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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抢过电话打了个招呼,然后说,“小赵啊,你再忙也不能忙的连吃顿饭的功夫都抽不出来,让枝雾就在家里做好了直接吃,一点都不麻烦。”
电话那头,赵识檐不知道说了什么,江父皱眉,“枝雾从小在我身边打下手,她不是娇生惯养的人,做饭这点小事情还是熟练的。哪里用这么小心,什么都不让她做,会闲出毛病的。”
因为江父强调了几遍吃食要新鲜,最好当天吃。赵识檐估计也是拗不过这位长辈,只好问了地址,让人来接她。
今天下雨,路况不太好。
司机和阿肯时不时交流几句,都是粤语,江枝雾听不太懂。她正发呆,听到阿肯说:“老板刚刚喝了不少酒,可能要麻烦您照顾一下。”
江枝雾点点头,想起那栋空阔的复式小楼,又问,“他一个人住吗?没有阿姨?”
阿肯很仔细地交代,“是的,老板一周大概会抽一天时间回老宅,平时都是一个人住。没有饭局的话,吃饭一般都是在公司解决。有家政,只负责定期去打扫。”
三言两语间,到了地方。江枝雾提着装蟹的小绿桶下车。
阿肯进了院子,把她送到门口,“老板应该在房间休息,厨房就在一楼,如果还有需要可以打我电话。”
上台阶之前,江枝雾脚步有了片刻的停滞。
回忆起上次离开这的情形,就像昨天一样。
那时候她还在想,最好一辈子都不要再来这里。
赵识檐家的厨房,和这个房子一样显得冰冰冷冷。
厨具一应俱全,都是全自动的,干净又方便。只是很久不开火,一点烟火气都没有。
大闸蟹已经被父亲洗干净绑起来,省去了最麻烦的工序。
她看看时间,把蟹提前放进蒸锅里。
无聊等待一会,江枝雾想起,酒喝多的人一般都容易口渴。
她在客厅沙发上闲的没事做,就去烧了点热水。烧好后,又兑了点凉的,试了一下温度才给赵识檐端上去。
进了卧室,水杯搁到床头柜,江枝雾坐在床边上,想把人扶起来,“赵识檐,喝点水。”
赵识檐睡得并不安稳。酒精麻醉了原始的大脑,他开始做梦。
梦里又回到八岁的夏天。头顶万里晴空,他抓住一只蝉,独自坐在走廊上,以为抓住了一个夏天。
眼睛慢慢睁开,周围东西都有重影。他思维迟钝,脑袋陷在枕头里,花了点时间辨认眼前的人。
她伸手,在赵识檐眼前挥了挥,好笑道:“喂,还听得懂我在说什么吗”
“蝉?”他面无神采,眼神黯淡,却非要确定一样盯着她,“蝉?”
“什么,是要喝茶?”
还没弄懂他是什么意思,赵识檐忽然把她乱晃的手捉住,照着指尖咬了一口,“坏女人。”
湿软的舌尖一划而过,不仅痛还痒。江枝雾心跳如雷,赶忙抽出自己手。
低头一看,食指和中指上印了一圈清晰的牙印。
他意识不清,咬人的力道倒是很重。
咬完人后,赵识檐把眼睛一闭,又昏睡过去。
他眼底发青,明显是很久没休息好的样子。脸又是不正常的苍白,看上去充满了脆弱感。
明知道不应该和喝醉酒的人计较,江枝雾仍然气闷。她好心来照顾他,还被他骂是坏人。
江枝雾干脆报复似地捏了捏他的脸,在心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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