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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大人生在官宦之家,会这样想也正常。奴婢本来就没有名字,焚琴就是奴婢的名字。”
“那在那之前,你家里人怎么叫你?”杨菀之诧异。维扬县虽然也是个小小的县,但江南到底富庶,很少有这种“无名氏”,不论贫富男女,都是有名有姓的。
“奴婢是沧州献县人,家里姓褚,上面有个哥哥,丫。在我们那里,所有在家排行老二的姑娘,都叫二丫。后来我哥哥出去赌博,把家里钱赔光了就跑了,奴婢为了不让那些人寻我娘的麻烦,自己卖身给人伢做了奴才。人伢带我来了大兴,卖给了当年还在公主府的大皇女。那时候奴婢的名字还叫纸莎,一次赏花宴上,大皇女让奴婢去取马鞭,要羞辱太子殿下的贴身宫女,奴婢觉得不妥,大皇女就要打杀奴婢,是郡主出面,直接在赏花宴上管太祖将我讨了来。郡主说奴婢心思单纯,是那大皇女糟蹋奴婢的忠心,便给奴婢改名焚琴。这个名字虽然是郡主取来嘲笑大皇女的,但奴婢却是很喜欢。”焚琴说完,等着杨菀之继续问些什么,却半天没等到下文。爬起来一看,杨菀之已经睡着了,想来今日也是累得够呛。她轻叹一声,替杨菀之将被子压好,坐在杨菀之的床头小声地说:“奴婢跟着杨大人很开心,奴婢就希望杨大人能好好的。”
次日清晨,杨菀之一醒来,就看见焚琴拎着一只已经净膛的鸡和一小篓蘑菇走进来:“大人,走,我们去牛花婶家!”
“这是做什么?”杨菀之看着焚琴手上的家伙什,一时有些迷惑。
焚琴却眨了眨眼睛道:“大人跟我去了便知道了。”
主仆二人赶了个大早,到了牛花婶家。焚琴去敲门,牛花婶骂骂咧咧地上前来,还没开门,骂声先到:“哪里来的叫花子,一大早敲我家的门!去去去,我家什么都没有,别来碍眼!”说着,竟是连门都不开。杨菀之有些无奈地看了一眼焚琴,但焚琴却依旧在敲门:“奶奶,您开开门,我有事找您!”
在焚琴的不懈努力下,牛花婶终于不耐烦地打开了门,还未等开口报怨,就见一漂漂亮亮的小娘子手上提着一只净膛的鸡笑盈盈地站在她面前,牛花婶嘴边的脏话拐了个弯儿又吞了回去,狐疑地望着焚琴:“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没有没有,我就是来找您的!”焚琴见门一开,就顺势挤进了牛花婶的院子里,原本被焚琴挡在身后的杨菀之就露了出来。牛花婶一见杨菀之,立马叫起来:“我就说天底下哪有好心的人,你别以为你拿着一只鸡来,我就能同意把我的房子卖了!”
“奶奶,您误会了,杨大人今天来不是和您谈契书的。”焚琴拉着牛花婶,将鸡和蘑菇都放到厨房去,“杨大人昨天上门以后,知道您是一个人,看您这后院的篱笆都坏了也没人修,念叨了一晚上。今天杨大人是来给您修篱笆的!”
“假惺惺!我这房子她还指望着早日拆掉呢,修什么修?去去去,我不需要!”牛花婶说着,又将杨菀之二人扫地出门了。柴门在面前“砰”地一声关上,杨菀之急道:“哎,把我们人赶走了,怎么鸡不还给我们啊!”
“大人,我们去下一家先。”焚琴说着,又从随身的篮子里摸出一袋糖果,“牛花婶这边,我们明天再来,不着急。”
下一家是一户有小孩的人家,焚琴提了糖果又提了糕点,那家大人本来咬死不同意,要将糖果和糕点退回来,结果孩子不干了,抱着糖果哇哇大哭,怎么都哄不好,闹得大人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吃人嘴软,拿人手短,那家人最后还是收下了东西,也签了杨菀之带来的契书。
另一户人家也拜倒在焚琴的“怀柔”政策下。
现在,伏寿村的“钉子户”只剩下牛花婶了。
第二天,焚琴依旧是提着东西上门,一直敲到牛花婶开门为止。第三日、第四日……
牛花婶从最初的收了东西赶人,到第五日的时候,终于肯将二人再次放进院子来。焚琴拉着牛花婶热络地聊着家长里短,又要下厨给牛花婶做豆腐汤,杨菀之则默不作声地替牛花婶把坏掉的篱笆修好,又把院子里的柴火劈了。杨菀之劈的柴整整齐齐,码在牛花婶的院子里,竟然有些赏心悦目。饭做好了,焚琴对牛花婶道:“奶奶,饭也做好了,柴也劈好了,我们就先走啦。”
“慢着。”牛花婶慢悠悠地从厨房拿出两副碗筷放在餐桌上,招呼道,“看你们两个忙活了一天了,过来吃点再走吧。你们这几日给我带的好东西太多了,我吃不完,也有点舍不得吃。老婆子我啊,这几天气色都好了。”
杨菀之闻言,眼睛一亮,连忙坐到桌前:“谢谢奶奶!”
“你这个小姑娘,心里想什么全都挂在脸上了!”牛花婶一见杨菀之那表情,脸就是一板,“我先说话,就算我留你们下来吃饭,也没有要签契书的意思,别高兴得太早!”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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