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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沾水,晚些奴婢再想办法弄一些药膏回来。”
“嗯。”林思棠疼的额头都浸着冷汗,小脸却没什么表情变化,若无其事的收回脚。
知书看着如此冷淡沉默的姑娘,心疼的眼睛通红,姑娘勇敢迈出了第一步,竟以如此收场。
“我有些累,想睡会儿,你们出去吧。”
“那姑娘若是有什么不舒服再唤奴婢,知秋去熬了姜茶,待会儿您喝一些。”
“知道了。”她翻了个身,面朝着里侧,知书冲知夏使了个眼色,二人正要轻手轻脚退下,奂月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少夫人。”
林思棠皱了皱眉,并没有动弹,知书拧着眉去开了门,“什么事?”
“……”奂月被知书的火气惊了惊,面色尴尬又不自在,“王妃身边的丫鬟请少夫人去安寿堂一趟。”
“我家姑娘去不了,走不了路了。”知夏满是怨气的说。
知书稳重些,听闻是北王妃有请,低声问,“可知是为着什么事情?”
奂月朝屋中看了一眼,嘴唇张了几张,似有些难以启齿。
少夫人一身狼狈的从外回来,结合知夏所言,估计是受了伤,她虽不明就里,却也隐隐能猜到是怎么回事。
知夏见她吞吞吐吐,更是不悦,“究竟是什么事,你倒是说啊!”
“是…公子回来了,一同回来的还有张姑娘,王妃说少夫人还不曾见过张姑娘,让过去坐坐,说几句话。”
“我家姑娘脚受了很重的伤,走不了路,去不了。”知夏气的胸口直起伏,连一向妥帖的知书这会儿都没有言语,默认了知夏的话。
奂月笑容险些维持不住,无奈的扯着唇角,心中直叫苦,也不知公子这次怎么得罪了少夫人,颇有些棘手啊!
正想着该如何应对,林思棠声音突然传了出来,“知书,知夏,给我梳妆更衣。”
“姑娘,您的脚刚搽了药,不能走路。”
她却已自顾自下床,“那么远的路都走回来了,还矫情这么一点,更衣吧,莫让人久等,失了礼数。”
知书,知夏无奈,只能上前搀扶住她,尽量减少她的疼痛,可每走一步,却依旧如踩在针尖上一般,疼的她面色唰白。
苍白的小脸涂上脂粉,连口脂都选了个艳丽的颜色,柳眉淡扫,琼花玉貌。
知书聪明的选了个赤金蝴蝶簪簪入林思棠发中,将北辰砚买的那支玉簪收进了妆匣中。
她面无表情的妆扮妥当,在走出墨香居的刹那,脸上又倏然洋溢起温和的笑。
游廊上,下人们正搬搬抬抬,大红木箱子,书籍画卷,甚至有长矛佩刀等物什接连不断的往后院抬,好不热闹,林思棠淡淡扫过,眼中划过浓浓讥讽。
知书沉着脸,搀扶着林思棠的手都隐隐发抖,那些东西一看就是女子之物,不用猜也知晓是谁的。
说是不纳妾,却连小夫人都叫上了,如今更是让人无名无分住在府中,当真是闻所未闻。
她同那些下人擦肩而过,没有多问一句,只听那些人口中低低交谈着,多是北辰砚同那姑娘的玩笑。
“如今是张姑娘,以后可就不一定了,说不定就是…”
“嘘,你长不长眼。”有下人抬眼瞧见林思棠,忙冲嬉笑那人使着眼色。
几人忙垂下头,抬着东西快速走过。
“姑娘,他们太过分了,竟然当着您的面就敢如此议论。”知书气的不行。
“人之常情,一个姑娘家,却与公子居所比邻,又同北辰砚青梅竹马,两情相悦,他们如此想,倒也没什么问题。”
林思棠到安寿堂,里面已说笑声一片,和乐融融,她的到来反倒让气氛有片刻凝滞。
“思棠来了,快来坐。”北王妃冲她招了招手。
林思棠福了福身,冲心虚担忧的王氏点了点头,直接寻了个位置坐下。
一直从她进门就盯着她的北辰砚见她由始至终竟连一个眼神都不曾给他,脸沉的发黑。
丫鬟端来茶水,林思棠兀自抿着,仿若不知那落在她身上的数道视线。
一直坐于北王妃身侧的张言儿拳头攥了攥,率先开口,“这位就是皇城来的林姑娘吧,都道人杰地灵出美人,皇城养大的姑娘果然不一样,端庄娇美远非青州糙女子可比。”
她舅母信中曾再三提及她的美貌,她皆嗤之以鼻,若女子价值皆以外貌论之,又同勾栏瓦舍的女人有何区别,辰砚哥哥也非如此肤浅之人。
可今日见着本人,她才知何为耀如春华,般般入画,一向自以为傲的她竟生出丝丝自卑来,觉得身上衣服好生寒酸!
林思棠淡淡抬眼扫眼张言儿,五官顶多算的上清丽,说话坐姿都带着豪爽大方的英气,字里行间却不经意流露出傲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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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姑娘为国效力,整日风里来雨里去的,养的糙些也是人之常情,不必妄自菲薄。”
“……”
气氛有一瞬凝滞,还是北辰砚率先发出了一声低笑,好不愉悦。
在座都是聪明人,自然都能听懂二人话中的针锋,王氏忍俊不禁,北王妃面色则有些尴尬。
张言儿面色难看,“我在军中大大咧咧习惯了,说话不过脑子,许是方才那些话无心之失得罪了林姑娘,你莫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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