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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国事?碧颜一个大家闺秀,她能和国事扯得上什么关系?无非你就是得了一对龙凤胎,被人挑唆着,不肯给别人活路!”盛秉文斜瞥了一眼顾非晚,气恼非常,
唐家公子来了以后,他的病症已然大好,平时稍微一动,就要心慌气短,可眼下说上这么多话,仍旧中气十足!
这给了盛秉文十足的信心,他还能看到刘碧颜肚子里的孩子长大,然后教他读书写字,光耀盛家门楣!
如今这座宅院,虽然比之前他和纪月怡住的小院好上数倍,但要知道,曾经的盛家,房屋千间,良田万亩,店铺更是遍布江南!
这样的荣光,他盛秉文能成功一次,就能成功第二次!
“外祖是说我挑唆了小舟?”顾非晚问得颇为认真,
盛秉文对着顾非晚自然和宁维舟不同,顾家的背景,只要稍微打听一下,就能知道,这不是可以任他大骂的人,但盛秉文总是要搭起长辈的威严,于是没好气的回道:
“我可没说,你要是想认下,我也不拦着!”
顾非晚点头:“既然外祖说不是我,那自然就不是我了!”
说罢依旧斜靠在榻上,朝宁维舟笑道:“外祖还是明辨是非的!”
宁维舟想笑,但还是得忍着:“自然,外祖一生纵横江南,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盛秉文被这夫妻两人一唱一和,架在那里说不出话!
刘碧颜属实没想到,顾非晚居然这般不要脸!
“外祖,我真是见您病重才去请的宋大夫,后来,后来您一直昏迷,这我哪里敢放人走?万一……我人单力薄,实在是慌了神才这样的!”
盛秉文听得眉头皱起,事情他都听下人说了,他好歹也行商多年,
要说刘碧颜的心思果真单纯,他是不信的!
但现在,盛秉文自觉身体康健就在眼前,而刘碧颜肚子里的就是盛家重续辉煌的希望,
不管怎样,刘碧颜他势必要保住!
“小舟啊,都是外祖不争气,连累了非晚,碧颜她一介妇人,手无缚鸡之力,慌了神也是有的,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饶过她这一回,日后我定当严加管教她,不让她再打扰你们夫妻。”盛秉文语气放缓,言辞恳切,
若不是刘碧颜在场,他甚至能向宁维舟和顾非晚保证,只要刘碧颜生下一个男孩,他可以立时将刘碧颜送得远远的,再不出现在人前!
宁维舟并没回他的话,而是朝外招了招手。
有军士押进来一人,五花大绑,被推倒在地:“跪下!将你方才招认的再说一遍!”
那人一骨碌摔倒在地,差点压到刘碧颜,吓得她慌忙朝后缩了几下,
等她定睛一看,立刻花容失色!
倒地的人快速瞄了一眼刘碧颜,惊喜的叫出声:
“刘姨娘,你快帮小的作证,小的真的就是陈家的一个马夫,只是上这儿传个话,其他的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刘碧颜飞快爬向宁维舟,半途却被青霜踩住一角,又被楼二拽住胳膊拎了回去,只能拼命大喊:
“夫君,我不认识他,我不认识他,我从未见过他!夫君,您要相信我,我真的不认识他,都是他栽赃给我的!”
陈家马夫顿时急了:“刘姨娘,您还赏了我一两银子呢,这银子还在我胸口,您怎么能不认账?”
刘碧颜慌得仿佛见了鬼,脑袋缩在胸前使劲摇:“没有,都是栽赃,我不认识他,不认识他!”
盛秉文这时觉察不对,他虎着脸朝陈家马车喝道:
“你说传话,到底传了什么话?”
那马夫熄了气焰,吞吞吐吐,被一旁军士狠狠踹了一脚,扑得嘴唇出血,才哼哧哼哧说了:
“我家老爷让我给刘姨娘带话,说大将军已经战死,大将军夫人正值难产,让刘姨娘早做准备,只要扣住宋大夫,等大将军夫人难产而死,这对夫妻同时归了天,那她就是大将军府唯一活着的人,大将军府的一切都归她,秋月醉的引子也是她的,以后富贵不可言说,说不定皇帝还能看在她怀了大将军唯一子嗣的份上,封她个诰命夫人当当,那以后就是要进京城做老封君的!”
陈家车夫为了活命,恨不得说得越详细越好,就怕漏了一个字,又惹来一顿毒打!
盛秉文听得太阳穴一突一突,额头青筋直跳,脸色涨得通红!
宁维舟“噌”的站起,还没来得及说话,
门口闪进来一位公子,捏起一粒药丸就塞进了盛秉文嘴里:
“让你来看戏,不是让你入戏的,真是,又费我一颗丹药!”
盛秉文吞下药丸,脸色才逐渐好转,他从太师椅上颤抖着站起,一拐杖砸在陈家车夫身上:
“你们,你们咒谁死呢?”
当年那场大火,盛秉文失去了所有至亲,身边就活下了一个儿媳妇,
得知宁维舟被烧得不见尸首的时候,他心痛得差点没挺过来。
宁维舟三岁被他接到盛家,聪颖伶俐,他爱屋及乌,对女儿唯一的后代倾注了所有心血,
虽然他对宁维舟另有心思,但这和他疼爱宁维舟并不冲突,
好不容易天降奇迹,宁维舟不但没死,还非常争气,成了吴国威名赫赫的大将军,
盛秉文还没高兴几天呢,就又听到了宁维舟的“死讯”,这让他怎能不暴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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