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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澧朝的京都有什么好,这一个个的都爱往澧朝京都跑。
夜星沉毫不畏惧的笑了起来,“娘娘不会,若是娘娘想的话,我这个时候应该连皇城的大门都进不了。”
他拿起一颗核桃捏碎,取出核桃仁递给云珞珈,“而且我来是为了澧朝好,娘娘更加不会伤我了。”
云珞珈并没有去接他递来的核桃仁,“那得看看你到底是不是为了澧朝好。”
云珞珈并不信他的话。
她觉得夜星沉绝对是有自己的目的。
夜星沉见云珞珈不接,把核桃仁扔进了自己的嘴里,“前些日子,娘娘和澧朝陛下在城外酒肆遇袭,是我父皇派人所为,我知道后,本想赶来提醒你们,可是来晚了步。”
他又剥了颗核桃,继续说:“他并非想要你们的命,他想要拿你们威胁胡虞族的族长。”
“胡虞族的人太勇猛了,以一敌百是有点夸张,但是以一敌十是真的可能。”
“他三万大军,大战我北疆二十万军队,北疆还没占到便宜,你说他们有多猛。”
云珞珈淡定的吃着坚果,“所以呢,你想表达什么?”
听到夜星沉的话,云珞珈心里倒是有些欣慰的。
毕竟十一现在是胡虞族的族长。
“所以,我希望跟娘娘谈谈让胡虞族止戈的事情。”
夜星沉把自己面前放着核桃仁的小玉盘给云珞珈推了过去,“娘娘是个聪明人,如今澧朝强盛,无人可与之匹敌,胡虞族这般强悍,若是胡虞族壮大,便会对澧朝造成威胁。早些让胡虞族退兵,北疆依旧忠诚与澧朝,这样澧朝依旧是最强盛的国家,有何不好?”
他字字句句都是为了澧朝着想,可最终的目的还是为了让云珞珈劝说胡虞族退兵。
常年征战,北疆也不太吃的消。
云珞珈耐着性子听夜星沉说完,笑了起来,“你父皇是不是承诺了你,若是能够成功让胡虞族退兵,就将储君之位传给你?”
人都是无利不起早的,尤其是皇家之人,利益永远是放在首位的。
夜星沉摸了摸鼻子,还未说话,云珞珈便知道她猜对了。
她看着夜承宣,脸色陡然冷了下来,“皇子殿下,你怕是不明白,有些事的做了,是要付出代价的,现如今就是你们杀害李鸣岚所需要付出的代价。”
夜星沉蹙眉叹了口气,试图继续劝说云珞珈,“那个冒牌货不是已经给他偿命了嘛,这笔账也该消了吧,您得为大局考虑,不能够意气用事呀。”
“娘娘想,胡虞族族长善战,近年来一直在扩大版图,如今已经在壮大了,万一真的占有了北疆,很难说下一个目标会不会是繁荣昌盛的澧朝。”
他分析的有理有据,可惜云珞珈听不进去。
只要十一在位一日,就不可能与澧朝兵刃相向。
她不是意气用事,而是信任十一。
云珞珈想起前些日子查到的事情,看着夜星沉的眼神冰冷如刃,“夜星沉,其实闻时从始至终都是你的人吧。”
云珞珈这个人疑心很重,虽然当时是相信夜星沉,可她还是派人去北疆查了闻时。
闻时的家人虽然是遭受了假的夜承宣的挟持,可早就被夜星沉保了下来。
所以说,闻时不一定是夜承宣的人,也许只是装作是夜承宣的人。
而且,在牢中的时候,夜星沉跟闻时确实是见过面的,那枚戒指怕是也别有深意。
当然,假的夜承宣并不冤枉,这件事确实是他策划的。
听到云珞珈的话,夜星沉的脸色变了变,虽然只有一瞬间,可还是被云珞珈捕捉到了。
云珞珈本来是不确定的,可是在看到他变脸的瞬间,她基本就可以确定了,闻时确实是夜星沉的他。
所以李鸣岚的死,并非跟夜星沉没有任何关系,或者可以说,让李鸣岚死,本来就在夜星沉的计划里。
夜承宣摆出被云珞珈冤枉的委屈表情,叹息了声,“娘娘竟然还不信如今我要如何给娘娘自证清白?”
他看起来真的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云珞珈轻哼了声,“去地下让闻时来给你证明吧。”
这个夜星沉看似无害,可却并不简单。
那时候他所说的话,很多都被查到的事实推翻了,就连他跟真的夜承宣的关系好都是假的。
夜星沉知道她在北疆太子府的那些事情,应该是在太子府安排了细作。
她在说这话的时候没有动,只是很随意的往地上丢了个茶杯。
随着茶杯落地的清脆声音,周围涌出了数名手持武器的禁卫军。
夜星沉的瞳孔震动了一下,猛地站了起来。
他很快冷静下来,垂眸看向云珞珈,故作轻松的笑,“皇后娘娘在跟我开玩笑吧?您可不能随意冤枉人呐。”
云珞珈缓缓抬眸看向他,眼神清冷,“你很聪明,可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正是因为你聪明,所以总喜欢把别人当傻子看。”
她站起身,轻轻的拍了拍手,“你屁股没有擦干净,是心软惹的祸。”
对着孟清澜招了招手,她转身准备离开,又回头补充了句,“不要总觉得这个世界只有你一个聪明人,下辈子好好做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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