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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女人真是古怪。”
陈实摇了摇头,“让她上来,她偏偏浑身流汗,还打摆子,不愿意上来,就喜欢在
李天青深有同感:“所以我活了一十二年,到现在都不了解女人的想法。”
陈实领首:“我都十一岁了,也不了解女人。
二人长吁短叹,觉得这是一片自己完全陌生的领域。
“两个小东西,连女人的手都没牵过,胡思乱想什么?”金红缨的声音从土坡下传来。
李天青小声道:“我牵过我娘的手。她在李家洗衣服,手很粗糙。
陈实道:“我也摸过玉珠的手,没有我的手有力气。
他们来到歪脖子老树下,陈实给石碑干娘上香,低声道:“干娘保佑,让我们平安度过这场魔变,保佑乡民平平安安。
石碑上有青光飘动,像是云霞之气,但除此之外,再无特异之处。
李天青则在打量着面前的歪脖子老柳树,颇为诧异,道:“小十,村外别的树都变成了瓷树,为何这株老柳树没有瓷化?"
陈实怔住,不由看向这株老树。
他对这里的一切太熟悉,故而没有留意到老柳树并未瓷化,此刻仔细观察,只见老柳树非但没有任何瓷化的迹象,甚至郁郁苍苍,比从前茂密了许多。
他也是大惑不解:“难道这株柳树也吸收了香火之气,用不凡之力凝聚了相?可是,这两年来为何我没有看到它的神相?"
如今山野之中,村庄之内,也多有灵物可以抵御瓷化,因此陈实也只是略感诧异,并未深究。
他给朱秀才也上了九炷香,从前都是一炷香,这次因为要离开黄坡村,暂时不能回来,所以多上几炷。
“小十,你们要离开黄坡村?”朱秀才一边着香气,一边问道。
陈实点头道:“不得不离开。邪菩萨在四处搜寻活人,留在黄坡村,很有可能会被邪菩萨一锅端,走出去才有可能活下去。
他迟疑一下,道:“秀才,你要去阴间么?我可以帮你解下上吊绳,让你不必挂在这里。”
没有了上吊绳,朱秀才便可以摆脱束缚,恢复自由,
朱秀才脖子挂在绳索上,斜着脑袋往下看,冷笑道:“我吊死在此,是为了去阴间吗?我吊死在高处,是为了看这狗日的世道可以糜烂到什么程度!我吊死在这里是要看大明的山河在那群混蛋手中烂掉!我吊死在此,就是要看那群王八蛋不得好死!”
他骂咧咧的,口中说着之乎者也之类的怪话,
陈实知道他素来愤世嫉俗,因此也没有再劝,与李天青一起走下黄土坡。
此次上坡下坡,金红缨再看陈实的眼神,便有了些躲闪和敬畏。
“你干娘在上面?”她小心翼翼的问道。
陈实点头:“是啊。
“小十很孝顺呢,哈哈,哈哈哈!"
金红缨干笑两声,道,“小十的干娘,能否介绍妾身认识一下?"陈实诧异,不明白她为何前倨后恭?
干娘就在上面,你想见我干娘,上去便是。陈实道。
金红缨却不敢,甚至连抬脚踏上土坡都不敢。
她像是对这片土坡充满了恐惧。
“小十的干娘很了不起呢。哈哈,哈哈!”她笑得有些心虚。
陈实不知道她笑什么,没有理睬她。
过了片刻,金红缨打消上去的想法,一瘸一拐的向乾阳山走去,凶巴巴道:“快点跟上来,咱们离开这里,尽快入山!"
她刚说到这里,突然转身,不由分说将陈实和李天青扑倒在地,压低嗓音道:“别动。邪菩萨来了!"
陈实和李天青被她压在身下,嗅到一股女子独有的体味,像是清香又不太像。
两个少年心脏突突剧烈跳动,面红耳赤,觉得自己好像被软绵绵的肉压在身上。
好软。
这时,地面传来轻微的震动,黑锅也早已躲了起来,不敢作声。几这股震动来得很快,是从山中走出,到了黄坡村停顿了一下,随后渐渐远去。厂金红缨松开两人,慢慢站起,悄悄向外张望。
突然,邪菩萨像是察觉到她的目光,头颅转动一下,一双眼睛炽烈无比,蕴藏熊熊火光,向这边看来。
金红缨急忙蹲下。邪菩萨目光巡视一周,没有发现什么异状,脚步踩得地面微微晃抖,逐渐远去待到它走远,他们这才出来,陈实飞奔来到黄坡村,只见黄坡村男女老幼,悉数化作瓷器,无一幸免。1
这次若非金红缨胁迫他们,逼他们跟她离开,只怕陈实、李天青和黑锅也是同样的下场,无从逃脱。
“陈实,走啦!
金红缨呼唤道,“我们去找萧王孙,对付邪菩萨,须得有萧王孙手中的那件宝物才行。这厮夺我神机营的宝物,真是该死!
陈实走出村子,又回头望了望,道:“金姐姐等一会儿!黑锅,黑锅,借伱点血用用!"
他放下书箱,黑锅来到跟前,被他取了小半碗的黑狗血。
陈实研磨朱砂,在村口就地画符,他画的是桃符和驱邪符,以及五岳镇宅符,用了小半个时辰,才将朱砂耗尽,前后画了几十张符,
他把这些符箓贴在村口,贴在每家每户的门头,也给村里的干娘贴上一张驱邪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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