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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提议将鱼全都切块炸了,这样既能方便保存这些鱼,又能让他第二天不用干这么多活。
阎埠贵脸上立马露出了为难的表情:“柱子,这办法好是好,但我家没这么多油炸鱼呐。”
接着朝着围观的众人求助:“大伙家里还有油吗?能不能借给我们家炸鱼,等炸好鱼了再还给大家。”
这句刚说完,没有一个人开口回答这个问题,整个前院陷入了一片安静之中。
不少人家里连油都吃不上,就算有也是节省着吃,谁会舍得将好好的油外借,再换回来沾上鱼味的油。
看没人回话,阎埠贵知道希望渺茫,转而问道:“柱子,还有别的办法吗?”
傻柱平时在食堂做的菜基本以素菜为主,前不久也有鱼肉,但那会天气还不热,压根不用操心会坏。
他想一会,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找林东来求助:“东来,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林东来笑笑说道:“三大爷,这事您应该是擅长啊,要实在没办法,那就用您的老办法,把这些鱼给腌了。”
这时围观的人群里有人说了一句:“哪有办喜事给人吃咸鱼的。”
有人带头,就有人跟着起哄:“可不是,三大爷,您明天要给大家吃咸鱼,那我们可不乐意。”
“对对对,除非他明天不用收礼金,这才说得过去。”
听着大伙的议论着全是对自己不利的想法,阎埠贵连忙说:“别介啊大伙,三大爷怎么可能在喜宴上用咸鱼,没有的事。”
“那什么,鱼我们家全都买下来了,没你们什么事,大伙都散了吧。”
阎埠贵下了逐客令后,大家都觉得扫兴,也就不约而同的回了家。
傻柱也想像大家伙一样回家,一转身就看到秦淮茹,立马朝着她咧嘴笑了。
哪想到这女人瞧见傻柱像瞧见了瘟疫,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翻了个白眼就加快步子朝中院走了回去。
他挂在嘴边的笑顿时僵住了,这哭笑不得的表情被林东来看在了眼里,心里直叹傻柱就是个大冤种。
“柱子哥,再看你那两眼珠子可真要掉下来了,快回回神!”说完在他眼前晃了晃手。
“东来,你说食堂的工作就这么重要?她至于因为这事就避什么一样避我吗?跟仇人似的。”
“柱子哥,你可算领悟过来了,通过这件事看清一个人的真面目,还不算蠢。”
阎埠贵在一旁听得一愣一愣的,弄不清这两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问清原因后恍然大悟。
“柱子,三大爷之前跟你说过,帮我办好解成的结婚酒席后,就给你介绍对象这事你忘了吧?”
“秦淮茹一个寡妇还领着三个拖油瓶和她那恶婆婆,你俩根本不配,就别惦记了,还是好好帮三大爷想想办法。”
林东来这会只想回家,赶紧点头称是,让傻柱别再想了,姜还是老的辣,这事就听三大爷的。
阎埠贵见状吩咐开了:“杨瑞华,解成你俩和柱子一块杀鱼,我给东来结下账。”
傻柱听说让他杀鱼,皱起了眉头:“三大爷,这鱼还是你们来处理吧,万一伤着手了,没法做厨啊。”
这话说得阎埠贵俩口子反驳不了,毕竟明天确实只能指望傻柱帮做菜,他说什么都只能答应了。
又算了一遍账后,阎埠贵回家取出钱数了三遍后,交到林东来手里:“东来,明天一定来吃解成的喜酒啊。”
接过钱后,林东来也就随意一应就回了家,今天收获不错,既满足了钓鱼瘾又能有钱收,高兴。
都这么高兴那自然还得庆祝一番,于是决定今天不做饭了,带着妹妹再去外边吃上一顿好的。
等林东来兄妹俩吃饱喝足回到院里时,阎家三个大人忙得热火朝天的,连三个小的都被使唤着帮忙打水。
傻柱倒是没回家,在阎家指挥着阎埠贵俩口子和阎解成将鱼切块,他们最终决定,直接将鱼烘熟。
这样做不用油盐什么的,放一晚上不翻动鱼也不会坏,最合适不过了。
整个下午,阎家都在忙着处理这些鱼,经过刚才院里的事,他们也没敢找人帮忙,生怕别人动了什么坏心思。
忙到最后,将鱼都收拾好后,几人连腰都要伸不直了。
这一夜,阎家人睡得异常的沉,连半夜里猫叫都没听见。
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心里也装着事,阎埠贵按照往常一样早早叫醒三大妈,两人一块起了床。
阎埠贵第一件事就是去桌上看看,桌上的鱼瞅着没什么问题,椅子上的也摆得好好的,这才放心往外走去。
刚走进厨房,两只黑白相间的猫飞快地从屋梁上的一个小洞挤了出去。
他只看了一眼放鱼的地方,脸色立马变了,惨叫一声:“我的老天爷呐!老婆子,你快来看呐!”
三大妈急忙冲进厨房,看到眼前的一幕她也傻眼了,只见放在厨房里的鱼块已然少了一大半,脸色也肉眼可见地变了。
带着哭腔说道:“我们家的鱼啊!老阎,这到底是谁干的?这可怎么办呐?”
阎埠贵想起刚才看到的那两只猫,心疼地抱怨道:“肯定是刚才那两只野猫来偷吃了,早知道就不听你的把鱼块放厨房,这可怎么办才好。”
阎解成听到动静也走到了厨房,看到鱼少了那么多,心里大惊,今天这酒席该不会办不成了吧。
但不得不说,关键时候还是他冷静,对着互相埋怨的俩口子说:“爸,妈,眼下还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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