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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掌柜心里有一万句买买皮不知当讲不当讲。
“按说杨掌柜大驾光临,小弟自该扫榻相迎,可惜小楼今日客满,怕是无法招待杨掌柜,多有怠慢,不若小弟寻个日子,择个好地方,郑重登门,宴请杨掌柜一叙如何?”
“诶~自家兄弟,不必如此客气,本柜今日此来又不是为了吃饭,没位子也无甚大事,难道老弟你还能让我站着不成?”
“呵呵,那道不是,只是小弟怕慢待杨掌柜。”
“无事无事,既是正事,本柜不怪,一张椅,一杯清茶即可。”
“呵呵,呵呵……”,你个狗东西,茶个屁的茶!
见钱掌柜一直笑一直笑也不接话,杨鸿发把眉一挑,刚刚还算和煦的态度立马变了风向,“怎么,钱老弟这是不欢迎本柜?”
可今日你欢迎也好,不欢迎也罢,这小破楼自己是进定了,他倒是要好好看看,这里头到底是有什么神奇宝贝吸引走了偌大京都城里的各色权贵。
钱掌柜暗道来者不善,却碍于生意场面上的事不好拒绝,忙道哪里哪里,嘴上客套,“杨掌柜这话见外了。”,随即故作爽气一伸手,比了个请的手势,“地方简陋,您请。”
就见面前的狗东西好整以暇的理了理自己的衣襟,竟是比那些纨绔权贵还傲气的越过自己,抬脚就往自家楼里去。
钱掌柜心里又是一万句买买皮,却也鬼的很,领着杨鸿发进门后,直往柜台后自己平日小坐休憩,办公算账的小屋领。
门帘一掀,笑眯眯,“杨掌柜,您这边请。”
自打踏进了这味美楼的大门起,就觉自己眼睛不够用的杨鸿发四下张望,心里是极其不情愿进胖子身后那扇门的,可胖子笑的不怀好意,杨鸿发也不敢妄动硬来,点点头回应了声请,抬脚却走的磨磨蹭蹭。
也是巧了,才到柜台前,一阵悠扬的小调起,杨鸿发心下一喜,也不走了,故作好奇模样驻足在厅里侧耳倾听。
起先他还不以为意,心道这么个牵马小调,都还不如自家阁中唱小曲的学徒,凭什么吸引客人,难不成现在的人,品鉴水平都这么低下啦?
才嘀咕着,忽的歌声停,惊堂木一响,紧随而来的动静让杨鸿发一震,不由的随着那书声而动,听入迷的杨鸿发不禁感叹,有此等神音坐镇,难怪味美楼客似云来。
等等,自己来不就是为了搞清楚缘由的么?他这是在做什么?竟然下意识听起书来?
反应过来的杨鸿发脚步匆匆就往声音传来的方向急奔而去,丝毫不顾身后钱掌柜焦急的呼喊,几步冲进满座的大堂内,目光急切的看向台上,却发现该死的!台上书人与客人之间,竟还隔着一道屏风碍事!
杨鸿发气恼气愤,对随后追来,连连请他去屋内喝茶的钱胖子充耳不闻,硬是等到台上声音停歇,惊堂木再次一响结束,在掌声雷动中,杨鸿发侧脸看着身边脸都白了的钱掌柜皮笑肉不笑。
“钱兄了不得啊,想不到钱兄这楼里竟还藏着这样的能人,杨某不才,佩服至极,不知钱兄可否为杨某引荐引荐啊?”
“这……”,麻蛋的,这狗东西竟想当着他的面公然挖角!
“怎么,钱兄不愿?”
见钱掌柜神色犹豫,杨鸿发越发阴阳怪气。
“呵呵,钱兄如今今非昔比,味美楼客似云来,也是,钱兄正当意气风发之时,想来也再不是当初那会,低声下气求着我雅贤阁要贡酒贡茶;死乞白赖求着本柜替你引荐想入行业商会的那个时候了;哼!自是不肯帮杨某这点小忙,只是钱兄啊……你却可知,我雅贤阁背后的真正东家是谁?”
“是,是谁?”
钱掌柜心里一惊,蓦地忐忑,杨鸿发却得意晃脑一笑,看着面前怂怂的胖子,故作不经意的慢条斯理的理着自己的袖子,出口的话却又狠又有深意的很。
“倒也不怕告诉你,我雅贤阁背后之东家,乃当朝宰辅黄家女,如今住的还是京都至尊至贵的皇城东,钱兄,你得想想清楚,凭你小小一味美楼,真要逆我?”
“宰辅黄家女,住至尊至贵皇城东?”,钱掌柜喃喃,猛地意识到什么,不由嘶了一声,再看面前的杨鸿发心道了然,难怪这狗东西一直以来都那么不可一世,高高在上,手段百出都不怕出事,感情背靠东宫的大山啊。
大靖自来立嫡立长,如今的东宫只要能比官家能熬,那便是妥妥的未来帝王。
他一小小掌柜,贱如蝼蚁,便是味美楼身后有一二权贵,却也如何抗衡东宫之势?那可是未来的国母啊!
钱掌柜意识到这一点,脸瞬间写满了颓败,却也只得认命的,苦涩颓丧的朝着杨鸿发拱拱手,不得不把人往李瑶光平日说书完毕后休息的雅间领。
钱掌柜敲门的时候,李瑶光正在享受自己的美味午餐,今日味美楼给自己上了一道她极爱吃的大肘子。
一直以来跟钱掌柜合作愉快,也从未出过差错的钱掌柜,带着杨鸿发进来的时候,李瑶光正两手捧着她的大肘子啃的满嘴流油,看到钱掌柜身后的人,李瑶光呆了,手里的肘子都捧不住,哐唧一声落进盘中。
杨鸿发:这捧着肘子啃的欢的人,他看着怎么这般熟悉?
李瑶光:我艹,怎么是这个当初要轰自己狗东西!
李瑶光蓦地变脸,指着钱掌柜身后的人愤怒,“钱掌柜,我们不是早就有言在先,我不待客不陪酒陪吃喝聊天的么,你怎么还把个外人给带来了!”
这声音犹如拨开迷雾的利箭,正仔细打量李瑶光的杨鸿发猛地一震。
想起来了,他想起来了!
这小子,阿不,这丫头,不正是当初死乞白赖登他雅贤阁的门,求着他给个试音机会的人么?
一想到此,再对比如今味美楼与他雅贤阁的境况,杨鸿发只觉心都在滴血,再看李瑶光时,目光极其复杂,有不可思议,有懊恼,更多的则是心痛与懊悔,恨不得捶胸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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