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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闻笙艳羡的要流口水了,但是想到这些财富都是用人命堆出来的,便觉得这里更像是伪装了的魔窟。
两个人衣着不凡,气质出众,一眼便被迎客的老鸨看见了。
“两位恩客看着眼生,可是头一次来?奴家是这里的妈妈,说不定能帮到两位。”
老鸨看着不像鹿闻笙印象里的那种,脸上扑着厚厚的粉,还点了媒婆痣,她看着便是“身经百战”“阅人无数”的那种,一颦一笑动人心魂,寐含春水脸如凝脂,有点粉腻酥融娇欲滴的味道。
头发依然乌黑亮丽,如同一片浓密的乌云,虽然已经有了些年纪,但那种诱人的魅力却丝毫未减,风韵犹存。
“妈妈”穿着一袭红色的长裙,上面绣着复杂的金色花纹,华丽的衣裳上散发着淡淡的熏香,靠近的时候味道并不呛人。
她的手腕上戴着一只翠绿的手镯,手镯上镶嵌着一颗璀璨的珍珠,更显贵气,看着不像老鸨,像是贵妇。
“我们是头一次来,听闻天仙楼大名许久,也打算带我这兄弟开开荤~”
鹿闻笙左看右看,一脸蠢蠢欲动的样子,手脚也不老实,故意去摸来往的美人,惹得对方娇娇的瞪他——俨然一副青楼老手的样子。
季晏礼身体都绷紧了,见到鹿闻笙的动作心里掀起巨浪,但是也知道对方是在演戏,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下意识有些拘谨,眼神都不敢乱飘,倒是符合了鹿闻笙的说法,还是个“雏”。
老鸨都看在眼里,心里警惕少了几分——今天他们少东家有大事情安排,要格外小心才是,最近戒律堂那些人抓的严着呢。
“那可要奴家给两位推荐些娇客?”
“我这兄弟第一次,我打算叫他适应适应,叫四个来,我们先打茶围,晚点吃花酒。”
“恩客要拉铺吗?”
鹿闻笙摆摆手:“不要,对了,位置要大堂的,挑好一些的。”
“哎。”
放心了,这是个青楼老手——老鸨看着两个人的笑容真切了一些。
老鸨叫下人带两人去找位置,转头喊堂去了,季晏礼看着鹿闻笙有很多话想说,干脆直接灵识传音。
“你们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青楼黑话,打茶围就是让那些叫过来的女子摆盘上桌、点烟倒茶,仅限嬉戏弹唱,吃花酒也叫摆饭局,是指嫖客在房间中宴客,呼朋邀友,摆一台双台或双双台,请人斟酒取乐。
其中有‘开局票’也叫下帖子,‘起毛巾’即开席语,‘上先生’指娇客入席,点戏目就是演戏剧、吹洞箫、唱时曲助兴等程序。拉铺的话就是和娇客同宿。
我们选了人,老鸨会去喊堂,也就是让这些人下来见客。”
鹿闻笙解释的十分详细,季晏礼转头怪异的看了他一眼。
“。。。。。。师弟怎么懂这么多?”
“我说生而知之,师兄信吗?——好吧,这都是我了解过的,其实我是第一次来,真的。”
季晏礼没再回复,看样子是不信的。
两个人坐到大堂,台上的舞女身姿曼妙,身着轻盈如烟的衣裳,踏着细碎的步子,款款走上台。
她们的舞姿犹如春风吹拂柳枝,婀娜多姿,又似蝴蝶翩翩起舞,轻盈而又多变。乐曲声起,她们轻旋曼舞,拂袖掩面,每一个动作都充满着韵律。
身上的纱衣轻薄,白皙娇嫩的身躯在其中若隐若现,勾的台下的人目不转睛,有的人甚至发出急促的喘息声。
老鸨叫来的姑娘也很快就来了,领头的姑娘格外醒目,乌黑如泉的长发在雪白的指间滑动,一络络的盘成发髻。
玉钗松松簪起再插上一枝金步摇,长长的珠饰颤额垂下,在鬓间摇曳,眉不描而黛,肤无需敷粉便白腻如脂,一身白色的拖地长裙,宽大的衣摆上绣着粉色的花纹臂上挽迤着丈许来长的烟罗紫轻绡。
这种级别的姑娘他们怎么点的到?鹿闻笙看着款款而来的大美人,心里已经在想是不是什么地方露出破绽了。
“恩客,让颜雪带几位姐妹服侍吧。”颜雪眼波流转,视线主要在季晏礼身上打转——她先前在楼上就注意到了,这般气质的男子,味道一定不错。
换做平时,季晏礼可能已经冷眼警告对方了,但是此时他们正在伪装埋伏,不易惹什么事端,季晏礼忍住冷脸的举动。
“姐姐叫颜雪吗?”鹿闻笙笑嘻嘻的隔开颜雪的视线——我勒个豆,原来是看上季晏礼了啊。
颜雪收回打量的视线,看着鹿闻笙娇媚极了。
“是呢。。。。。。这位公子怎么称呼?”
“我姓苟,他姓黄。”
苟公子?颜雪愣了一下,有些喊不出口。
鹿闻笙笑吟吟的:“我叫苟富贵,姐姐叫我富贵就好了。”
颜雪很自然的叫了一声富贵公子。
鹿闻笙拉着四个娇客喝酒谈天,颜雪好几次想和季晏礼搭话都被他截胡了,颜雪心里有些不耐烦,这时鹿闻笙压低声音道。
“姐姐体谅啊,我这朋友心有所属了——”
心有所属你来什么天仙楼?颜雪心里已经破口大骂,表面上依旧笑吟吟的。
“是吗?不知是何人如此有幸?”
鹿闻笙一脸神秘:“这心有所属的人啊,可是得不到的,他为此都快思念成疾了。。。。。。”
颜雪电光火石之间想到了什么:“难道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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