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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淮舒和顾屿白走的都是高冷风,只不过,顾屿白比何淮舒更有那个高冷之花的味儿,长得也更好看,门派也更强,修为也更高。
以至于两人站在一起,气场上立竿见影的看出来了,何淮舒他不行。
何淮舒倒抽了一口气,想到自己打不过,不想再在内门面前丢人,便和顾屿白讲条件,打感情牌,“顾兄不能只听片面之词。
想来,昔日我曾经的师妹与你也有几分交情,我记得她说过,你是个黑白分明之人。”
“卧槽!”典赞上前一步走,直接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顾屿白的耳朵。
“大师兄,你别听他说的脏东西!”
顾屿白:“……”
其实,何淮舒不说还好,提起月婉盈来,天乾宗五个师兄弟的脸色都不大好。
尤其是作为大师兄迷弟的小师弟迷笛。
迷笛向来维护大师兄,以前,大师兄说月婉盈是个清纯善良的好姑娘,他觉得大师兄喜欢的,一定就是最好的。
可是,经历了这么多事儿之后,迷笛也看出来了,月婉盈不是个好东西。
用三师兄的话来说,她不仅坏,还黏哒哒地总要和大师兄贴贴。
现在她是魔修的事儿都已经败露了,她那个师兄还不要脸的靠她拉关系。
迷笛很生气,于是,向来话少,一直是仿版顾屿白的迷笛剑指何淮舒,冷声道,“将我大师兄与邪魔相提并论,你该死!”
沈夜危怂恿,“说得好,小师弟,砍死他!
扞卫你偶像的清白!”
迷笛应声,冲了上去,跟定坤宗的一群人打了起来。
何淮舒不敢真下狠手对付迷笛,这里可是天乾宗的地盘,要是给迷笛打出来个好歹,那他们这些弟子可能都得交代在这。
于是,迷笛一马当先,打走了定坤宗一个元婴带一堆内门弟子的定坤宗一众人等,收到了大家伙的赞誉和火葬派的道谢。
迷笛在一声声夸赞中渐渐迷失了自我,他问,“师兄们,我都这么厉害了么?我才金丹后期,我就把元婴给打跑了?”
沈夜危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怀疑,这就是你偶像赐予你的力量。”
顾屿白翻了沈夜危一眼,单独传音给他。
“什么情况?老实交代,不然回去就罚你挥剑一千下。”
沈夜危嘿嘿一笑,“司师妹交代的,照顾一下火葬派嘛!我这紧赶慢赶的,才没让火葬派吃亏,好险。”
沈夜危这么一说,顾屿白也猜到了大概。
顾屿白:“那你为什么不提前说,也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沈夜危:“司师妹怕你演技不好,才找的我,万一让那姓何的看出来了,咱们这趟就白来啦,说不清楚喽。”
顾屿白:利用我的身,嫌弃我的脑,伤害我的心!生气!
顾屿白拉着脸走了,后面跟着他的四个师弟,整齐划一。
火葬派。
花无影和司清羽二人自屋顶飞身而下,立于火葬派后院屋舍前,设下了一道隔音结界屏障。
花无影笑着温和道,“七师弟,别来无恙啊。”
屋内鬼修并无反应。
司清羽又喊了一嗓子,“嗨,老前辈,上次打麻将,我记得你跟我借了一百上品灵石,你现在出来,就不用还喽!”
“咳……”一道鬼影自屋内尴尬的飘了出来。
贫穷使人折腰。
“大师兄,许久不见。你还是那么的……疯疯癫癫。”
花无影扬眉看向了司清羽,不解地问,“难道不是玉树临风么?
这不重要,老七,你成了鬼修,怎么不给我和师妹师弟们来个口信呐?
仁心宗的后山头还给你立了个衣冠冢,逢年过节,我和老二可没少给你烧纸钱,送好酒。
早知道你还在这修真界,我何必费那个劲,直接来火葬派找你多好!”
鬼修叹了口气,没有应声。
司清羽闲下来便将她在火葬派遇到的这位鬼修前辈的事告诉了师父和师叔。
不过缪缪数语,花无影和白无常就已经猜到了,这是他们已经死去的七师弟,姬无相。
白无常对司清羽说,“老七他小时候特别老实,不爱外出,总是跟着师父给病患治伤。
他治疗外伤居多,所以我们师兄妹八个人里,他的缝合术是最好的!
仁心宗很多个缝合术的札记,你看到过的那些,都是他修改过的。
可也因为他专攻医术,并不善战,在魔修攻山之际,才会……”
花无影谈起往事,也无限伤感,最后听不下去,跑了。
白无常继续说,当年魔修四处围堵修士,其他宗门闻讯皆撤退至了安全地界。
他们仁心宗不是没有提前预知到危险,而是因为大量与魔修对战重伤的修士前来仁心宗求医,他们没有走,也没有选择将护山大阵封死,而是选择了坚守自己的本心。
医者仁心,他们不能抛弃伤患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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