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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乐言和陈靖选了一个有两张床榻的大房间。
黑袍人:“昨夜在那座破庙里,两位仙长想来也没有休息好。等手下人将酒菜买来了,我再来请二位。”
“宁公子客气了。”
门栓锁好,沈乐言呼出一口气。
陈靖关心道:“你昨晚没睡,现在赶紧洗个热水澡睡一会儿,我来守着。若是那个宁越来找我们,我就说你累了,正在休息。”
沈乐言应了一声,他是有些太困倦了,精神一直紧绷着,就格外疲惫。
匆匆忙忙洗完热水澡,换了身清爽的衣服,他铺好被子,脑袋刚沾上枕头不过几分钟,少年的呼吸便轻缓下来,进入了梦乡。
另一个房间,车夫关上门,将床榻上的被子扔到了衣柜里,从随身的灵戒空间里取出了一套崭新的被褥换好。
随后走至黑袍人身旁,开始用热水清洗桌上的杯盏。
“少爷要秘密回京,本不该让他人知道行踪。为何不让奴才将那两个云熙宗弟子杀了,反而请他们一路同行?
若是担心云熙宗的长老报复,少爷尽可放心,奴才手中还有两瓶蚀骨散,绝对能让他们一丁点儿尸骨都留不下,魂魄也进不去六道轮回。”
黑袍人轻轻笑了笑:“蚀骨散炼制难得,用在他们身上浪费了。而且——我也想知道姬怜意现在在云熙宗是什么境况。那两个人既然是钱云长老的弟子,想来也知道一二。”
“可是——”
“等到了京城,我们便和他们分道扬镳。左右他们也不知道我的身份,又有何关系?”黑袍人的语气里隐隐带了几分不悦。
车夫低下头:“……是,全凭少爷做主。”
“买的酒菜也快到了,你去请他们过来吧。”
车夫出去了片刻,很快返回。
“少爷,那个姓陈的云熙宗弟子说,他的师弟舟车劳顿,已经睡熟了,要晚些再来——可要奴才将他们‘请’来?”
“无妨,那便随他们吧。”黑袍人似乎不大在意,“来,你也吃一些吧。京城最近可有何消息?”
“京城最近有只厉害的大妖作乱,禁妖卫的一帮废物查了两个月都还没有查出什么眉目。京城人心惶惶,陛下大怒,命了永平侯世子郑子珩去查,一月内必须让那妖魔伏法。”
“永平侯世子……是云熙宗陆宗主的首席弟子?”
“是。而且今年云熙宗到拜师大会上,陆宗主又收了一名新弟子,据说身负风灵根,天赋极佳,叫沈乐言。”
黑袍人眸光微动,总觉着这名字有些耳熟。
车夫继续道:“少爷,您说……云熙宗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态度?按理说,陆宗主的首席弟子是永平侯世子,永平侯一向明哲保身不站队皇子,云熙宗就算不支持您,也不该支持太子才是啊?”
“陆宗主的心思,谁能想得明白。”黑袍人喝了一盏茶,“云熙宗守卫森严,不好安排探子去探听消息——但今日,不是叫我们遇到了两个云熙宗弟子么?”
沈乐言一觉睡醒,精神好了许多。
如他所料,没有人过来把他叫醒。
他穿好衣服起身,陈靖正百无聊赖地在桌边看书,听到响动回头看向他:“乐言,你醒了!”
“嘘——”沈乐言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在外叫化名,你要是叫不惯,还是叫我师弟吧,我就叫你陈师兄。”
“哟,这回不叫我小师侄了?”
“小师侄。”
陈靖笑骂了一声,又道:“对了,方才那个宁越命人来请过我们,当时你在睡觉,我就婉拒了。现在要不要去?”
“走啊,白吃白喝的,为什么不去?”
黑袍人很热情地招待了他们,让人将一桌几乎没怎么动过的菜送去客栈的后厨热了热。
光看那些菜肴的摆盘就知道价格不菲,肯定比客栈里的饭菜要贵得多。
“二位仙长,我敬你们一杯。”黑袍人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我以前也想拜入大宗门修习,奈何家中的长辈不允,只让我在京中寻了个师父。云熙宗是天下闻名的大宗门,敢问二位仙长宗门里可有何趣事?”
陈靖也跟着喝了一杯酒:“这酒不错——云熙宗是挺好的,平日里就是和师兄师姐们一起听师父授课,彼此切磋切磋,偶尔下山历练游玩一番。”
黑袍人看起来颇感兴趣,又问了他们云熙宗各峰的风景。
沈乐言在各峰都走过,说起来自然头头是道,没有丝毫破绽。
他们来来回回喝了三四杯,这酒入口甘甜,但后劲很大,陈靖已经醉得趴下去了,沈乐言每次倒酒都倒得很少,而且用灵力消解了一部分酒力,现在还算清醒。
“听闻云熙宗的拜师大会刚结束不久,我看两位仙长还很年少,是今年刚刚拜入钱云长老门下吗?”
沈乐言点头:“我们之前测出灵根后就在内门修习,等到今年的拜师大会才入师父门下。”
“原来如此——拜师大会应当很是热闹?”
“挺热闹的,光是测试灵根的队伍就能从宗门排到山脚下。”他状似不经意地提了一句,“就连大夏的太子殿下,都来参加了这次云熙宗的拜师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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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是想试试,对方听到“太子殿下”会不会有什么特殊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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