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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试到第四家后,终于听到“啪嗒”声。
操蛋倒退数步,打算想看看店铺的额眉上挂的是什么牌子。
不曾想一个穿着绫罗绸缎的公子哥快步走来,一脚拌在了操蛋的脚后跟。
毕竟是组织里优胜劣汰活下来的人物,操蛋只是一个踉跄,就站稳的脚步。
那公子哥跌出去几步后,虽没摔倒,却是一膝盖跪了下去。
操蛋连忙去扶。
嘴上歉意道:“对不起!你没事吧?”
那公子哥大袖一甩,打开操蛋伸来的手臂。
然后冷不丁的一巴掌甩在了操蛋脸上。
操蛋反应快,缩头躲了进去,然后蹙着眉,疑惑的看着公子哥。
操蛋想不明白,明明是你撞的我,我去拉你却要打我,这是什么道理?
公子哥伸出手指,指了指操蛋,倨傲道:“tmd,你给我等着。”
不远处,“华夏”酒家二楼窗台边,步平安和刘薛生旁观着一切。
虽听不到公子哥的声音,可看他那鸟样,也猜得出不是什么好腔调。
刘薛生游过江湖,当过老鼠,又在这块地界深耕过好些年,对一些隐秘的人物和关系有所了解。
于是跟步平安介绍了这个公子哥背后家族的根脚。
这公子哥姓秦,是福州第一大家族,家族上百年来都霸占着宋朝三分兵部格局。
因为祖上有位洞虚修士一路陪着宋朝开国皇帝白手起家,所以哪怕那老祖兵解投胎,香火依旧延绵百年。
至于说为何福州的家族却在这当将守关呢?这就要说到帝王之治—将不守家边,三任不同地。意思是说本地将军不能镇守本地,也不能在一个地方连任超过三次。这两个举措,都是为了不给军阀生长的土壤。
你说秦家不好吧?可偌大的姓氏肯定是出过精忠报国的人物,不然“国之肱骨”的金匾也不会挂在福州秦家祠堂里挂了一百多年。
你说秦家好吧?雍丰县的这支掌管城军的秦家分系明显就有点辱没先祖了。
用家奴顶替军户,拿朝廷的钱养自己的人。虚报军户,低发军饷,将喝兵血这事发挥的淋漓尽致,甚至还推陈出新。
不仅喝兵血,还养寇自重呢。
你说刘薛生怎么知道的?别忘了他什么出身,他以前就养过秦家。是秦家主动联系上门的,一番威逼利诱,刘薛生权衡利弊后只能选择每年交五万两黄金作为保护费。
秦家呢?每年哭啼啼的报一下边关匪患,信誓旦旦的表个忠心,然后名正言顺的要钱、要粮、要军器,再然后倒手赚一波,和刘薛生演一场戏后,往上报一波功劳再要一笔抚恤金。
从赚钱速度和方法来看,比诈骗狠,比诈骗稳;在合情合法合理这块,比婚骗还妥当。
按理说秦家在这地界不能算家族,可他是比家族更尊荣的权贵啊,人家手握万人命运,家兵一千有余,人吃马嚼,需要花销的地方很多,钻些空子赚些钱,只要别丧尽天良,其实也无可厚非。
可雍丰这脉的秦家属实是不当人子,恶心的坏事没少干,之前为了得到一个家族的家产,故意让刘薛生劫道,杀掉人家那个有望考取功名的儿子,做了那事后还要故意给正主留机会让其跑掉。
开始那会刘薛生还很单纯,甚至连要杀的人和留命的人是什么关系都不知道。那种邪恶,那种歹毒,是有良知的人完全想象不到的陌生领域。刘薛生只以为他们是官场纠葛,利益纠纷,放跑人家正主应该是为了做人留一线。
后来的操作才让人后知后觉的知道,什么叫长见识。
那家主跑了之后,一边找关系往上递折子,声泪俱下的说了匪患,一边变卖家产找秦家帮忙报仇雪恨,一番操作下来,把家底都给了秦家,秦家呢?只是配合那家主演了一场戏,呼啦啦的拉上山去剿匪,杀了刘薛生一批倒霉兄弟,顺便在周边杀了一波良民领一波功劳。
钱,秦家得了;名,秦家得了;事,上面知道了;还是别人说的,更有说服力了。
杀人诛心,也不过是诛心而已,可秦家这番操作下来,那是吃人不吐骨头啊。
事后让刘薛生汗毛倒竖的是,这位家族不仅没有得罪过秦家,而且从始至终都对秦家礼遇有加。
不得不说,最坏的人和最好的人都在官场,因为他们有个共同点——都是聪明且能改变别人命运的人。
步平安也听的一惊一乍。
带着刘薛生下楼朝未来修真杂货铺走去。
就在他们闲聊这会,临街的小弄里,金豆子和丫丫正蹲在地上看蚂蚁转圈圈。
之前局势不明,是不允许小孩子出谷游玩的,现在不是好了吗?谷中的大人就由着孩子们三五成群的四处游玩了,总不能总把孩子丢到山里玩吧?那要说起来,还不如去城镇里见见世面呢,毕竟几个大镇和主城还有自己人不是?
操蛋抱着扫帚灰头土脑的坐在门槛上,心里那个愁啊。
打扫卫生为啥会有这么大的灰呢?那扫帚舞的越快,灰尘就越大,真真是呛死个人。
朝街面上一看。
更愁了。
那个讨厌的公子哥又回来了,身后还跟了四个体格健硕的跨刀家丁。
仔细一感应,竟然都是内界境,一中三初,这家底真真是惹不起。
公子哥手指一指。
大声说道:“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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