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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哈哈哈!我还当真是小瞧了你们兄弟!"
上官浅恶狠狠的瞪着我,我若无其事的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勾起一抹邪笑,借着哥哥的身体缓缓站起身,宫尚角连忙伸手扶住了我,而上官浅一脸惊恐。
"你、你怎么能动了?明明……"
"明明被点了穴道,是吧。"
上官浅皱着眉头,我嗤笑一声。
"点穴之术并不是只有无锋会解,我只不过是陪你们玩玩而已,又不是真的废物。"
上官浅一听,退后了一步,随即苦笑,转而哈哈大笑。
"你以为你们赢了?这里可是无锋,没有人比我更熟悉这里的了。"
说着她抬手朝着墙壁一砸,忽然一道石墙翻转出一道暗门,上官浅瞥了一眼寒鸦柒,毅然决然的选择了离开。
"啧!被她跑了!"
我忍不住有些生气,到嘴的鸭子都飞了,不过就凭她一个人,也翻不出什么浪花。
"远徵弟弟还真是越来越让我刮目相看了啊~"
哥哥的话让我身体一抖,毕竟先斩后奏这件事,确实做的有些过火……
"哥,好歹我还给宫门送了无锋地图的不是?"
为了这份地图,我可是把无锋方圆十里的虫子都驯化了个遍,废了不少血的。
不提这地图还好,一提宫尚角脸色更阴沉,地图这东西本就是机密文件,可想而知远徵弟弟到底要付出多大代价才能获得。
一想到这里,宫尚角又打量着眼前病弱西子的弟弟,心里更是憋了一口气,无处发泄。
"先下山,估计天崩也已经准备就绪了。"
我眼睛一亮,立马催促着哥哥道:
"走走走,正好我想看看,这场烟花好不好看!"
宫尚角被自家弟弟的说词给逗笑了,无奈的摇了摇头,可看着伤势惨重的人儿,转身一把将人抱了起来。
我直接呆愣住,忽然的腾空而起,打的我措手不及,下意识的伸手抓住了哥哥胸前的衣服。
"哥?"
"你如今受伤,行动太慢了,这样能快一些。"
说着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直接往前走。
我看着哥哥的表情,虽然心里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却又找不出原因,索性就不想了,反正哥哥说的都对!
等我们下山后,天崩也直接点燃,无锋的山头直接被夷为平地,从此江湖再无无锋。
或许是因为除了心头大患,我一回到宫门狠狠的睡了两天两夜,吓得宫尚角叫来了不少大夫,就连后山的月长老也没能幸免。
最后得出来的结论:身心俱疲,营养不良,需要静养。
这下子仿佛打开了哥哥的某个机关,真的是全心全意的为我安排了静养事宜。
衣食住行真是无一不精,甚至还每日派人盯着喝药。
我也真是服了。
而在我养病的期间,羽宫的谣言一刻就没有停过。
当初云为衫的事情,到底让宫子羽心寒了,可他爱云为衫是真,可云为衫与假宫远徵又关系也是真,在后来得知假宫远徵是一手栽培云为衫的寒鸦肆的时候,宫子羽彻底收心了。
在他看来,在云为衫选择和寒鸦肆演戏的时候,她就已经站队了,再加上宫门即将攻打无锋,寒鸦肆身份暴露,不可能继续留在宫门,索性宫子羽便借助这个理由,将云为衫逐出宫门。
她不是一直渴望自由吗?很快无锋就没有了,她也可以自由自在的去她想去的地方了,只可惜……陪在她身边的人不再是自己了。
或许是心死了,宫子羽又变回了以前的花花公子,每日的万花楼一游,喝的醉醺醺,可他渐渐的开始遗忘了云为衫。
毕竟不遗忘也不行,一想到这个女人,他就痛不欲生,索性……再也不要想了。
哦~对了!关于商宫的事情我好像一直都没有说起来过。
宫紫商自从山摧之后,又研制了天崩,也从而奠定了她商宫宫主的身份,至于他那爹和弟弟的事情,我直接告诉给了哥哥,毕竟哥哥是执刃,这种事情还是他出手比较好。
宫尚角这人对敌人狠,对自己人也狠。
直接一副哑药让老商宫宫主宫流商闭了嘴,儿子宫瑾商直接送到了侍卫营,那里也有一些年龄不大的孩子,他们从出生就注定了成为宫门的守护者,所以教育训练是一样不落,甚至更为严格。
宫尚角为了不让别人搞特殊对待,直接剥夺了商宫儿子的头衔,就说他是孤儿,捡回来的公子哥,毛病太多,让师父看着教,教不好也没事,大不了逐出宫门。
他这一招直接把宫瑾商的后路都给断了,不可谓不狠毒。
商宫的事情被哥哥倒是轻而易举的解决了,但是宫紫商的个人问题却有些棘手了。
以前她是追着金繁跑,可宫子羽几次三番的做派让宫紫商对自己的眼光也产生了怀疑,而恰巧这个时候,花宫的花公子又对她展开了猛烈的追求,这下子商宫热闹的跟菜市场一样,天天上演二男争一女的戏码。
战役后的恢复是漫长的,每个人都在努力的前进着。
一眨眼就到了我的及冠礼,这也预示着我正式成人,接下来就要开始在江湖上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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