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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守也插话说,“那人敢如此做,就已经破罐子破摔,料到了会有今日,估计已经盘算着要逃了。”
只是要带着那么多士兵从军中离开,需要一定时机。
“辰砚,事情迫在眉睫,我们不能再等了。”张言儿粗糙黑黝的脸十分肃穆。
北辰砚眸中戾色尽显,“想脱离青州,哪那么容易,除非,他连身家后嗣都不要了!”
“你刚回来,又初立新府,挑个日子办个宴会,请城内的夫人们都聚聚。”
北辰砚唇瓣浮着冷笑,张言儿愣了愣,旋即反应过来,“好,我明日就写帖子。”
“主子。”有人敲了敲书房门,阿守走了出去,不一会儿,手中拿了一封信回来。
北辰砚视线在那封信上顿了数息,问,“哪来的?”
阿守看了眼张言儿,抿着唇摇了摇头,没有言语。
张言儿十分有眼色,主动说,“既是你有事要处理我就不打扰了,我先回府收拾东西。”
“嗯。”北辰砚点头,张言儿转身愈走,又加了一句,“你身上还有伤,近些日子莫过于操劳,养伤为重。”
待她走后,阿守才将书信递上去,“是…少夫人娘家妹妹来的信。”
北辰砚接过打开,看了几眼却倏然笑了起来,眼中是显而易见的幸灾乐祸。
“主子…”
“将这封信给她送过去。”北辰砚将信重新装好,递给阿守。
“算了,还是我自己去吧。”如此好戏,他怎能错过,得去瞧瞧那个女人瞧见这封信时什么脸色。
阿守伸出的手僵在半空,北辰砚打了个弯又收了回来,理了理衣袍站起身往外走去。
……正屋,林思棠睡的正沉,整个人都裹在锦被中却还是冷的瑟瑟发抖,知书,知夏,奂月三人都守在榻前,忙活着给她额头降温。
“知夏,你去将门窗都关上,姑娘许能暖和上一些。”
刚下了雨,天气多少有些凉。
知夏放下湿帕子,忙走过去将门窗都给合上,一心只着急着姑娘的病,连游廊下由远及近的脚步声都给忽略了。
“知书,水。”林思棠翻了个身,唇瓣已有些干裂,小脸红扑扑的,眼皮子沉重的半眯着。
知书赶忙倒了杯水喂她喝下,“姑娘,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她摇了摇头,“应是伤口引起的发热,我睡会儿就好了。”
正此时,房门被叩响,阿守的声音响了起来,“知书,奂月,这大白日的关门做何?”
“是公子,来看少夫人了。”奂月眼睛一亮就要去开门。
“不许开。”林思棠咳嗽了几声,眉头却紧皱着,眸中都是锐利。
“少夫人~”奂月一脸难色。
“你若是要开,往后就不必在我屋中待着了。”林思棠语气冷淡,丝毫没有玩笑意思。
奂月顿住了脚步,不敢再动,她虽是公子的奴婢,可如今墨香居是少夫人说了算,她也得听女主子的话,毕竟公子在府中待的时日可比不上少夫人在府中待的多。
知书,知夏二人犹如不知般,各自忙活着照顾姑娘,姑娘什么性子,她们都了解,如今这般狼狈,怎会愿意让姑爷瞧见。
阿守竖着耳朵听了半晌,都没有人说话,又紧接着敲了敲,“少夫人,您在吗?”
几息过去,还是静谧无声,北辰砚脸色已沉到极点,“别敲了。”
他转身就离开了,回了书房,阿守观着他脸色,小心翼翼的说,“许是少夫人睡着了,没听见。”
北辰砚眸底戾气翻涌,清隽面容沉的发黑,“她不聋。”
都那么用力敲了,里面人却不吭一声,显然是不想理会他们。
那个女人,是他对她太好了些,才纵的她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关门闭户不让他回正屋!
“主子,要不…今晚上宿在书房…?”
北辰砚冷飕飕的视线盯着阿守。
都被赶出正屋了,不睡书房难不成睡院子里,“你是在笑话爷吗?”
阿守顿时一个激灵,话都说不囫囵了,猛摇头,“属下绝没有那个意思,属下这就去收拾床铺。”
说完脚底抹油般跑了,直到出了书房,他提起来的心才平稳落地,后背都被冷汗浸透了。
屋中的北辰砚在书案后坐着,愈想愈气,放在椅子扶手上的大掌紧攥成拳,青筋凸起,脑子却混沌的厉害,不明白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他都不在府中,是怎么惹了那阴晴不定的女人不痛快。
他想的头疼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反倒是剧烈的心绪起伏又牵动了伤口,刚止住血的伤口又浸透了大片衣襟。
阿守回来时,就瞧见北辰砚惨白的一张脸,额头都是冷汗,“主子,您…伤口怎么又裂开了,大夫特意交代,您不能动怒。”
北辰砚不语,以手撑头支在书案上,淡冷的眸子半眯,已有些模糊,心中却还念着林思棠绝情没良心。
…知书,知夏,奂月三人在正屋守了一夜,书房中,阿守,大夫也忙活了大半夜,一盆盆的血水往外端,连院中的青石路都染成了淡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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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张言儿回了新府邸,下人们看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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