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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续水了,我不喝”,秦聿文拦住青鸾抱壶添水,像是突然想起,“元宵时说要送你的灯笼因意外你落下了,现在我殿中放着,不若去现在去拿?”
江流景想了想,反正在这坐着也挺久了,也该是时候走走了,便答应他。
“三皇子这里甚是精简。”
她以为,皇子的宫殿该是金碧辉煌的,各种华丽奢侈、罕见的物什是应有尽有的,反正不该是现下她所见的,一眼即完,并无过多的装饰。
“江小姐可以直言的,我的宫殿是简陋了些,也是我本就不喜,事物过多倒是不习惯了。”秦聿文走到他放置灯笼的地方,打开箱子,从里面拿出灯笼。
灯笼甚至用布包着,避免它被东西划出划痕。
江流景摆弄着灯笼,这灯笼仍是如初见那般让她惊艳,现在看更是让她对精湛的技艺惊讶,嘴里道:“看着有些冷清,要不如此,你将这灯笼挂在殿中,添几分暖气。”
宫殿中间正好空出一地,将灯笼添进去恰好合适,与殿中装潢也不冲突。
“送人之物岂可收回呢,江小姐还是收着带回去。”秦聿文道。
“但是……”
看着这里的环境,她心中对秦聿文涌起疼惜,没有姐姐能接受自己弟弟住得如此。
“那你送于我,我借此灯送你漫漫长夜中暖亮,如何?不能拒我。”江流景眼珠子滚动,对他动起了小心思,能用上的机灵劲都在他这了。
好像添些光亮也不是不好。
“好。”
书棋在其后,神情凝重,三皇子莫不是忘了自己不喜殿中过亮一事。
秦聿文在他不知道的地方,默默退让许多。
“那现在挂起?”
“好。”
秦聿文吩咐书棋去唤人,书棋不情愿地被他强喊去,走进走出的脚步声比往常的大。
江流景没关注到此,白鸾倒是发现了书棋的异样。
为了给内侍让出位置,秦聿文和江流景离开此处,天色渐渐昏暗,天边一层薄红。
“五公主与齐越和亲一事不能变了吗?你当真愿意她嫁过去?”江流景缓步走着,平淡问出这句话。
夕晖斜侧照在秦聿文脸上,显得他有几分不甘,“此事非我愿不愿,她自己所愿,我无法,但若她不愿我便同她争一争。”
自从秦夭夭得知秦凌昱的事情与他相关,虽在两人相处时对他还是恭敬,却不似昔日亲密信任他。
若无有事将他们聚到一起,他与她是不可能相见,只是远远瞧见他便会避让,反而与秦淮衣相处更加密切。
他倒不知,秦淮衣何时比他还值得信任了。
“此事我管不了,齐闰与齐越人不同,除了懦了些品性尚可,算是将就吧。”
江流景看他说不管,但实际将齐越打探清楚,众人皆不知这齐五皇子是何人,他却连品性都打探清楚了。
“齐越和亲亦是为了与恒国交好,既然齐五皇子尚可,碍于恒国,五公主去齐越后日子不会难过的。”
秦聿文没说话,江流景继续道:“不要想太多,与其担忧未发生的事情,不如现在做些足以影响它发生的事情。”
见秦聿文盯着她看,她也不避了,大方回看,粲然一笑,今日妆粉本就明艳,透过秦聿文照在她脸侧的晖光,如被月光照耀的宝珠。
“小姐,该回去了。”白鸾上前提示她。
看夕阳即将落下,再不回去覃夫人也该着急了。
“有些事是外人无法帮忙的,需靠自己调节,望三皇子能想明白,我得先回去了。”江流景道。
“我送你。”
“好。”
江流景看不明他的心思,秦聿文一直都有自己想法,如同哥哥一般,可能她这番话也是废话,但总好过什么都不做。
但若她提前知道正是自己的话,一步一步地,将江府送入泥沼,导致万劫不复,她不会去安慰他,甚至一开始就远离他。
江流景回去不久后江令仪也由秦归仁安排的内侍送回,和覃夫人等到江董明父子回来后才让内侍送饭菜上来。
期间江董明问起白狼一事,江流景才想起秦聿文说起过江行舟去查探过白狼。
“哥哥可有发现异样?”
江行舟听她询问,虽有讶异,却莫名觉得这是正常之事,拿出一个银白之物。
“这是……”
江令仪抢先江流景一步把东西拿去,江流景也已看清,是极长的银针状的物品。
“从白狼头上取下来的,有三支,取了一支。”江行舟道。
“三支银针,怕是控制之物。”
李谨安发出惊叹后,江行舟上前也看到他所惊讶之物。
“取吗?”李谨安问道。
江行舟思索一会,“取一支,你小心些。”
“成。”
李谨安探手靠近,白狼耳朵一动,他谨慎缩回,在它没动静后,才迅速取出靠近他一侧的银针,江行舟已经将门打开,他迅速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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