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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打开,走出来一人,是楚攸行。
楚攸行身后,还跟了一人,楚攸行满脸似笑非笑,出了门后,往旁边一站,袖子一拢:“人在此处,你自己去求。”
“是,是楚大人!”
“废话,我也知道是楚大人!”
“是,是楚幕僚……”
楚良行长得跟楚攸行颇为相似,但眉梢眼角那气质,怎么看怎么透着尖酸刻薄。叶青鸢扬起下巴:“就是你怂恿郑大人把我赶走的?”
楚良行满脸扭曲,阴森森地看了她一眼,对楚攸行说:“她是你妻子,你也不管管她?”
言下之意叶青鸢也明白:让楚攸行吩咐她做事呗。
楚攸行立刻说:“在下惧内。”
一脸笑嘻嘻,浑一副锤不烂砍不断敲不破的铜豌豆模样!楚良行气怔了:“你!”
叶青鸢没崩住:“噗嗤。”
与此同时,一块儿“噗嗤”的,还有楚良行的钩子。
一股特别特别冲的味儿,随即在军中四散开来,叶青鸢下意识捂住了鼻子,栗子黄打了个响鼻,一马脸的嫌弃。
楚良行的脸色,比栗子黄身上的毛还要黄。
楚攸行勾了勾唇角,袖手旁观。叶青鸢下了马,来到他身边,主动问:“你没事吧?”
楚攸行道:“我像有事的样子?”
叶青鸢嗤笑:“亏我还特意来救你。”
楚攸行学她的语气:“啊,我好感动。我都不敢动了。”
并且还加上了一点夹子音。
猛男夹子音,真是受不了。
“噗——”
楚良行又发出一声响声,叶青鸢熟练地拿出帕子,绑脸上,指指点点的:“这听着变成从空气炮变成带弹的了……”
依样画葫芦地,也是拿出帕子,把自己的脸蒙上,楚攸行道:“虽然我不懂你说什么,但是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语气轻松态度冷酷,丝毫没有把当众出丑的楚良行当自家人。
楚良行捂着钩子,脸色苍白,终究对着叶青鸢低声下气起来:“弟、弟妹,我、我也得了、得了病、请、请帮我……还有……郑大人……”
叶青鸢跟着他们进了院子,宽敞平整的四角大院里,味道比村头旱厕还冲。屋檐下并排坐着凌指挥使等人,周围为了一圈郑文府带来的兵。她眼光从那些兵懒懒散散的脸上划过,冲凌指挥使挤挤眼睛,闻着味儿走进指挥使正堂。
正堂里,七歪八扭坐了人。几个人围着抢着进一个屏风后面。那屏风后,隐约露出恭桶红漆一角。
郑文府坐在最上首,木着脸,只有眼睛间或以轮。楚良行又放了个臭烘烘响屁,考究的袍子后面已染上可疑黄渍。
就刚才,在郑文府刚刚派了人出去驱逐叶青鸢的时候。他们全都爆发腹泻了。
现世报来得就是这么快,比叶青鸢见过的都要快。她心里暗爽,拼命压着嘴角,坚持来到郑文府跟前,依足了礼节,敛衽为礼:“小女子见过郑大人,郑大人安康。”
她在阴阳。
她故意的。
郑文府脸白如死,也不知道是被她气的,还是拉稀拉的。他有气无力道:“听闻你懂医术。快来给本官诊治。”
叶青鸢又施一礼:“刚才要驱逐我的,可是大人?”
郑文府闭了闭眼,认栽:“是本官冲动了,受了不明真相之人蛊惑。这件事就此抹过吧。”
按道理说叶青鸢完全可以抢白郑文府几句,但是她没有。因为讨没有好处的口头便宜,不划算,她单刀直入,道:“大人,既然如此,诊金怎么算?”
楚良行气急败坏地叫:“区区民妇,你,你好意思问我们要诊金?能够为朝廷命官分忧,是多光宗耀祖的大事!”
叶青鸢两手一摊,说:“对不起啊,我浅薄,不懂你们读书人满口仁义道德那一套。既然无钱,那就不治了。我赶路回家去。”
她转身欲走,楚良行憋不住了,又放了一溜气,臭烘烘的令人窒息。郑文府开口道:“诊金……你要多少?开个价!”
“嗯,是懂规矩的。”叶青鸢说,“急病出诊,按例,10两银子一位。既然是朝廷命官,该不会赖账吧?”
郑文府气得脸都青了,可现在他是砧板上的肉,只能听叶青鸢的,真的解下钱袋来,现给了钱。他带了头,跟来的几个副手,也都给了,一叠连声哀求叶青鸢快点诊治。
叶青鸢屏退了左右,拿出一大包蒙脱石散,温水调开了,分给大家喝。
见她一不看舌二不诊脉,楚良行又说了:“老三媳妇,你这治病太儿戏了。布政使司大人可是一郡父母官,如有差池,唯你是问。”
叶青鸢翻了个白眼,把原本准备递给他的药收回,走向下一位。边走边说:“楚二爷,你要不懂说话就闭嘴。没有人觉得你是哑巴。我们早就分了家了,不要在我面前摆长辈架子!”
“我早就听说了,原本郑大人是要夸赞封赏我夫君来着。就是你横插一杠子,挑拨离间,让他变赏为罚。你说你干嘛就是见不得我们家好呢?这不就现眼报来了?”
楚良行被抢白得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言者有心听者有意,郑文府当场叫:“对对对,楚大人治理疫病有方,理应论功行赏!叶氏为人妻有大义,也要一并上呈。本官高低要给你讨个封!”
叶青鸢闻言,嫣然一笑:“阿弥陀佛,郑大人,您可要说到做到。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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