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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很简单,刘广林是在维护市委书记的威信;你程惟明、吕中维护的是什么?个人的面子吗?
你们既然这样不识大体、不顾大局,不处理你们处理谁?!
所以,刘广林可以继续保持气定神闲,甚至还有心情唱“现在注意到了”这样的高调。
程惟明看向吕中,现在可是识人的好机会,一直以来对吕中的印象都很模糊,看看这次你吕中怎么选择吧!
吕中能怎么选择呢?换句话说,气氛都被程惟明烘托到这里了,他还能怎么说呢?!
更何况,虽然他知道眼前这个帅气的大小伙儿,是可以和省委书记说得上话的,但,那又怎么样呢?
还是那句话,他吕中离省委书记太远。
所以,吕中开口了,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控制着一桌人都能听得到,听得清楚。
“小刘啊,你是陈书记的临时秘书,随便在哪儿都可以坐嘛!你看,我们真的有点事在谈,行个方便?”
刘广林差点被气笑了:尼玛,你还能更无耻一点吗?!这是一个有没有地方坐的问题吗?!
所以,刘广林用蔑视的眼神,环视着满桌子闭嘴不言的人,包括粟子莹的秘书小齐在内,并且对他们报以轻蔑一笑。
他从桌上拎起一瓶双沟大曲,拧开盖子,一只手摁住吕中的肩旁,不让他动弹,一边往他头上浇着酒,一边以同样不轻不重的声音说道:
“你还知道我是陈书记的临时秘书啊!
蠢货!临时秘书不是秘书吗?!不应该维护市委书记的威信吗?!
煞笔!你都知道我是临时的了,还要和我争,争赢了你能赢到什么?!
你什么时候见过光脚的怕了穿鞋的?!”
刘广林不单是把说话的声音控制得刚刚好,就连说话的节奏也控制得刚刚好,话刚说完,酒瓶里的酒也刚好倒干净了。
整个大厅里面突然安静下来,静得瘆人!
小齐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刘广林,内心震惊到无以复加:这就是粟书记欣赏的男人吗?
果然是,老婆给老公开门——男人到家了!
卧槽!他刚才那么轻蔑地看着我,这是连我也记恨上了吗?不会吧!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做啊!
满桌子的人,像小齐这么想的不在少数。
他们就没有想一想,要是他们出来帮刘广林说一句公道话,吕中一个副书记的秘书,怎么也不敢有抢市委书记秘书座次的想法。
现在,刘广林把事情闹大了,别人怎么样他们顾不上,可是他们自己服务的领导,一定会对他们的不作为有看法的。
身为一个公务员,连一点公心都没有,难成大器。
要说最后悔的,不是吕中,是程惟明;甚至程惟明都不止是后悔,都有些害怕了:真当刘广林手里的空酒瓶子是假的?!
还是说,你敢赌他不敢砸你一脸?!
大家都是在官场上混的,拜托,你程惟明耍的这一点小手段都能看穿的好不好?!
就连吕中也是看穿了的!
不过,吕中看穿归看穿,他还是选择了赌刘广林的魄力和胆气,就是赌他刘广林不敢在这样的场合闹事。
结果就是赌输了,输得很狼狈,输的像一个煞笔!
吕中现在很想掀桌子,我尼玛太气人了,受不了!
可是,他不敢,今天只要他敢掀桌子,明天他会就病退,这还是他做事情很干净的情况下;
要是他的手脚稍微有点不干净,那就不是病退了,是直接开除出公务员队伍,自己吃自己的去吧!
哪怕就是不掀桌子,现在刘广林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还能不能继续给米书记服务都是一个问号!
米书记不要面子的吗?用他一个大煞笔当秘书?!
吕中现在知道了后怕,急着去善后。
所以,他竭力控制着自己愤怒的心,颤抖的手,双眼通红地冲着刘广林吼道:“够了!你还嫌别人笑话没看够吗?!放开我!”
刘广林点了点头,伸手放开了吕中的肩膀,顺便在他身上擦拭了下手上的酒水,任由他带着浑身的酒气离席而去。
接下来,刘广林也不跟程惟明客气,很直接地要求他往旁边挪挪。
尽管从级别上来说,程惟明是副处,要比他刘广林高一个级别,但那又怎么样呢?
现场的气氛都被你程惟明烘托到这里了,你不挪位置,就要赌他刘广林敢不敢砸你。
赌不起啊!
程惟明不敢不挪,可是他这一挪,问题就出来了:他程惟明坐次就离开了主位,这个就很尴尬了啊!
好在程惟明的反应还是很快的,就听见他说道:“那个,刘老弟,你要是嫌弃那个位置酒气重,咱俩换一换?”
早换不就没这一出吗?!真贱!
满桌子的人都是这个想法,整个大厅里的人,有这种想法的人也不在少数。
所有人都看向刘广林所在的二号首长桌,看程惟明起身,在满是酒味的椅子上屈辱地坐了下来。
有些人,甚至是明目张胆地在旁观。
这可是把程惟明给臊得,坐立不安。心里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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