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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珍看完热闹就想走,被眼尖的冯云看到,这俩姐妹拦住她,非说要请她喝酒。
她们把她带到一间小酒馆,李红林叫了些酒菜,和冯云一个一个大酒碗,准备灌她酒。
秦珍推拒,“我不喝酒,你们有事请直说。”
李红林笑咪咪地问,“你如何知道我们有事要说?”
这不明摆着吗,都写脸上了,秦珍把面前的酒碗一推,“说吧,什么事?”
冯去笑道,“是有事,不过,咱们先干一碗再说。”
秦珍连连摇头,“我真的不喝酒,别说一碗,一口也不行,你们饶了我吧,咱们正经说事。”
“没关系,这酒是甜的,也不醉人,你放心喝,”冯云再次把碗推到她面前,“这可是我南昭最有名的梅子酒,跟果子露差不多,我们南昭姑娘最喜欢喝了,你千里迢迢来一趟,难道就不想尝尝。”
“对对,你酒量浅,可以少喝点,这样,我们喝一碗,你就小小抿一口。”
李红林拿碗碰了下秦珍面前的酒碗,就一口闷了碗里的酒,那个豪迈劲,勾起秦珍遥远记忆中的某些片断。
“我也干了,你随意。”冯云也一口气喝光碗里的酒,还给她亮了亮空碗。
“真好喝。”接着她又拎起酒坛往碗里倒酒,清亮的酒流进碗里,淡淡的酒香飘浮在空气里,秦珍鼻子动了动,确实闻到了一丝淡淡的甜香。
秦珍生出好奇,有些想尝尝这梅子酒的味道,不知和她酿的葡萄酒比起来如何。
“好吧,我就尝一口,”秦珍端起碗小小抿了口,品了品,点头说,“不错,很好喝。”
跟冯云说的一样,甜的,没什么酒味,但口感很好,叫她说,这不应该叫梅子酒,该叫梅子露才对。
冯云与李红林相视一眼,心里同时说,成了。
冯云又劝秦珍,“看吧,我没骗你吧,来,你再尝尝,这梅子酒初喝是甜的,再喝口感又不同,你试试。”
“是吗,我再尝尝。”
秦珍又喝了口,完了她“咂咂”嘴,轻轻“咦”了声,“还真的是,感觉像是酸又不是酸的味道,好奇怪。”
“好喝吗?”冯云问。
秦珍说好喝,她再次浅尝了口便放下碗,“现在可以说了吗,你们拉我来究竟是什么事?”
冯云抿嘴笑说,“其实没什么,就是有些好奇你小小年纪,武功就这么高,你不知道,自从上次你和师父一战,回去后,师父看我的眼神都带着嫌弃。”
“对啊,不知你师承何人,能教出你这样的徒弟,想必你师父也一定是武林中的前辈高人,还有,你明明是北楚人,怎么会和太子相熟,太子好像很看重你的样子。”
问到太子时,李红林是羞涩的,又有些小小的激动,最近她和师妹天天借着由头往都城跑,打的什么主意只有她们自己心里清楚。
秦珍回答道,“这就说来话长了,简单点说,就是我帮了太子一个忙,后来慢慢就熟了,至于我的师承……”
“不方便说吗,没关系,来,喝酒。”
“对对喝酒,咱们今天不醉不归。”
冯云和李红林不断灌秦珍酒,还给她讲一些圣女宫的趣事,逗得秦珍哈哈大笑,不知不觉间,两碗梅子酒下肚,李红林又殷勤地满上。
此时,秦珍觉得头有些晕,她拿开酒碗,笑说,“真不能再喝了,我好像有点醉了。”
她心里还在嘀咕,这梅子酒一点酒味都没有,怎么会醉人呢,她又不是全无酒量,偶尔烦心的时候,她也会喝酒解闷,只是不在外人面前喝罢了。
“冯姐姐,你不是说这酒不醉人吗?可我头好晕啊。”秦珍甩甩头,撑着桌子想站起来。
冯云和李红林相视一笑,心说不这么说,哪能灌你两碗梅子酒。
心里这么想,冯云嘴上却说,“是不醉人,不过我们没想到你酒量这么浅,在我们南昭,七八岁小孩子的酒量都你比好。”
李红林也接过话说,“是啊你瞧我俩,喝了七八碗,一点事都没有,你才喝了两碗,头晕的话坐下来休息会,我们还有好多话想同你聊呢。”
秦珍只是小醉,意识是清醒的,她早知冯李二位拉她过来喝酒的目的不单纯,是以她才明着问,不曾想,这二位还想把她灌醉了再套她的话。
如此大费周张,她有点好奇了。
秦珍听话地坐回去,手支着脑袋,一脸醉意地说,“好啊,咱们再聊聊,我其实也有件事想问两位姐姐,世人都害怕你们圣女宫的蛊虫,当然,做为亲身经历者,我也蛮害怕的,两位姐姐,这世上就没有蛊虫害怕的东西,或者说克制蛊虫的东西,有没有?”
“当然有,”李红林得意地说,“我师父的金蝉蛊就可以,它是万蛊之王,也是所有蛊虫的克星。”
“师妹……”
“没事,她喝多了,说给她听也无妨,等她酒醒未必还记得住。”李红林又给秦珍倒了酒,“来,再喝,干了这碗,我还告诉你一个秘密。”
秦珍憨笑,“什么秘密,跟金蝉蛊有关的吗?”
李红林勾起嘴角,“是,喝了就告诉你。”
“行,我喝。”秦珍很干脆,一口气喝光碗里的酒,完了打了酒嗝,她放下碗,一抹嘴巴,“可,可以说了吗?”
李红林见她说话都大舌头了,觉得她应该醉得不轻,梅子酒就这点好,初喝不醉人,但后劲足,酒量浅的人根本经不住。
遂有些得意地问,“可以,不过再此之前,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们,你到底师承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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