讶。
天天好吃好喝,不用伺候男人还没有娃,又没什么忧愁的,这种神仙日子怎么可能“催人老”呢?
“是,皇上可有什么吩咐?”
清高宗摇了摇头,目光在卢长青脸上又扫了几下,这才问道:“怎么现在过来?”
“臣妾过来看看娘娘身体如何了。”
琅嬅一直都醒着,只是头很昏沉,不太想说话。
此时听到卢长青的声音,缓缓睁开了眼睛,哑着声音喊道:“是娴妃吗?”
魏嬿婉和清高宗见琅嬅醒来很是欣喜,一个叫着“姐姐”,一个叫着“皇后”扑倒到床榻前。
琅嬅朝床前的两人扯出一个虚弱的笑容,“皇上过来了啊,恕臣妾不敬,今日无法向皇上请安了。”
“说什么呢,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好生养病,只要你能好起来,朕允许你日后见了朕都不用请安。”
卢长青:
她还以为对方能给出一个多么惊天地泣鬼神的恩典呢,就这?
卢长青走到近前,朝清高宗道:“皇上,让臣妾劝劝娘娘吧。”
“你?”清高宗狐疑地打量卢长青,转头看了看魏嬿婉,发现她也疑惑地盯着卢长青。
“娴妃姐姐和娘娘的关系很好吗?”
卢长青朝魏嬿婉笑了笑,“我与娘娘相识十多年,关系自是不差。”
魏嬿婉心中有些吃味,转头看向床上琅嬅虚弱的脸庞,自醒来后皇后就只看了她一眼,之后的目光不是落在皇上身上,便是娴妃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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