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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良木着脸,冷漠地说道:“这种蹩脚的借口骗骗三岁的孩子还差不多,我劝你们省省力气,等县衙的官差来了自己跟他们解释!”
一行人浩浩荡荡去了村大院。
荣老四和邱氏还在跟刘光耀他们掰扯。
沈良一进门便激动地说道:“乡长,村长,孩子找到了,是他们偷了孩子,还把人藏在村外的荒郊野岭,幸好狗子厉害,闻着味儿把我们带过去了。”
“嘶!”刘光耀和沈英几个恶狠狠地看向荣老四两口子,恨不得吃了他们。
荣老四和邱氏慌张辩解,“冤枉,纯属冤枉!我们一晚上都在戏台那边忙活,怎么可能偷孩子?分明就是你们自导自演!”
“哼!荣班主,我劝你别挣扎了,你们手底下那些人可是跟我们一起目睹找到孩子的过程,我们有没有冤枉你们大家心里有数!”沈良没好气道。
荣老四杀人的眼神瞪向院子里的春香和冬风。
春香白着脸狂摇头,“班主,我不知道,我们一直在这里等消息,哪里都没去。”
不等荣老四面色缓和下来。
沈木便说道:“除了他们两个,其他人都看见了,我们已经把人控制起来报官了。”
“你......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大舅子可是县城最大赌坊的东家,你们敢惹我,一定不会有好下场的!”荣老四知道躲不过去,便开始放狠话。
刘光耀还真有些被唬住了,但荣老四确实偷了孩子,愤怒的村民可不会管那么多,他头疼地摆摆手,道:“把荣老四两口子绑了关起来,等官差来了再说。”
“等等!”苏苔起身,在村民虎视眈眈中同沈木他们交代道:“把他们的嘴巴都给我们封起来,单独关押,别让他们串口供。
还有,报官的时候先跟镇官大人说一声,就说是我的意思,去县衙的时候的找县丞陆大人,再顺带捎点东西过去。”
后面的话村民不明白,但他们知道得把荣老四这些人隔开,立马去办。
刘光耀忧心忡忡道:“听说县城最大的赌坊背后的东家来头不简单,真把人得罪了我们以后可是会麻烦不断。”
苏苔乐了,“乡长,那大赌坊的东家真要是荣老四的大舅子,他也不用混得这么惨!还带着戏班子到处奔波,再说了,即便荣老四说的是真的又如何?他们偷孩子是真的,我们是苦主,而且咱乡里这么多人,对方还真能对付整个乡?您哪,安心等着便是。”
沈英深表赞同,“小苔说得对,乡长,这种毒瘤不能轻饶了,我相信县令大人会秉公办案的。”
之前的县令在做出政绩后就升迁走了,新来的县令没听说有什么勤政爱民的好名声,但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倒是县丞陆通人不错,即便有着身为当官者的通病,但是个爱惜羽毛,注重名声的,而且他也需要政绩,好搏一搏县令的位置,眼下她赌的就是陆通的胆子。
毕竟这案子可大可小,陆通要真想做出一番政绩就不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苏苔越想越淡定,从容不迫地坐下呷了口水,道:“乡长,村长,你们先歇着,我回去拿东西。”
沈良道:“堂嫂,我们送你回去,再连夜出发去县里报官。”
苏苔同意了。
他们走后。
刘光耀在一旁长吁短叹,“你说这事闹的,真没有影响吗?”
沈英回过神来,不耐烦地摆摆手,“我说乡长呐!你好歹也是一乡之长,能不能有点魄力!我们可是受害者!”
刘光耀郁闷不已,“我也想有魄力,可你又不是不知道镇官对我的态度,要是知道是我们乡出了事,他会不会反过来落井下石?”
沈英:“......”
何氏越听越不得劲,忙张罗道:“乡长,先去客房歇会儿吧,等明日来人了咱再说,您放心,我们村的沈逸跟镇官关系不错,这事没通过您,您明儿就露个面,走个过场就行。”
刘光耀这才放心了一些。
等人走后,院子里就剩下春香和冬风。
两人犹如悬崖峭壁的小花小草,默默承受所有的风雨,孤立无援。
何氏上前,对二人的态度倒是挺和善的,“天已经晚了,在事情没查清楚之前你们别瞎跑,也别乱说话,我们好吃好喝招待,你们也能趁机好好洗个热水澡,舒舒服服过两天。只要问心无愧,肯定不会有事的。”
戏班子除了荣老四和邱氏,其他孩子瞧着都不大康健,显然也是被虐待过来的,而且跟他们接触过几次,何氏不认为他们是坏人。
“多谢大娘,多谢大娘!”春香哭着就要给何氏磕头。
何氏赶忙制止,顺便打听起戏班子其他人的底细,这一折腾,都到了下半夜。
何氏回家的时候发现沈英也没睡。
她忙道:“我都问了,春香说戏班子里的姑娘都是从小被卖进窑子的,再窑子里呆了两三年才被戏班子挑走,但花姑说人不在窑子里,难不成又被窑子卖了?还是说.....”
何氏不敢深想,怕想多了就收不住眼泪。
沈英感叹道:“别想了,我们这次就算找不到人也要把这个戏班子给端了,免得它继续祸害乡里。”
何氏握着拳头重重点头。
这边苏苔把一个锦盒交给沈良他们就关上门,打了个呵欠,疲惫地回屋歇息。
第二天晌午不到刘铁锤就带着人进村了。
刘光耀看见他本能的绷紧神经,结果刘铁锤都没给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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