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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倒吧,多大岁数了,就他妈这点爱好,我还给戒了?活一天赚一天吧。”
水耗子一听,说:“大哥,你咋这么说话呢?这阵咋的了?咋越来越悲观了呢?一点都不像你年轻的时候了。”
孙华山一听,说:“你说我年轻的时候,那现在不是老了吗?行了,别说这些了。这咋的,今天过来是有啥事儿啊?”
水耗子说:“大哥,确实有点事儿。哎,你猜谁回来了?刘卫国,卫国哥。
他不搁开原的吗?这不卫国哥的儿子要结婚了,特意回来通知一下这帮老哥们。
孙华山一听,说:“我操,都说我老,你说人他妈是多不抗混呐。这卫国的儿子这一晃都要结婚了,你说咱能不老吗?啥时候办呢?”水耗子说:“那我还没问呢。大哥,他们都在老尾子那边呢,在铁北二的沟那头。昨天晚上魏国就来了,就在老伟子家里住的。”
孙华山一听,说:“这魏国这他妈整的啥事儿啊?那回来不给我打个电话呀,咋不上我这儿来呢?那不管咋地,我这不也在呢嘛。”
水耗子一听,说:“哎呀,大哥,都一样的。走吧,大哥,咱也过去呗。大伙儿都张罗了,说中午喝点酒吃点饭啥的。”
孙华山说:“那二大沟,那别的地方有他妈啥吃的啊,给他们打电话过来,到这儿得了呗。”
水耗子说:“别的了大哥,你看有不少老哥们儿都在那边呢,都去了,都已经往那边赶了,这来回折腾啥的,还是赶过去得了。”
孙华山一听,也确实是这么回事儿。
大哥往起来一站,说:“走吧,走走走走走。”
老二也站起来,说:“大哥,那啥,我跟你去呗。”
孙华山一回脑袋说:“不用了,我跟耗子俩过去就行了,都是这帮老哥们聚一聚,说你他妈有几个你认识的,你去干啥呀?老实的在家看家,听没听明白,有啥事儿你给我打电话。”
“哎,好嘞好嘞,哥。”
这边孙华山跟着水耗子开车直奔宽城区铁北。过了西桥洞子,往铁北二路一直走,最后来到了天光路。
那个时候的长春,流行一句话叫“好男不娶桃园路,好女不嫁八里铺,天光地光,那是流氓马子一大帮”。
有的老哥可能不太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简单来说,在当年的九十年代以及七八十年代,八里铺是长春最穷的地方,穷山恶水出刁民。
哪个小媳妇儿小姑娘要是嫁到这儿,那这辈子基本翻不了身了。
在这儿住,吃穿、孩子教育都成问题。
好男不娶桃园路,那得从解放前讲起,桃园路是烟花柳巷之地,盛产姚姐。
所以正经娶媳妇儿的人都不敢来这儿找,怕被人背后戳脊梁骨。
这天光路地光路,专门出流氓和马子,所以就有了这么个顺口溜。
言归正传,来到天光路这块,车停在了天光路市场。
孙华山和水耗子往里走,华山大哥当天穿得很精神,小料子裤子,上面披了一件大衣,小皮鞋擦得锃亮。
马路上因为阳光有点足,地面有点开化,东北话讲就是地稀愣稀愣的,一走道啪嗒啪嗒响。
孙华山一瞅,嘟囔道:“这他妈的,这是啥地方啊?你瞅瞅,弄我一鞋。这咋选这么个地方呢?”
水耗子一听,说:“走吧,没几步了,大哥走走走。”
这一抬头,一个管子映入眼帘,饭店叫大庆酱骨。
这大庆酱骨在天光路这块确实挺有名。
这俩人“叭”的一下把门推开,往屋里一进,当时屋里的人都看着这边呢。
屏风那边,老尾子搬个凳子在那儿一看,喊道:“呀呀,华山大哥来了!这边啊。
老尾子。”
孙华山一迈进屋,大家都站起来了,纷纷欢迎大哥。“欢迎大哥,欢迎大哥。”
这一大桌子基本上坐满了人,有孙华山和他之前的老哥们儿,像伟子、温泉、大纲、刘丽、刘爱国等人。
孙华山一来,大家纷纷打招呼。
“大哥来了,大哥,哎呦我操,这都多长时间没看着你们了?赶紧坐,赶紧坐。”
大伙噼啪地往这一坐。
孙华山一瞅魏国,说道:“这一晃儿,咱得他妈有四五年没看到你了吧?”
“大哥,哪是四五年,七年了啊。”
“有这么长时间吗?我操,这他妈的,你说一转眼咱这帮人都他妈成老鸡巴灯了。
可不是嘛,大哥我从长春走,那时候你看你搁里面不还没出来呢吗?这一转眼,你看这时间过得是真快啊。”
这边一瞅刘文,“哎,刘文,你他妈的那个牙你咋整的?”
“大哥,我这牙掉了啊。”
“掉了,你才多大岁数牙就掉了?”
“大哥,我今年我都 51 了呗。”
“51 咋的就掉牙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哥,我这掉牙吧,跟岁数没啥关系,这不病吗。”
“啊!这你倒是镶一镶啊。”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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