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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藤对小野夫妇说:“司令长官,六年了。"
小野诚恳的提醒说:“这六年来,我也提升了你两回。”
佐藤感激的说:“是啊。我全靠司令长官的提拔才有今日,要不然还是一个上士。今天我就借花献佛,敬司令长官夫妻一杯,我就先干为敬了。”
“谢谢佐藤君。”美智子说完端起杯抿了一口。
小野一干而尽,说:“我也敬佐藤君一杯。”说后亲自给佐藤倒酒。二人又喝干。
小野叹了一声。
佐藤望着小野问:“司令长官,您怎么啦?叹什么气,这岂不是忧从酒来。”
小野说:“佐藤君有所不知,刚到县城时,我们何等的风光,件件事情得心应手,处处称心如意,才有机会提拔。而如今,处处失利,件件事情棘手。你说这是什么原因?”
佐藤感到惭愧的说:“属下愚拙,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不能为司令分解忧愁,枉为司令的属下。也许是对手太狡猾了原因。”
小野说:“不是,是我们城里有电台,我们的一举一动都用电台发送出去了。我们的无线电测向机自从被新四军炸坏就没修好,导致我们这几次的失败。所以我找军部要一台新的测向机,不把城里的电台找出来,我就不出兵剿匪。”
佐藤问:“这太好了,仪器什么时候到?”
小野说:“后天,江口送到半路,我就派你到半路接。”
美智子阻止说:“小野君,你喝多了,随便把军事秘密说出来,这是军中大忌,你不怕将军怪罪下来吗。”
小野半醉的说:“美智子,这是什么军事秘密?你不要以为我们一说出来的就是军事秘密。我和佐藤君是什么关系,我们不仅仅是上下级关系,还是兄弟关系。就是军事关系又怎么样?我既定,他实行,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将军知道了也是不怪罪的。”
美智子不说什么了。
佐藤说:“是啊。我们还有知遇之恩,没有司令长官的提携,我还是一个上士呢。”
小野说:“是啊。我就看起了佐藤君对我忠诚,什么事都尽职尽责。真要我被调走,这城防司令不就是你佐藤君的吗。”
佐藤感激的说:“多谢司令长官的栽培。感谢司令长官的大恩大德。我就先干为敬了。”把酒向嘴里一倒。
美智子劝着:“小野君,你们两兄弟都喝得差不多了,再不能喝了。万一来了军情急事,你们怎么去办?”
佐藤附和说:“是啊。是啊。我喝不得了。”
小野一听佐藤君这么说,向美智子点了点头。酒席散了。
佐藤站起来告辞,一连几个踉跄。
美智子喊:“来人啦。”
立即进来一个士兵。
美智子说:“快扶中佐回指挥部。”
那士兵扶佐藤去了。
快活楼里小红姐诉说自己是怎样进来的。
小红姐擦了下泪说:“我原名鲁丽萍,是军统住县城站的副站长,交通员不谨被侦缉队的人识破被抓,受不住酷刑把一切都供了出来。鬼子马上包围了我们的住处,站长在枪击中殉难,我见站长一死就破窗而出,后院不少鬼子兵想捉活的。我从小腿旁抽出短刀来和鬼子肉搏,边杀鬼子边向外突围。到一矮屋边,我一纵上了屋,就这样死里逃生了。”
李汉文望着鲁丽萍说:“那你怎么又进了这快活楼呢?”
鲁丽萍说:“我逃了出来之后,交通员向上锋电告说我叛国投敌,上锋也不管青红皂白的派人来刺杀我。谁知来的几个人都被鬼子捉了,又把一切罪过推给了我。我已经成了过街老鼠。我那时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李汉文问:“那交通员怎么要 那样来陷害你?”
鲁丽萍说:“那交通员倾慕我的容貌,我拒绝了他。上锋连派两批人马来,一个被我活捉,我把这里的情况说给那人听了,劝他早些回去汇报上锋,那人还没出县城就又被捉了。”
李汉文建议说:“那你自己就回去说清啊。”
鲁丽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军统的规矩,我回去了还有人出来吗。自己还是想活命,又厌恶这打打杀杀的日子。就到翠云庵出家,师太说我凡心未了,杀气太重,不宜出家。我再怎样求师太也不肯收留我,只得从庵里出来。在大路上走时,迎面来了两部三轮摩托车,六个人。他们笑哈哈的把车停在我面前喊着花姑娘,我一看车上还有一部电台,趁他们还没下车就跑去结果了两个,有两个掏出枪来,我用的是飞镖,一出手两个倒下了。六个被我干了四个,我想只有两个容易对付。又急忙把飞镖出手,一个被击中,一个拿指挥刀的人把飞镖磕飞了。我知道遇上了劲敌,我一纵到了死者边,想拿死者的枪,还没伸手,那指挥刀劈了过来,我一闪又到了另一个死者面前,他那指挥刀也跟着来了。”
侦缉队员回到侦缉大队部对余长春汇报说:“报告大队长,没发现室外天线。”
队员说:“大队长,没发现。”
队员说:“没发现。”
余长春来报告说:“司令长官,我们几乎是每家每户都看了,没有发现天线。”
小野说:“你们辛苦了,摩云寺的情况怎么样?”
余长春说:“没进展。”
小野问:“是那时进不得力吧。”
余长春说:“不是,是寺里的规矩太严,无法打进去,只在晚上把那看管他的小和尚用熏香熏睡,才得以出去察看,至今没看出什么。”
小野劝着:“慢慢来,这事也急不得。”
李汉文笑着问:“我估计那人没你的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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