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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医营里比起军营其他地方要安静得多,陈山河正在给小兵上药,还一边做记录。
苏引热情地打了个招呼:“陈大夫,忙着呢?”
“哎,苏公子啊,快过来,老夫有一疑问正想去找你问呢。”
“真巧,我也有疑问想问陈大夫您呢。”
苏引急忙走了过去,瞧着这小兵虽然还在昏迷,但伤在陈山河的悉心照顾下好转了不少,心下也十分高兴。
她探了探小兵额头和气息,没有发高烧,气息虽弱但很平稳,看来危险期已经快过了。
“陈大夫妙手回春,想必是给这弟弟喂了不少好药。”
陈山河点点头:“用好药是之一,你之前这诊治方法才是关键。老夫是想问苏公子一下,若是五脏六腑有疾也可用这个办法吗?”
“理论上是可以的,不过若是内脏上的手术风险极高,首先得对人体结构十分了解才能精准下刀,再则需要一个完全没有污染的环境和各种设备,还需要麻醉剂和急救药品。”
“设备……麻醉剂……”陈山河一头雾水。
“就是能让人在手术时暂时陷入昏迷的一种药剂,就好比……”苏引想了想,道:“好比华佗神医研制的麻沸散。”
“华佗又是谁?”
“……”
这
特么到底是个什么朝代,连华佗这样的名医都不知道,可明明生活中的一切都是跟古代如出一辙。
苏引犹豫着如何把现代西医用最通俗易懂的方式告诉陈山河,这其中包含太多硬性条件,委实也不好说。
就这时,小兵忽然发出一声轻微的痛吟,两人的注意力顿时就被他吸引了过去。
陈山河拿着银针在小兵的几个重要穴位上扎了几下,他发出一声长长的喘息,微微掀开了眸子。
“弟弟,你醒啦?”
苏引十分激动,到不是因为她医术多牛逼,而是这孩子终于与死神擦肩而过,不日就能活蹦乱跳。
“公子!”
小兵眼圈倏然就红了,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苏引忙把他摁住,道:“弟弟你别动,别把伤口撕裂了,好生躺着,至少几天才能下床活动。”
顿了顿,她又问:“弟弟,你感觉可还好?除了疼痛之外有没有感觉特别难受?”
“不难受,谢谢公子救我。”
苏引笑道:“你最该谢谢的是陈大夫,若非他给你用了上等的好药,你的伤还会有感染的风险。”
她一顿,问道:“弟弟,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祁,名星落,是镇南郡王的亲卫。此次敌寇入侵南郡,王爷飞鸽
传书出不去,才让我带着密函入京找大将军。”
苏引忙道:“你别担心,大将军已经派兵增援了。”
祁星落刚苏醒精神不是太好,陈山河又给他服用了一剂药,很快就又睡了,这次气色瞧着好了许多。
旋即陈山河才想起苏引有事问他,便问道:“方才苏公子说有事情找老夫,何事?”
“是这样的,我娘亲得了肺痨,想请教一下陈大夫可有什么良方?她如今病入膏肓,恐也是活不长。”
“肺痨?”陈山河捏着几根胡子捋了捋,道:“这个不好治,但控制一下是可以的,老夫给你开个方子先养着身体。”
“多谢陈大夫!”
“哎,不用谢不用谢,苏公子也是深藏不露之人,改天待你空闲之时,咱们再讨论一下医术。”
“定知无不言!”
……
新兵训练前期都是练体能,对苏引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毕竟前几辈子她当格斗士时的训练比这个艰苦得多。
只是她总想着如何把陈山河开的药方子送去司马府,这两天都有些心不在焉。
三四十里远的距离,她又晕马又晕马车,怕是要步行回去。可回来呢,走回来不现实,但惊动司马府的人更遭。
眼下苏千羽被悔婚,所有人都把矛
头指向她,回去还不得成众矢之的?
思来想去,苏引还是准备回去偷看一下常玉,若是一切还好把药方放下就走,若是出了事再看情况。
这天晚膳过后,苏引便约郑承安到校场转悠,查看军营大门的戒备。
郑承安看她一脸凝重,问道:“小七,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还在纠结你姐姐被退婚一事吗?”
“非也!”苏引左右瞧瞧没人,小声道:“我在陈大夫那儿得了个不错的药方子,想给我娘亲送回去。”
郑承安眉峰一拧:“回司马府?这怎么行呢,军营四周戒备森严,进出都需得令牌,你贸然进出是要被处罚的。”
“令牌?”苏引一愣,想起云破晓给她那枚令牌,拿出来给郑承安看:“你看这可以出营吗?”
“……这不是麒麟印吗?你哪儿来的?”郑承安接过令牌满脸震惊,翻来覆去又看又摸,如获至宝似的。
少顷他一脸艳羡地道:“小七你知道吗?这麒麟印可是大将军的私印,有了它便可在军中来去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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