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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满知的手心有些湿濡,被他蛊惑得差点乱了心神。
既然打不过,那就加入。
与生俱来的柔媚让她只需要随意变换一个眼神就能瞬间变成钓系美人,摄人心魄。
原本推拒的手变成了暧昧的拉扯,沿着男人的脖颈往后勾住,沈满知微微抬眼,笑得懒散。
“昨天不是还在说自己等得起么,这就吃醋了?”
秦宴风抚上身前纤细的手腕,声音低哑,“你能不能对我公平一点?”
沈满知从他的眼睛移到那张薄唇,神色越发暧昧浓郁,她正想说什么。
引两人去包间的服务员折返回来,见到两人近乎相拥的姿势,侧身低首回避客人隐私。
她支起腿凑近,将男人勾低,仰头贴在他唇角,交缠呢喃,“怎么这么小气啊秦先生……”
腰间的手蓦地收紧,她哼笑一声推开身前的人,利落的从这场调情中抽身而出。
秦宴风十指微屈,感受着还残留在指尖的温度,眼底犹如化不开的浓墨。
不知是不是沈满知那番话反客为主起了作用,秦宴风再次和她对视的眼神里,浓郁的欲念被一层薄薄的柔情覆盖,不再具有侵略感。
沈满知这才舒心地开始用餐。
也就是阿顺被留在大厅照看,要不然指定朝这人咆哮两句。
这回不停接电话的倒是变成了秦宴风,一顿饭都没吃几口。
沈满知用湿巾覆在手上擦拭,看他拿着手机重新坐回座位,对上她的视线。
“抱歉……”
“没事,”沈满知截住他的话,双手交握抵在下巴处看他,“我晚上的航班,飞新城。”
秦宴风拿着餐筷的手微滞,神情有些错愕,“去多久?”
“少则三天,多则一周。”
他微微垂眼,喉咙发紧,“一个人吗?”
“有同伴。”
他不再问,低头安静用餐。
沈满知笑了笑,身子往后靠去,手肘支在身前懒散地划着手机屏幕。
饭后,秦宴风在前台结完帐,回头看见沈满知蹲在大厅角落,垂眸给阿顺喂食,
他走过去,“下午什么安排?”
沈满知将最后一块肉夹给阿顺,起身用湿巾擦了擦手,“去看看只只吧。”
她转过身侧眸轻笑,“行吗?”
秦宴风眸色深了几许,“好啊。”
金秋九月,蝉鸣声不再嘈杂,树影斑驳的地方偶有凉意。
两人抵达蓝湾,从地下车库乘坐电梯到达家中,已经出了薄薄一层汗。
阿顺带着嘴套,蹲坐在玄关处好奇地四处打量,突然眼睛像放光一般,盯着客厅沙发处摇起尾巴。
只只平躺在沙发上突然一个鲤鱼打滚般站起来朝主人喵呜几声。
因为家里有活物,所以客厅的中央空调一直运行着,
秦宴风从冰箱里拿出两瓶水递给沈满知一瓶。
她穿着无袖背心,正抱臂倚在墙边注视着沙发上舔毛的傻白甜。
只只跳下沙发奔向男人脚边打滚撒娇,秦宴风任由它挠,硬是没蹲下身摸两下。
昨晚打过电话,柏卿上午就带着猫过来了,几乎半年没见,只只当然得贴着主人使劲撒娇。
意识到主人不理自己后,它才慢吞吞站起身舔舐毛发转移注意力。
于是它抬头看到了面前高挑的女人,凑过去嗅了几下,也不亲近,绕开她往玄关处的另一活物去了。
沈满知偏头抵着墙,“不认人了。”
“八月了,”秦宴风调低了空调温度,靠在墙上仰头喝水,“它记忆力不好也正常。”
八个月。
说不清他是在解释只只不理人,还是在暗指她的离开。
沈满知轻轻勾唇,看着傻白甜抬爪去勾阿顺的嘴套,后者被美貌迷惑,乖顺地趴坐在地,任由它摸,随后又调皮地互动起来。
她不回话,秦宴风失神了片刻,偏头看了眼挂钟,两点一刻。
“阿顺我帮你照看着?”
“不,我带阿顺一起走。”
秦宴风蹙眉,什么事情得带一条猎犬一起?
“几点的航班?我送你。”
“十一点。”
提前两个小时到机场,也得八点就出发。
来得及。
秦宴风垂眸了片刻,握着矿泉水瓶的手青筋微突,连带着心跳都鼓噪起来,如此寂静的空间只有猫和狗玩闹的声音。
他眼睫轻颤抬眸,欲念再一次浮现,薄唇轻启。
“你刚刚在猎场,和那个人赌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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