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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维大概没想到秋大夫会如此讲话,急得站起半边身子,“秋大夫!我与你竖来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冤枉我!”
秋大夫往后躲了躲,避开张维的实现,“大人,草民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
闻言,张维的反应更激动了,真个人都要站起来,一旁的衙役按住他,将他狠狠的按了回去,双膝触碰地面,发出咚的一声。
迟轻羽听得自己膝盖都忍不住软了下,那边张维却笔直的跪在那里,甚至在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大人,秋大夫开的药方,我从未见过,又和来是我抓的药一说?”张维据理力争。
秋大夫悄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而张维一直怒视秋大夫,希望能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丝撒谎的情绪。然而撒谎是不可能写在脸上的,张维看不出来。
有了秋大夫的证词,对张维确实不利,县老爷也没有听信某人的一面之词,而是看向堂下衙役,“来人,将受害者的家人带上来。”
没过多久,那位死者的家人被带上来,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颤颤巍巍的跪在那里,声音里带着哭腔。
“我们家阿柳,不过是去抓了一副药,便一
命呜呼,独留下老婆子我一人,呜呜……”老婆子的声音在寂静的公堂响起,引起了一堆人的共鸣。
迟轻羽听见身旁的人说,这老婆子也太过可怜了些。
她看这老人虽然哭得伤心,但是体态端正,说话也中气十足,就像方才哭得那一嗓子,听着也着实不像是可怜的人。
然而她是从医者的角度来看,别人是从情感的角度来看,大家纷纷同情起这个老婆子。
“老人家不要着急,你慢慢说。”县老爷在上面示意老婆子慢慢说。
老婆子喘了一会,才开了口。
“那日,我家小柳去医馆拿药,说是一个年轻小伙子给他拿的药,一共三副药,喝药期间,小柳一日比一日虚弱,我本以为是这药没用,治不了他,便想着等药吃完了,就带他去别的地方拿药。”
说到这里,老婆子哽咽了一会,才继续道:“哪曾想,药是吃完了,但我家小柳的命也没了!那日他喝下最后一幅药,然后就说自己累了,要好好休息,老婆子我也没有多想,这一睡,就到天明,等我再去看时,我家小柳的身体都冷了!我可怜的小柳啊!”
老婆子又开始哭了,哭得
伤心欲绝,仿佛下一刻就会晕厥的样子。
县老爷看不下去,示意
老婆子被送走后,县老爷狠狠一拍惊堂木,“张维!你可认罪?”
张维挺直了脊背,咬牙道:“不认,草民一介良民,何罪之有。”
闻言,县老爷气得牙痒,“都到了这种地步,你竟然还死不悔改,你们医馆总共三人,秋大夫、你和你的老板,老人家口中的年轻人,除了你还有谁?”
“为什么一定是我?”张维反问县老爷。
县老爷气急,将桌上的木牌扔下,道:“顶撞县老爷,给我打!”
说完,就有几个人抓着张维趴下,板子直接朝着他的臀部打。
张维也是个硬汉子,一声不吭,就这么任由那些人打。
打了一会,县老爷觉得差不多了,才道:“行了,停手吧。”
衙役们停了手,张维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他穿着粗布短衣,此刻紧紧的黏在身上,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张维,本官再问一次,你可认罪?”县老爷又问了一次。
张维抬了抬头,咬牙道:“不认!”
没想到张维竟然是个如此难啃的硬骨头,县老爷皱起
了眉头,看向师爷。
师爷此刻也皱着眉头,似乎是在着急什么,他沉思了一会,才走到县老爷身边,说了几句话。
这个县老爷,一开始的做法迟轻羽还挺认同的,觉得他这人不错,至少公正。但是后面的审案,县老爷的态度就不对劲了,单凭老人家口中的年轻人,便想判刑,未免过了。
联想之前在后院里听见的,迟轻羽敢认定,若是今日让事情这么发展下去,张维是不可能脱罪的。
看师爷的样子,正在和县老爷密谋什么。迟轻羽视线转向张维,那人正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毕竟不是练家子,被打了这么几下,身体肯定承受不住。
看着那人就这么趴在那,迟轻羽难得的起了恻隐之心,毕竟是自己儿子喜欢的小哥哥,迟轻羽想着,怎么也还是帮一把吧。
在迟轻羽下定决心的时候,那边师爷也和县老爷商量完毕。
“张维,证据确凿,你却不认罪,死不认罪,你可知这是何罪?”县老爷对张维道。
张维冷哼了一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若是县老爷觉得我有罪,那便是我有罪吧,反正我一张嘴说不过你们几张嘴。这么多人看
着,街坊邻居也都知道我张维是什么人,就算你定了罪又怎样?我说过不是我做的,便不是我做的!”
一番义愤填膺的喊话,惹得外面站着的人,也忍不住动摇了怀疑的心,迟轻羽见时机正好,站出来,高声喊道:“大人!草民也是证人!”
她这一声喊叫,惹得众人的视线都落在她的身上。
迟轻羽朝前走了几步,发现没人拦自己,胆子更大了,继续往前走。就这么明目张胆的走到堂上,迟轻羽缓缓跪下,对着县老爷行了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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