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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明说也知道这个某些人指的是谁。
陈金翠用余光扫了那兵部尚书一眼,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长公主就发话了:“胡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兵部尚书明显是有备而来,也不怕长公主挑刺,有理有据地说:“公主殿下明鉴,这几日因为她带来不少麻烦,连皇后娘娘都被卷入其中,可见此人可恶的很!还因为她刑部几乎成了谁都可以进出的地方,这两天跟赶集似的,如今又因为她连刺客都能进去,这种种一切,实在不得不惹人联想。”
陈金翠冷眼看着,并不说话,在心里默默将这个兵部尚书记了一笔。
长公主双手拢在衣袖里,笑道:“哟,怎么胡大人比我家驸马还知道的清楚啊?哎哟,老张,谁在你刑部赶集啊,我怎么不知道?”
张大人皱着没,一脸为难地说:“这……我不知道。胡大人,我知道我们俩政见不合,但你又何苦说这种话来冤枉我呢?我和你又没仇……你……唉……”
他们俩一唱一和,一个白脸,一个红脸,直叫兵部尚书脸色一阵难看。
萧丞相看了半响,这才不紧不慢地说:“张大人,现在说的是这个罪妇的事情,你何必说些有的
没的拖延时间?”
张大人连忙叫冤:“皇上啊,臣冤枉啊,臣没有故意拖延时间,萧大人这也太会冤枉人了……”
“行了行了,叫你们来是说说她的事情,你们一个个争得面红耳赤,是不是还想打一架?”皇帝冷眼一撇,这些人大臣立刻不肯声了。
长公主就对陈金翠说:“你有什么冤枉赶紧说出来,有本公主和张尚书在,我看谁敢欺负你!”
陈金翠就痛哭流涕,哭喊道:“刚才有两个衙差说张大人要提审民妇,民妇哪里敢耽搁,匆匆就去见,谁知道这时此刻突然就冒了出来,二话不说对着我就砍……要不是刑部人多,民妇可能已经被大卸八块了……”
张大人一脸蒙圈:“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提审你?”
陈金翠装糊涂:“啊?就是……他们说你要是见我,我就去了啊。”
她连比带划,生动形象的说明那两个衙差的样子,等皇帝派人去刑部叫人,然而等来的消息去是,那两人已经自尽了……
长公主皱了皱眉:“看来这两人是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所以先一步去以死谢罪了。”
“是以死谢罪,还是有人故意谋划,这就说不清了。”兵部尚书凉凉的
说。
陈金翠咬咬牙,又在心里给这兵部尚书记了一笔。
“那肯定是有人谋划啊,”长公主冷笑,“胡大人这什么都知道,消息灵通的不行,本公主说就是你指使的!”
“你……”胡大人连忙将质问的话咽回去,重新说,“公主这是强词夺理!”
“你都能血口喷人,本宫为什么不能强词夺理?”长公主得理不饶人,直逼得胡大人不敢与她对视。
两方争执不休,皇帝又一言不发,眯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陈金翠动了动膝盖,正要开口时,忽然见宫人匆匆跑进来,小声道:“陛下,大理寺诸葛大人求见。”
“宣。”皇帝坐直了身体,“让他进来。”
“宣大理寺卿觐见。”
外头诸葛大人的匆匆而来,手里还捧着一卷重要的折子。
他直接跪在陈金翠身边说:“启禀陛下,臣有要事启奏。”
“何事?”
诸葛大人将手里的书卷捧告,说:“方才白侍郎的侄女白清纯白小姐上不大理寺认罪了。”
陈金翠偏头看了诸葛大人一眼。
皇帝皱了皱眉,接过宫人递来的书卷看过后,才皱眉道:“何罪?”
“她说之前季老板卖假药,以及各种罪过,都是她一人
所为,与白家和其他人都没关系。”诸葛大人说,“兹事体大,臣不敢隐瞒。”
那折子是白清纯的招供,不管是什么罪,她都已经全部认下了。
胡大人闻言就忍不住挑刺了:“诸葛大人,这白小姐既然要认罪,为什么不去刑部?她明明知道罪妇陈金翠就在刑部,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跑去刑部?”
陈金翠放了个白眼,心说:“你才罪妇!你全家都是罪妇!”
长公主也说:“是啊,诸葛卿,这可是大事,你要想清楚了回答?”
诸葛大人低着头说:“微臣知道,所以微臣没敢耽搁匆匆就来见了陛下……这白清纯说,刑部有她不信任的,要是在刑部认罪,她可能还没见到张大人就被人灭口……”
“放肆!”
皇帝猛地一拍桌子,诸葛大人就自觉闭了嘴:“当刑部是什么地方?随随便便就能草芥人命?”
众大臣没说话,鹌鹑似的缩着脖子。
陈金翠挺直腰杆,对皇帝说:“陛下,这个白小姐民妇认得,之前与民妇有些过节,一直与民妇不对付,原本以为被民妇识破几次就已经安静了,谁想到……”
“皇上,”长公主站出来说,“这白清纯是白侍郎的侄女,
若传出去恐怕于白侍郎的名声不好。”
谁都知道白侍郎是皇帝跟前的红人,这个时候谁要是在白侍郎的身上泼脏水,无疑是找死!
皇帝猛地扔了折子,面色不善地扫了陈金翠一眼:“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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