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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铃!”
夜半时分,前排胡同里二大娘家小卖部的电话,突然就诈尸般响了起来。
在里间屋里睡得正香的二大娘一骨碌就翻身坐了起来,
二大爷也醒了,两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大半夜的谁打电话啊?
难道是,真的诈尸了?马雪英回来了?
二大娘想到这里,头发根都竖起来了,催着二大爷去前头小卖部里面看看。
二大爷也不愿意去,躺在被窝里哼哼唧唧,这么冷的天,谁愿意出被窝啊?
管他呢,爱咋响就咋想呗,长时间没人接,自然就会挂断。
二大娘终究忍不住,刚想下床去看看,那电话铃声戛然而止了!
二大娘长舒一口气,嘴里念叨:“呸呸,谁这三更半夜打电话,闹鬼似的,真是晦气!”
“明儿个腊月十五,你去村北庙里拜拜神,该上香了吧!”
二大爷不忘提醒老伴。
林父一早起来,吃过饭去上班,这天真是冷了,冷飕飕的空气直往人袄领子里钻。
林父竖起大衣领子,把头往里缩,走着去上班,他非得说走着上班暖和,骑车子手冻得慌。
“真是死脑筋,老顽固,”
林母冲着林父的背影低声骂,她今儿个心情不爽,从大早上起来就开始眼皮跳,跳个不停,跳得她心慌,心烦意乱。
“二嫂,你说这左眼跳财,还是跳灾?”
林母看见二大娘站在胡同口,于是开口问。
二大娘愤愤不平地说,“指定是跳灾啦,哪里有啥财气?”
林母听了有些不高兴,刚想转身走人,二大娘又开始骂骂咧咧,“别提了,老林家,昨天半夜里不知道谁家死鬼电话,响个不停,吓得我到现在都心慌。”
二大娘说着,还伸出双手在胸口做抚胸状。
林母觉着有些恶心,人家年轻女人做这样的姿态,那是显得娇俏可爱,你这样的老太太,做出来那真是让人作呕。
林母在心里吐槽,自然不会说出来,只好陪着笑说,“那指定是谁家有急事啦,没急事谁家半夜打电话,电话费又贵。”
林母说着转身往家走,她觉着肩膀有些冷,想回家把那条羊毛围巾拿出来,披在肩上,然后去老二家北宅看看,
林翠这几天身体休养得好多了,人也精神了不少,这让她心里很高兴。
林母转身出来再打开大门,猛然发现门口台阶上蹲着一个人,穿着一件破烂的军大衣,蓬头垢面,把林母给活生生吓了一跳!
“你,你是谁啊,在俺家门口干啥?”
林母说着往后退,那人缓缓抬起头,带着哭腔喊,“娘,是我呀,你不认识我啦?”
林母一看,这不是林红吗?脸上摸得黑一块,青一块,头发凌乱地披散着,嘴巴边上还有一块伤口,旁边红红的印记,很明显,出了血。
林红嘴巴都肿了,脸也肿了半个,整个人像个流浪的疯女人,哪里还有曾经的风采?
以前的光彩亮丽,荡然无存。
“阿红啊,你这是咋啦?怎么成了这个样子,你说,是谁干的?”
林红这才委屈地“哇”一声就哭了出来,趴在林母的肩头放声大哭,
“关海城,是关海城那个死鬼他打得!”
“嘘嘘嘘,哎呦呦,”林红这么一哭,嘴角的伤口被扯动了起来,疼得只吸冷气。
周围的邻居陆续有过来看热闹的,二大娘的大嗓门从后面传来,
“老林家,大红咋啦这是?被男人打了吗?”
家丑不可外扬,林母连忙推着林红回家,
回家拿了管跌打的红花药膏,林母小心地给她涂在伤口上,这才发现,身上也有伤,膝盖处肿了一块,右腿上还有不少青紫的印儿。
“这个畜生,他是疯了吗,怎么这么下狠手打你?”
活了大半辈子,林母也知道夫妻之间吵架是常事,但是动手不行,动手的话,女人永远会吃亏。
林红洗把脸,吃了她娘给她煮的鸡蛋面,身上渐渐暖和起来,精神也好多了。
林红断断续续地讲述了,关海城和她打架的经过。
“我昨天下午下班回家,在路上看见他和一个女的,两个人拎着一兜青菜,一块走路,他们看起来好亲密的样子。”
有时候女人的第六感,确实很神秘,很准确,林红就觉着这半年,关海城有些不一样。
以前的时候,两个人新婚那几年,林红人长得高挑漂亮,体态匀称,容貌亮丽,皮肤也白嫩,绝对的养眼。
关海城对她甚是迷恋,需求很旺,基本上一周来个7-8次。
这几年,越发不行了,有时候一个月没有一次,关海城回到家就喊累,不洗漱,倒头就睡。
林红问他原因,关海城说工作太累,精力不足。
问的多了,就有些烦,甚至还嘲笑林红,你这是到了老虎年龄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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