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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斯文虽然心中思绪万千,但表面上仍不忘频频点头应声,异常恭敬的站在皇后面前。
然而,却完全没有把皇后的柔声劝慰听进耳朵里,或者说是听见了没往心里去。
开玩笑,李二陛下如今三十四岁的高龄,长了自己快两轮的岁数,凭什么是自己让着他这个长辈,而不是他让着自己这个晚辈。
光说自己目无尊长,全然不提李二陛下不体恤晚辈。
“哎,要是没了本宫,你俩以后可怎么办呀。”
长孙皇后见李斯文仍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不由的露出哀容,让听者下意识的心软,见者不由的听从:
“总不能,以后让长乐夹在你俩君臣之间,当个传话筒吧。”
长孙皇后三言两语便又换了个理由,她就不信李斯文还不心疼长乐......
但不过转瞬,下意识想要服软的李斯文便回过神,抱拳郑重承诺道:
“而今皇后气色红润,显然是病情大好之相。只要平日里多注意饮食,适量运动,臣敢断言,皇后定可以陪陛下白头偕老。”
“但还请皇后莫要自哀,以防坏了身体。”
说完,李斯文低头思考片刻。
嗯......贞观一共二十三年,这样算来李二陛下总共还能活十八年,不出意外的话皇后应该能再活十几年,这样算来,完全不用考虑没了皇后从中周旋的情况。
念及至此,李斯文坦然一笑,恭维道:“有皇后这颗定海神针在,不过是些言语冲突上的矛盾,臣自然无须担心陛下会因此无故降罪。”
说完还不忘点头肯定皇后的功绩,全然不提要放下这些小摩擦的事情。
见自己向来无往不利的招式对他不起半点作用,长孙皇后自然无趣的,收起了那副自叹自哀的动作。
嗔怪的白了他一眼,柔声训斥道:“你这个小滑头,真就一点面子也不给本宫。”
李斯文见状,忍不住的捂脸长叹一声。
这下他总算知道,长乐和晋阳那一有不顺就假哭的花招,到底是谁教的了。
果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李二陛下你开了个坏头啊!
“皇后娘娘是否清楚,你教的这招长乐殿下已经是青出于蓝,不知道以此占了某多少便宜.......导致某现在再见了,只有厌烦,更想骂人。”
长孙皇后顿时收起那些小心思,凤眸一瞪,颇为不服气的轻哼道:“长乐用了你就知道服软让步,本宫用了你却说是惺惺作态......目无尊上,活该挨打!”
说完敲了李斯文两下,还不等李斯文解释,长孙皇后便带着一队宫女,头也不回的去了延思殿方向
“不是,臣没说......”
一脸无语的李斯文目送皇后远去,良久后依旧站在原地,神情变幻,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彪子,快来入座。”
一直有些担忧的秦琼见皇后终于离开,连忙招呼,唤醒了沉思中的李斯文。
但等他入座后端起酒盏,才惊讶的发现:“这些琉璃盏......都是某家的吧?”
李斯文拿手指着自己,很是不解的抬头,看向主陪座上的李二陛下。
“你小子看朕做什么,朕坐拥四海,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有些外邦上供的珍奇琉璃盏怎么了?”
李斯文冷笑一声,拿着这只空掉的琉璃盏,翻转过来指着碗底边缘说道:
“那陛下要如何解释,这些从西域而来的琉璃盏碗底,会有‘蓝田汤峪,曹公府造’这几个字眼!”
李二陛下心里咯噔一声,不信邪的抄起另一只琉璃杯看了过去,结果却让他大失所望。
碗底确实有他所说的那几个字,只不过字迹太浅,划痕太轻,若不是提前知晓或外人提醒,很难注意的到......
这下人赃并获,饶是脸厚心黑的李二陛下也忍不住脸上燥红,拍桌怒道:
“朕还没追究你做出琉璃盏不先供应给皇室,藏着掖着的大罪。”
此言一出,静静看戏的几人也都吃不下饭了。
纷纷眼神怪异的瞧着李二陛下,他们还以为这些东西,都是李斯文在汤峪农庄那边做出来,然后分批送礼而来的,所以也没当回事。
但如此听来......
闻言,李斯文脸色更是一黑,心中暗骂好一个倒打一耙,不要脸皮的老登。
但还没等他开口怒怼皇帝,耳边就突然响起一阵清脆的环佩作响声。
一道婉转清澈的嗓音从背后响起,轻嗔道:“彪子,不许与父皇无礼!”
李斯文心神一震,扭头看去果不其然。
亭台出口一道清新脱俗的身影笑吟吟的走了过来,正是有些时日没见了的长乐。
此时的她,一头乌黑长发被几根碧玉簪挽成了简单的道髻模样,一袭加厚的天青色锦缎道袍勾勒出优美曲线,纤细的脖颈上更是围着雪白的狐裘,多添几分贵气。
俏脸不施粉黛,肌肤却更胜凝脂几分,眉如远山下,更应得一双凤眸似秋水。
好一个不可多得的倾城绝色。
李斯文不由眼前一亮,下意识的吟诗赞美道:“一树亭亭花乍吐,除却天然,欲赠浑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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