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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
“方既白。
哀吾生之须臾,羡长江之无穷。挟飞仙以遨游,抱明月而长终……
相与枕籍乎舟中,不知东方之既白。
天色将亮未亮,与我一样,非黑非白,倒也相称。”
“好名字。”燕景瑜认真听完,中肯道。
“那你呢?你的名字可有什么寓意?”
“含为藏,溶为貌,意为藏起来的绝色,此为一解。
二解是,含为容纳,溶为水盛,意为包容江河,厚积薄发之意。”
东方既白听完以后摇摇头,“都不是你,却又是你。
一解太浅薄,择二吧。
你不是藏起来的绝色。
又不是见不得人,藏什么?
你该是被众星捧月的绝色才对。”
燕景瑜听完神色复杂地轻声应道:“嗯。”
东方既白伸手将她搂了过来和自己躺一块,亲昵道:“不高兴?”
燕景瑜语气沉沉道:“没有,只是一解是我母妃给的,她不想我因为容貌招致灾祸。”
燕景瑜心想如果不是自己这张脸,她又怎么会被卖进醉仙楼……
东方既白安抚道:“容貌不会招致灾祸,只有软弱无能才会。
便是有灾祸,你也不是任人揉捏的花叶,而是别人敢起歹心,便扎人一手倒刺的鲜花。
你是疾风劲草、岁寒松柏,渺小但绝不弱小。
即便暂时弱小,可迟早会强大到让那些胆敢欺你的人只配仰视你。”
当初那个教燕景瑜舞蹈的老舞娘每次偷偷掐燕景瑜,用针扎她,克扣她的饭食,她都会去老鸨那里告状,力求在老鸨心里种下一颗怀疑种子。
每次告状,老鸨都不管不顾,只让她自己受着。
事后,舞娘还会在那里倒打一耙说是她不肯好好学。
事后,又会变本加厉欺辱燕景瑜。
直到有一天舞娘故意打翻了粥碗,拿发簪威胁她跪在地上舔地上的粥喝。
燕景瑜见时机成熟,直接抓住她拿发簪的手往自己脸上一划,随后疯跑出去找老鸨告黑状,说她要划花自己的脸。
有了脸上这道血痕为证据,那个老舞娘差点被老鸨打死。
最后燕景瑜假模假样地为舞娘求情,把舞娘彻底掌控在手底。
这个老舞娘原来也是醉仙楼的头牌,因为年老色衰,恩客渐少,老鸨看她舞蹈功底不错才留下。
出了这档子事后,老舞娘害怕被赶出去,再也不敢欺负燕景瑜了。
燕景瑜也借机威逼利诱从她嘴里得知了不少达官显贵的秘辛。
之后,燕景瑜努力学成乐舞,找到老鸨说自己愿意先卖艺替老鸨赚钱。
老鸨自然很开心,当即就给她安排了起来。
哪知她第一个恩客就是林将军那只知吃喝玩乐的独子林谨晏。
因为林谨晏,她得到了脱离醉仙楼的机会……
燕景瑜听到东方既白的话,仿佛他隔着时间之海在安慰那个在黑暗岁月里摸爬滚打的自己,告诉自己,美貌不是原罪。
曾经她自己也曾怪过自己生了一张这样的脸,所以才不爱装扮自己。
他说出‘容貌不会招致灾祸’这句话的瞬间,被燕景瑜一直压在自己心底,思之愈痛的那一根刺被拔除,连同留下的伤痕也消失不见……
燕景瑜心念一动,反手搂住他,埋在他怀里,语气哽咽道:“嗯。”
东方既白没有再多说什么,闭着眼睛轻轻拍打她的肩膀,像哄孩子睡觉一样,抱着,轻轻拍着……
燕景瑜在一片柔和的温情攻势下,忘却了所有烦恼,慢慢从他怀里退了出来。
燕景瑜看了一眼天色,温声问道:“快晌午了,想吃什么?”
东方既白语气寡淡道:“不想吃,现在还觉得恶心。”
燕景瑜态度强硬中带着几分不容拒绝道:“还是得吃的。那,晚一些再吃?我等你一起。”
东方既白听到她要等自己,缓缓坐起身来,嘟囔道:“那还是现在去吃。”
燕景瑜伸手欲要搀扶,却被他用力搂进了怀里,只听得他语调发软地说了一句:“不动,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又听到他唤了一句:“老婆~”
“嗯?”
“阿瑜。”
“嗯!”
“小猫~”
“嗯。”
“想咬你。”东方既白痞痞地对着她的颈窝,吹了一口气。
燕景瑜毫不在意道:“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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