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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触沉浸在美女的花容月貌和曼妙倩影之中,下意识地端起了刚刚奉上的茶杯。
刚要细细品上一口,张南忽然来到他身边,俯身低声道:“大哥……”
焦触转过身来,狠狠瞪了张南一眼。
张南又立即改口道:“大人,小心有诈!”
焦触愣了一下,马上从幻想中清醒过来。
他沉吟了一下,站起身来,走到了赵犊跟前。
“赵老弟,焦某有个习惯,就是去别人家里,从来不喝别人奉上的茶。”
赵犊当然听得明白焦触是什么意思,他是怕自己给他在茶水里下毒。
但张南和焦触都低估了赵犊,他并没有在他们的茶水里下毒。
因为这次来赵府,焦触和张南是座上宾,而其他的随行人员不是在外面守候,就是站在大厅之内,根本没有喝茶的机会。
就算是给焦触、张南下毒,把他们都毒死了,他们手下的其他兵士也是依然清醒。
这些人之中,很有可能会有焦触、张南的死党。
到时厮杀起来,赵犊虽然是在自己家中,胜算也并不大。
赵犊笑容可掬地道:“那大人的意思是?”
焦触不由分说地把自己的茶杯放在了赵犊跟前,又端起了赵犊的茶杯,说道:“咱俩换换吧。”
赵犊莞尔一笑,端起桌上的茶杯,便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
焦触一看赵犊如此行事,心中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他索性拿着赵犊的茶杯也喝了几口,喝完之后,又朗声大笑起来。
赵犊竖起大拇指道:“大人果然是心细如发呀,令在下佩服得五体投地!俗话说的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人在江湖上行走,还是谨慎小心一些的好,正所谓:谨慎能捕千秋蝉,小心驶得万年船嘛!”
焦触本以为他的这个举动会引发赵犊的反感或是不满,却没想到赵犊不但不生气,反而还夸自己。
焦触听得十分受用,也放下了心中对赵犊的戒备。
众人又寒暄了一阵,酒菜便已备齐,大家纷纷落座。
赵犊、霍奴、焦触、张南,以及焦触的一些贴身侍卫和赵犊的一些家奴坐在一桌。
焦触带来的其余兵士、随从坐在了另外的桌子上。
大厅上整整摆满了四桌酒席。
焦触毕竟是久经沙场的将军,江湖经验自然也是相当丰富。
虽然茶水里没毒,并不代表酒菜里也没毒。
焦触觉得赵犊有可能故意不在茶水里下毒,这样才会让自己放松警惕,去吃有毒的酒菜而丧命。
焦触与赵犊挨着,赵犊夹什么菜吃,焦触也跟着夹什么菜吃。
两个人的酒是从一个酒杯里倒出来的,焦触看赵犊喝完之后半天没什么反应,方才也跟着喝了起来。
赵犊自然没往酒菜里下毒,因为那样做的话很容易把自己人也全部害死。
渐渐地,焦触放下心来,觉得没什么问题了,便也打开了话匣子。
“这个,你们都知道我是怎么当上幽州刺史的吗?”
酒酣耳热之际,焦触先向大家抛出了一个问题。
在座的各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把目光都落在了焦触身上。
众人之中,张南和焦触的心腹侍卫肯定都知道具体内幕,这一点自不必说。
而其他人之中,赵犊是赵府的一家之主,只有他来回答这个问题最为合适。
若是别人回答的话,难免会喧宾夺主,抢了主人的风头。
赵犊笑了笑,说道:“大人德高望重、才华横溢,又是战功累累的当世名将,幽州刺史之位自然非您莫属了!”
赵犊虽然听得很惬意,嘴上却道:“哎?老赵,你这叫什么话?你这种话,恐怕随便找个人安到他身上都行!”
赵犊又一脸歉疚地道:“大人,在下偏安幽州一隅,对幽州的高层机密实在是不得而知啊!”
焦触朗声笑道:“哈哈,也罢,那本刺史今日就不妨给你们好好地讲一讲!”
大家纷纷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不再夹菜、喝酒、咀嚼、吞咽,都摆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焦触紧了紧嗓子道:“这个,之前大家也都知道,幽州刺史是袁熙。袁绍死了之后,把嗣子之位传给了袁尚,而青州刺史则是袁谭。可这仨小子一个比一个窝囊,先是袁尚被曹操赶出了冀州,跑到幽州避难来了,然后袁谭又被曹操给宰了,这说明什么?”
大家不知道焦触想说什么,也不敢轻易接话。
“说明袁家气数已尽、大势已去啊!老赵,你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焦触拍了拍赵犊的肩膀问道。
赵犊连连点头道:“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啊!”
“这袁绍当年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并、冀、青、幽四州,并州高干直接归降曹操了,冀州、青州也都被曹操攻下了,就还剩个幽州。所以我一琢磨,用不了多久,曹操就会亲自带兵过来攻打幽州。可曹操如果真来了,就袁熙、袁尚那两个小兔崽子能守得住吗?但他们虽然守不住,肯定也得负隅顽抗,到时又会死很多很多的无辜军民。所以,为了弟兄们的性命着想,为了幽州百姓的安危着想,我就索性带着手下的弟兄,直接把袁熙给推翻了,随后又归降了曹操。”焦触滔滔不绝地说道。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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