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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份邀请函,邀请沈薇今晚偷偷离开皇宫。
沈薇只看了一眼,便把信纸和飞镖扔进鎏金铜炉里烧成灰。
第一,她不确定这是不是李元礼的信,没准是李元景为了考验她,故意布下的迷局。
第二,就算这是李元礼亲手写的信。沈薇也不可能放弃自己苦心经营多年的日子,和一个陌生男人远走高飞。
沈薇实在想不通,自己怎么招惹了李元礼?
这男人出现得莫名其妙,总带给她无穷无尽的麻烦。
沈薇烧完书信,召值守的采莲进屋,让她增添永宁宫的夜晚守卫。大半夜一支飞镖扎进贵妃的床帐,安保确实需要加强。
安排完毕,沈薇倒回被窝里,闭眼很快入睡。
...
...
夜晚风凉,燕京城东门处,一辆马车停靠在路边。
城里打更的更夫敲响铜锣,宣布深夜丑时到来。
马夫压低声音,对马车内的李元礼说:“主子,再等天就要亮了。南楚乱作一团,您应早些回去平乱。”
谁能想到,南楚皇帝李元礼,至今还潜藏在燕京城内。
马车内,李元礼缓缓睁开眼。
良久。
他叹口气:“罢了,本来也只是一厢情愿。”
他内心清楚,把金山银山搬到沈薇面前,也不可能打动她的心,但李元礼还是选择留在燕京城多留几日。
不为别的,只为了靠近沈薇。
他和沈薇同处一片天空下,中间只隔着高高的巍峨宫墙,李元礼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宁放松。这些年在南楚国留下的伤疤痛苦,在靠近沈薇后,痛苦竟奇迹般地消失了。
李元礼想,他是喜欢沈薇的。
他对沈薇,更像是一种执念。
母妃死亡,夺权失败,他一路颠沛流离来到南楚国。靠着半身的南楚皇室血脉,他义无反顾冲进南楚皇室的斗争中。
无数次,在生死边缘游离。
无数次,命悬一线奄奄一息。
每当疲惫不堪的时候,他总会想起沈薇。小小的农户女,王府里的卑微丫鬟,力量单薄如蝼蚁,却能够凭借过人的毅力和谋算一步登天。
沈薇成了他的动力,成为他疗伤的神药,成为他血腥岁月里的光,他靠着微弱的光亮从血海里冲出来。
“二哥,你可真走运。”李元礼闭了闭眼,嫉妒疯长。
他和李元景本就是一类人。
李元礼相信,若是世上没有沈薇,李元景迟早会变得他一样嗜血冷漠,站在高处,凉薄审视荒唐的人世间。
偏偏,李元景总是这般幸运!
“秋凉宫有查到东西?”李元礼按捺住心里的不甘,问帘外的马夫。
马夫回答:“南楚先祖居住的秋凉宫,咱们的人暗中翻了很多回,连地砖都撬开翻过,不曾发现任何先祖遗信。倒是那秋凉宫里,常有一个叫莫寻的女太医留宿。”
李元礼:“江湖神医莫寻?她怎会去秋凉宫留宿?”
马夫:“属下不知。属下即刻去调查莫寻和秋凉宫的关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庆后宫里的秋凉宫,曾是南楚女帝的居所。南楚女帝奇思妙想无数,给南楚留下无数灿烂的遗产。据说在秋凉宫里,南楚女帝曾留下一个可扭转乾坤的至宝。
这些年来,李元礼一直在调查秋凉宫,终无所获。
夜晚风呼啸,归途已定,李元礼岿然长叹:“回南楚。”
马车穿过黑夜,朝遥远的南方疾驰。
人生漫长,前途未定。李元礼不会放弃沈薇,终有一日,他会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不择手段,也要得到。
...
...
庆国沿海山区。
深山里,一座长长的水坝初具雏形。沈修明没有穿官服,打扮如寻常路人,他沿着河岸走了一圈,亲自审查水利工程的修筑情况。
天黑后,沈修明携带下属官员,返回山脚下的小镇官邸。官邸是个简陋的大院子,寒酸简陋,沈修明从小过惯了苦日子,完全没表现出半分嫌弃,甚至院墙倒了,还会亲自和泥补墙,这倒让同行的官员们赞叹不已。
开春,夜晚凉飕飕,院子里虫鸣不断。沈修明还没入睡,他在油灯下处理县城的公务。在外历练几年,沈修明身上已完全没有昔日赌徒的市井气,变得越发成熟稳重。
这几年,皇上交给沈修明的公务,他桩桩件件办得都很不错。沈修明暗暗想,自己在外再历练个五六年,肯定能升官回京赴任,和家人团聚,和莫寻重逢。
而今,谢家、澹台家和陆家陆续倒台,朝中女干佞除了七七八八,庆国政治清明,渐渐有了盛世初显的迹象。
后宫里,姐姐被封为贵妃,盛宠不衰,其他嫔妃无人敢欺。
沈修明扬起唇角,觉得沈家的好日子终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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