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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景瑜回府后,接连三次叹息。
赵恒逸见状没忍住问了一句:“主子怎么了?”
“无事。与你无关,少问。”
赵恒逸摸不着头脑,憨憨地接了一句:“三殿下……”
他还没说完,燕景瑜就递了冷眼刀子过来,逼得他闭了嘴。
赵恒逸内心:行,那我下回问问三殿下去。顺便看看怎么才能在这冷漠又话少的主子手下愉快地讨生活。
晚间沐浴的时候,燕景瑜的思绪全部堆了上来。
燕景瑜发觉自己陷入的太快,内心深处不免有些不安。
他虽然对自己上心,可骨子里敏感多疑又谨慎自持,要彻底拿下,看他为自己疯狂还需费很大功夫。
她闭着眼理清思绪,低头看了一眼胸口的守贞砂,不由得皱了眉头。
那可真是麻烦。
燕景瑜一感觉烦躁就又想开窗吹冷风,可想到他吩咐下属看着自己,不许这样,不许那样,一时间更是烦躁。
燕景瑜起身穿好衣服,绕开屏风进去的时候冲外面喊了一声:“来人,把水撤了!”
听到声音后,进来了两个女侍卫,麻溜地把浴桶等物搬走,然后把门关上了。
燕景瑜躺上床,指尖用力揉搓,试图去掉守贞砂。
这东西对她来说简直就是耻辱,也是她没入醉仙楼的证据,更是她难堪过往的烙印。
明明其他卿子都没有这种东西……
只是往事太过肮脏,她连想都不愿去想。
带着杂乱的思绪,燕景瑜浑浑噩噩地睡着了。
梦中,燕景瑜为东方既白一直不肯碰自己而烦躁不已,躺在床上左思右想,总觉得不是事。
最后她心里突然生了个荒唐想法,带着这个想法她翻身下了床,从衣柜的角落翻出一个匣子。
她打开匣子,拿出里面的东西,洗净擦干,然后拿着上了床。
置杵入会,破之。
结果直接把她疼得直冒泪花,觉得疼得受不了就把东西扔到了一边。
拿出后,疼痛还未消退。
燕景瑜心想,怎么会这么疼啊。
她往雪白的皮毛毯上一看果然见了血,一瞬间心里委屈得不行,然后不管不顾拉了被子蒙着头在里面痛哭流涕。
我果然是个笨蛋,怎么能把……
可是真的好疼,怎么会这么疼?
呜呜~
她除了委屈还有些许的慌张,只是她不敢去想,心里的委屈随着眼泪一起流失。
画面一转,街上吹吹打打,十里红妆,举行着一场盛大的婚礼。
燕景瑜带着几分激动与紧张坐在精美华丽的鸾轿上被礼卫们抬着一路游街。
后面和东方既白拜了高堂。
可拜过高堂后,她又被拉进宫里验贞。
前来验贞的喜嬷嬷验过后发现她失了贞洁后,画面逐渐可怖了起来。
所有人都指着她说她不知廉耻,然后他们的婚礼就这么被取消了。
她被好多人围着指责,她太害怕了,大声呼唤东方既白。
只是他来了却只对她露出失望的表情。
她想说出真相,可谁会信是她自己弄没了守贞砂。
是啊,谁会信?
最后她只能看着他失望离去的背影,却有口难言……
燕景瑜瞬间惊醒,眼角还有因为梦境而吓出的眼泪,梦境太过真实,连疼痛都像在告知她这事已经发生了一样。
连她自己都没想到,她是这么在乎他对自己的看法,又是这么地依赖他。
燕景瑜扒拉开衣襟,发现守贞砂还在,即便如此,梦中的惊惧还是在一瞬间漫上了心头。
她失了理智地对外面的侍卫大声哭喊道:“你们去把东方既白叫来,你们让他来见我,快去!”
肃和陡然听了这么一声,心底猛地一惊,连忙问道:“主子,怎么了?”
肃和作势推门要入,又听到燕景瑜的哭噎声,“你让他来,你们别进来。”
肃和只得听命赶紧跑去三皇子府。
东方既白此时刚用了早膳,洗了手,正要起身前去书房,凑巧听到人来报说肃和来了。
东方既白让人带了进来。
肃和见了他,赶忙行礼开口说明了来意。
“我家主子今早心绪不宁,指名道姓要见殿下。”
东方既白皱了皱眉,询问道:“可知为何?”
肃和摇头道:“不知,只是一直在哭。”
东方既白带着满腹疑惑,起身同肃和一起运了轻功赶去燕太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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