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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什么?”皇帝皱了皱眉,可见不是很待见云清安,“不见!”
长公主看了陈金翠一眼,迟疑道:“皇上何不见见?方才宫人说她有证据,证明陈金翠是无辜的。”
皇帝冷哼一声,神色看起来不是很高兴,他冷冷将陈金翠一扫,陈金翠无辜与他对视。
大殿上安静了好几秒,皇帝才重新改口说:“传!”
宫人连忙出去传召云清安。
云清安一身青灰对襟长衫,头发高高盘起,脸上还是白纱遮面,显然是做了一番精心打扮,她款步而来,在边上给皇帝跪下见礼。
“你说你有证据证明陈金翠无辜?”皇帝开口,声音很冷,“什么证据?拿来朕瞧瞧。”
云清安将事先准备好的折子递给边上的宫人,宫人呈给皇帝。
皇帝接过折子翻了翻,只见上面写着几条莫名其妙的记录,谁都看不懂。
“云清安?”皇帝不动声色将折子放在了案几上,“你是在愚弄朕不成?”
“回禀皇上,民妇不敢。”云清安低垂着头,不卑不亢,“这折子是当初容王出入炮坊的记录,碗口县那家炮坊一直由民妇在打理,后来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民妇很痛心,也暗
访了一些活着的工人,从他们嘴里问出了一些事情……”
云清安顿了顿,又偏头看了容王一眼,这才继续说:“民妇从他们嘴里得知,容王殿下在年关之前就以私人名义从他们那里购买了大量的火药,但火药到了之后,却没说什么时候来取,所以这批火药便一直堆积要炮坊。后来容王就私自带着一个小丫头前往炮坊,他们与炮坊的老板说了什么,接着就出了那样的事故。”
“当时如果不是季将军恰好就在炮坊附近,将居民疏散,造成的后果恐怕还要严重!”
“云清安,”容王斜眼将云清安一扫,冷冷道,“你可知道诬蔑本王是什么罪?”
云清安没搭理她,又从衣袖里拿出几封信:“回禀皇上,这些信乃是容王写与民妇的,他说他需要一批财物,希望得到民妇的支持……皇上应该知道,民妇的母亲这几年一直以柳家的名义接管一些生意,钱财并不缺,后来不知道从哪里知道消息听说这些生意被民妇接管之后,就又想拉拢民妇。”
小太监将云清安手里的信件呈给皇帝,皇帝仔细看过,并未发表任何意见,只是对云清安道:“你继续说。”
“民妇之前做过不少的错事,一直很后悔。”云清安说,“所以一直想方设法的恕罪,就嫁衣答应了容王的所求,后来容王就一直叫他身边的一个小丫头与我联系,希望我利用柳家的生意给陈金翠狠狠一个撞击,让她永远无法翻身,必要的话取而代之。”
“那你为何没有取而代之?”长公主问。
云清安苦笑一声:“殿下,民妇这条命都是被她所救,怎么好恩将仇报?”
她这话,不管是真是假,皇帝要的也只是这番话而已。
这番能将容王打入大牢的话。
云清安顿了顿,重新说:“民妇重新回到容王身边后,才发现容王殿下的生意远非民妇所想的那样,原来他在当初提携民妇的时候,就已经在两江扎稳脚跟,将黑货流向各个地方,搜刮钱财来养活他的私心!好等待时机,一举攻下皇城!”
“大胆!”
皇帝怒拍案几:“云清安,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民妇知道!”云清安说,“民妇很清楚。民妇知道今日说出这样的话可能民妇自己也会没命,但对于如今的民妇来说,这些都已经不重要的了。”
说着,她缓缓将遮在脸上的白纱取下来
,众人这才看清楚,云清半张脸上全是烧伤的痕迹,几乎面无全非,早没了当初的样子。
长公主倒吸一口凉气:“你这是如何伤的?”
云清安重新将面纱遮住脸,苦笑道:“回禀殿下,当初炮灰爆炸的时候,民妇正好在其中,若非季老板舍命相救,民妇早就去了阴曹地府。”
“民妇今日出现在这里,的确有报复容王的心思。”云清安垂着头说,“但民妇所说全是实情,民妇敢以民妇母亲的性命发誓!”
“皇上……”长公主犹豫了一下有些于心不忍,转头看着皇帝。
皇帝一时没出声,大殿之上格外安静。
好大一会儿,他才转头问诸葛明:“你此去两江,还有查到什么?”
诸葛明说:“回禀皇上,除了两江总督府上的那件龙袍之外,还有一些容王与其他两国来往的信件,信中多吃提及容王想取而代之的事情。”
大约是一次性受到的冲击已经够多了,皇帝这个时候十分冷静,他重新坐下:“你既然说,容王与其他两国有联系,那为何这账本不见与其他两国的生意往来?”
“皇上可还记得白清纯?”诸葛明忽然提起这个名字。
所有人
都愣了一下,好半响皇帝才点点头:“她不是已经嫁去了大齐?”
“是,被皇上封为公主和亲。”诸葛明说,“前几日臣在两江的时候,忽然收到了她的来信,信中说大齐皇上忽然起疑,已经封锁两江,所有从两江送去大齐的货物全部被拦截,不曾送到。”
“被拦截?”皇帝皱了皱眉,有些意外。
陈金翠但笑不语,她才不会告诉这些人,早在白清纯远嫁之前她就已经算到了会有这样的局面,当时叫周婉婉给了白清纯一封信,那信中就是告诉她,让她想办法引诱皇帝知道容王的野心。
而南楚那边有沈将军在,也没事。
所以,陈金翠埋在南楚和大齐的生意才一直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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