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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门前——
“三殿下,您擅自扣押小儿,不说……”沈家老爷子站在宅院中,一出口就咄咄逼人:“”现在更是派人围堵我沈家老宅,这是何意!
“沈家涉嫌聚众谋逆,本殿自然是奉命来调查。”江宴清面色冷峻,只眼尾一抹不易察觉的淡粉昭示着他的不适。
“你放屁!”
“我沈家世代蒙受皇恩浩荡,如何会触犯律法!”刚被放出来的家家主更是气得直跳脚,“分明是你蓄意栽赃!”
相比沈家之人的狗急跳墙,江宴清可谓是心平气和:“是否无罪,那也得查过之后再下定论。”
“我看谁敢!”
沈家仗着是开国功臣,贵为帝国勋贵之首,多年来大肆敛财,怎么可能经得起查验。
江宴清此番就是要杀鸡儆猴,如何能容他们糊弄了事,掀唇直言:“我今天既站在这里,便不容诸位讨价还价。”
“沈钰,带人去搜吧。”
“是。”沈钰自从调任回帝国首都,早已摸清沈家底细,此刻带兵搜寻可谓是手到擒来。
“沈钰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竟然帮着外人来对付沈家!”
“你不得好死!!!”
“……”
“我好不好死的,就不劳沈家主挂牵了。”沈钰抬手示意卫兵们去地下室搜寻,讥讽道:“反正,沈家主是活不成了。”
“守好沈家各处出口,任何人不得私自外出,违者自当重罚!”
……
军用悬浮车里,江宴清背靠座椅,面色潮红,呼吸也比往日急促许多。
那六瓣霜花便主动从对方的衣襟里飞出来,贴了贴那人发烫眼尾。
见作用不大,那团精神体干脆接连幻化出星星点点的风雪,如飞花柳絮般纷扬在那人周围,试图缓解对方处于发q期的窘境。
“别担心……”江宴清感受到眼角那抹温凉,探手去触及车内的霜寒气息。
浓厚的霜雪气息在那人的指尖几经缠绕,进而得寸进尺的顺着袖口贴近那人腕骨,细细感受对方脉搏的震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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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殿下?”守在不远处的温漾接收到沈钰传来的讯息,知道对方已然搜到证据,便去征求车内那人下一步的打算。
“我在……”江宴清应了一声,却只将车窗下降预留出丁点缝隙,声音乍一听和平时没什么两样:“证据留档,接着去下一家……若有不服者,大可……”
说着,江宴清不可避免的停顿几秒,咬牙咽下那些破碎的音节,指尖蜷了又蜷,这才将话补全:“大可,以妨碍公务为由,依律处置。”
“属下明白。”温漾并未发觉异常,只以为对方确实是身体不舒服,劝了一句:“殿下身体不适,不如就此先回去,属下与沈钰定然不会辜负殿下所托。”
车内,冰莲的清苦气息早已被丝丝缕缕的甜腻所取代,江宴清苦寻不得霜雪的准确位置,只能任人宰割。
“好……我先回去。”他别无他法,只能暂且打道回府,“这边,就先交给你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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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沈家到霜华居,路途不远但也绝对称不上有多近,至少,此刻的他是这么以为的。
车内严霜过境,车座上凛寒几欲凝成实质,在无人甚至一些在无人注意的边角缝隙里透射出几分隐影影绰绰的血色,如冰中焰火那般糜*、破碎。
“钟晏……”
四下无人之际,军装外套被人随意地搭在裤腿边缘,江宴清也不再正襟危坐,埋首于双膝之间。
风雪正盛,遵循主人的意志,滴水成冰,一步步侵袭遍布那人的要害所在。
“给你……我给你……”
江宴清如鲠在喉,再也控制不住信息素的逸散,到底如人所愿,释放出一抹精神力供它亵玩。
捕捉到风中寥落的残红,霜寒暂缓一瞬,而后更加猖狂——张牙舞爪的将其拢进领地里,慢条斯理的吞噬、绞杀,粉碎,势必要咂摸出味儿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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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华居里——
从车库里出来后,江宴清踉跄的走向电梯间,指尖用力到泛白,按下通往二楼的按钮。
穿过长廊,到达主卧,推开门的瞬间,愈发浓厚森寒的冰雪气息霎时扑面而来。
“钟晏……”
房间里,厚重的窗帘密不透风的遮挡掉室外的自然光线,江宴清走近了些才看清这人在干嘛。
只见床上过于整齐有序的堆砌着他的各种衣服,比如:衬衫内搭,外衣外裤,还有一些居家常服。
……居然没有乱糟糟随意堆作一团,还知道分类处理。
江宴清好笑之余,眸色不自觉就柔和许多,上前制止了他蹲在衣服堆里勤勤恳恳叠衣服的懂事举动。
“哥哥,我不是故意的。”钟晏红着眼解释:“我是不小心弄乱了……呜呜我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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