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旨抄了刘从的家将刘府拨给了许安随使用。
所有染病的人都被挪至刘府,环境相较于原先的荒院不知道好了多少。
刘府不大却足够安排这些人的休息之所。
有厨房,有药房,只不过需要多搭几个火炉以供煎药之用。
睿宣帝下令京城周边各个郡县把能收集到的草药全都运抵京都。
谭清和负责接洽,没日没夜的往返城门和刘府,他深知药物对于医者来说就是武器,他不能让许安随等人赤手空拳孤军作战。
顾燕礼和顾心兰见到许安随的惊讶不亚于见到鬼。
他们好歹也相处了近乎三年之久却从未知道许安随懂得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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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我们出去,凭什么关着我们?我们要回家,我们要回家。”
顾心兰哭着上前拉扯许安随,许安随侧身躲开,顾心兰一扑而空加上脚底飘软,一头栽倒在地面,正中面门,鼻尖瞬间出了血。
“你是故意的,你是故意的,你恨我们顾家待你不好你想整死我们是不是?”
“是!”许安随点点头。
顾心兰瞠目结舌哑然了半晌没成想许安随竟回的这样干脆爽快。
“那你也不至于要了我们的命啊,原来你之前都是装的,原来你心肠这般歹毒。”
“那怎么办呢?谁让你落在我的手里呢。”
许安随摊摊手,那一副戏谑猎物的表情让顾心兰只觉得毛骨悚然。
“我错了,七妹妹我错了,你放我出去吧,我不想在这个鬼地方,你放我出去吧。”
顾心兰嚎啕大哭,她这辈子养尊处优惯了,从未吃过这样的苦。
有那么一阵子她觉得自己真的会死在这里,她真的怕了,怕得要死。
身边每天都会有人以极其恐怖的模样死去,那些被抬出去的人甚至都没有机会入土为安,一把火潦草燃尽其生。
顾燕礼俨然已经没有力气多说半个字,屁股上的伤加上身染瘟毒,已经气若游丝两日没睁开过眼了。
魏驸马先前并未染病全身力气闹得比顾心兰还厉害。
但是他喝药异常积极,每每都要抢着喝,甚至趁人不备有时竟还会多喝几碗。
“七妹妹?”许安随附身冷笑。
顾心兰蓬头垢面全身脏兮甚至有些发臭,身体各处都起了脓疮几乎快将她吓疯了。
“不是,不是,是嫂嫂,是嫂嫂。求求你了嫂嫂了,念在我们是一家人的份上求求你放我出去吧。”
顾心兰哭得如急风骤雨,她还没有嫁人,她心心念念的荣亲王还未归来,她不甘就这样死了。
许安随被她吵得头疼干脆一巴掌拍昏了她。
许安随一行二十几人没日没夜的照顾病患已有三日有余,生火,熬药,喂药,清穴,入针,纠正方子,整一套下来所有人都已四肢散架,精疲力尽。
“热是退了,也不吐了,可为何这脓疮还不结痂?”
回春和许安随背对背靠在廊下手握了一扎厚的手稿累到再说不出一个字。
“今日是第三日你看姓魏的至今都未被感染说明咱们的方子可以有效阻碍传播。”
许安随点点头。
“五疫之至,皆相染易,无问大小,病状相似。
我与师父在外游历那些年里碰到过两次。
师父留下的手稿里多有对这方面的记载和心得。”
许安随微微蹙眉,
“可北鞍人狡诈在于他们将时疫与阴毒结合在一起。
两种病症交织在人体内互相作用,
就好似如今这般,就算没有了传染力但患者依旧身附奇毒不得而康。”
深夜,许安随独自一人在桌前研究素心神医留下来的医书。
正值失神烦闷之时美娇娘连同磨牙一同飞进了院子里落在她的窗前。
“乖乖,你可回来了。”
许安随瞧见了美娇娘腿上绑着的信囊顿感愉悦。
也不知怎得全身忽就来了力气,这几日那种濒临决堤的疲累感竟陡然间烟消云散了。
许安随吻了吻美娇娘的额头又摸了摸磨牙的脊背。
磨牙也不再排斥她的抚摸反而眯着炯炯的鹰眼一副娇羞的享受姿态。
许安随拆下信囊连忙将荣亲王的信平铺在桌子上。
油灯不亮,她又拿来了火烛,火苗蹿动好似跃然纸上,如同她此刻的心不知所谓,怦然跳动。
第一封仅一行字,
“巾帼之姿,须眉怀慕,大胜之福,许族之兴”
许安随一皱眉,虽然每个字都是夸赞之意,却有种被上峰示下表彰的疏离感,让她觉得心头一凉。
许安随苦笑,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恍然间觉得也没什么意思,悻悻的将那信纸放在一边继续看下一封。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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