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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一山所说,也不是不可能,特别是第四组和第五组的符号过于对称,对一个半痴半傻的人来说,好像有点难。
前面三组会不会是干扰项,最后两组才是问题的答案?
走一步,看一步吧。
杨迷糊感到最悲催的是,说是不插手,自己偏偏深陷其中。
杨迷糊专门问施一山,白少安是什么身份,可施一山说,他也不清楚,只是说能留着先留着。
对于邢江舟,施一山说得倒清晰些。此人脚踏几只船,显得很真诚,却通吃八方,幸亏自己建立了隔断层,不然真会吃他的亏。
临别前,杨迷糊与施一山达成共识。
青竹负责治好谭老二,其手中的秘密,归属地下党,杨迷糊这边不管不问。对于脏老头,施一山那边不能定性为背叛,承诺既往不咎,不秋后算账。
具体执行人是青竹和方筱雅,脏老头和施一山不直接出面。
杨迷糊刻意没提谭老二与自己的关系,以免节外生枝。事后,他也没敢向老娘提及。
他又专门与脏老头见了一面,说不管谭老二清醒后怎么说,施一山那边会既往不咎,绝不秋后算账。
脏老头虽然没达到他的心理预期,心里有些不踏实,但事已至此,也不得不认清现实,勉强接受。
待杨迷糊决定,返回上海时,紫鸢才醒悟过来,她上了脏老头的大当。当然,其中有杨迷糊撺掇的功劳。
脏老头怕紫鸢,但紫鸢怕她娘,所以杨迷糊遗憾的没看到紫鸢大闹的场面。
更遗憾的是,脏老头和施一山各取所需,但杨迷糊却没有。
青竹没完全治愈谭老二,说是时间太久,脑髓已经受到永久性损伤,无法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征求施一山、脏老头的意见,以及谭老二本人的意愿后,谭老二去了小桃经营的花店,继续去养花。
各方同意此法,主要是因为青竹说,谭老二的记忆已消除,不会再记起心中的秘密,施一山、脏老头放下心来。
至于白少安对谭老二的威胁,施一山说,这事他来处理。杨迷糊只好托胖子和小桃多多照应谭老二。
至于那五组十六个符号,紫鸢听说是谭老二写下的,又仔细想想琢磨一番,但没能给出新的解读。
而青竹说,谭老二根本不记得这些符号,问他看时,他也是一头雾水。
为保护青竹,杨迷糊特意强调,让他不要施展'记忆攫取',更要刻意避免知晓谭老二心中的秘密。
但无论怎样,青竹都麻烦上身,这也是杨迷糊比较恼火的地方。
当然,众人是分三拨走的。
脏老头、紫鸢她娘是一拨,老娘、好儿、子墨、青竹、栓子是一拨,杨迷糊与紫鸢是第三拨。
至于苏齐五人,栓子发电报,让他们直接返回上海。
杨迷糊之所以留在最后走,一是想仔细了解小桃和胖子现在的状况;二是有些不舍,想多待几天;三是想去看看谭老二,他可是自己亲舅舅,想私下里认个亲。
但最主要的是,青竹悄悄跟他说,谭老二记忆里,有∞⊙∞,~灬~这二组六个符号,但谭老二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所以,杨迷糊严重怀疑,谭老二心中可能还有大秘密,只是记不起来。
杨迷糊猜测,二组叠加,特别像水上漂浮的一只木筏,或一条木船。
他和紫鸢去了胖子的花店。
严格来说,谭老二和老娘并不太像,但脏老头言之凿凿,杨迷糊心想,即便不是亲舅舅,他也愿意认,他太想多一个亲人。
谭老二精神还好,气色也不错,一见到杨迷糊,就说他长得太像他祖爷爷。
但问起原来的姓名,谭老二没一点印象。问起老娘,谭老二也没印象。
这怎么往下聊?杨迷糊一时为难。
好在紫鸢是个喜热闹的积年,便编造一番说辞,让谭老二相信,他是杨迷糊的亲舅舅。
谭老二也觉得杨迷糊亲,便葫芦应了下来。
杨迷糊问:“舅舅,你为何喜欢养花养草?”
谭老二说:“花草比人简单,好摆弄,多舒服。”
“舅舅,你年轻时,当过船工吗?划过木筏吗?”杨迷糊直接往猜测上引。
谭老二笑呵呵的,“你咋知道?我小时候在江边长大,水性好,划船撑筏可是一把好手。就是不大记得,长大了为何转了行,养起了花草。”
杨迷糊心中暗喜,有点靠边了。但后来怎么旁敲侧击,谭老二几乎说不出所以然。
无奈之下,杨迷糊起身告辞。
正欲离开时,谭老二拉住他,在地上又画出那两组符号:∞⊙∞,~灬~,而且是上下叠加的。
“孩子,听你说起木筏,我记起来了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也想不起来,但好像很重要。”
谭老二说着,也觉得有点怪异和好笑,“算了,可能是记忆中出现的乱码,你可别当真。走吧,孩子,好好活着。”
乱码?这可是电报中的术语!
那之前的=?孒,&i牜x,刂#≈,会不会也是乱码?或者是记忆缺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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