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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知府大人赏的。”钱鸣多做到矮桌旁,“我们先吃饭吧,有点饿了。”
李师师拿过一条湿毛巾,轻轻地给钱鸣多擦了擦汗。“不洗手就吃饭,小心我打你的手。”
她仔细地给钱鸣多擦了擦手,“热不热呀?”
“有点热。”钱鸣多站起来,脱掉长衫。
“秋天就要会试了,你是不是就要抓紧温习书本啦?”李师师给钱鸣多夹了一筷子菜。慢慢的说道。
钱鸣多放下碗筷,拉起李师师的手,“我温习书本是次要的,主要的事情就是陪你。”
“你不好好地温习,怎么能高中呢?”李师师咬着嘴唇,有些失落地说。
钱鸣多笑了笑,“我抽时间温习,再说了。我对这些考试的玩意儿已经多少知道一点。我知道重点是什么,所以不要浪费太多时间的。”
“好的。”李师师笑了笑,“快吃饭吧。”
临安现在正是梅雨季节,雨下得不大,但是一直是淅淅沥沥的小雨不停。
李师师的膝盖一到这种天气就疼,钱鸣多怀疑这是风湿。于是饭后,钱鸣多在院子里找出两块巴掌大小的青石板。
在厨房里点燃几根木柴,将洗净的石板放到火上烤热。在李师师的膝盖上垫上一块布巾,然后将石板放到上面。
他们已经一起到拔步床睡觉了,李师师示意钱鸣多放下帷幔。她俩坐在床上闲聊。
“这样的梅雨季节,不好受。”李师师半靠在被子上,“我感觉腰都有点疼。”
“那我们还是回西屋住几天,我少烧一点木柴。你可以平躺着暖和暖和腰。”
“有点热了吧?”
“其实也不算热。”钱鸣多给李师师换上另一块石板,“我怀疑你这是有点类似于风湿着一类的毛病,在热炕上拓一拓,我觉得回很好。”
“可是我们刚搬过来呀?”
“这有什么呢,不就是把炕被和被卧再抱过去的事吗?”钱鸣多一边说一边下地,“我再给你烤块石板去。”
俩人睡了一下午,这样的天气,就适合在家睡觉。
晚饭后,钱鸣多将被褥又搬回西屋,临睡前在炕口点燃了几根木柴。不一会炕就很热了。
钱鸣多让李师师睡在炕头,在她身下只垫着一张薄被。
“感觉腰舒服吗?”钱鸣多问道。
“舒服多了。”李师师点了点头。“就是感到有点热。”
“只要腰暖和就成。你要是觉得热,就把衣服脱了。”
“我不。”李师师娇羞的笑了笑,“你这屋又没有帷幔,我怕别人看见。”
钱鸣多不屑的笑了笑,“只有我能看见,这里还有谁能看见。再说了,我这屋是还有窗帘的。”
他下炕拉上窗帘,“这样就该脱了吧。”他盘腿坐到李师师身边,伸出手拉开她的腰带。
李师师攥住钱鸣多的手,“我这样躺着好舒服,过一会儿我们再......”
“我们再什么?”钱鸣多坏笑的说道:“说呀?”
“你讨厌。”李师师皱起鼻子,“坏蛋。”
“我只是想让你凉快一会儿,你瞎琢磨什么呢?”钱鸣多笑着说道。
“你是我的小冤家,我还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李师师撅起小嘴说道。
“你是大宋朝最美丽的女人,”钱鸣多将李师师的罩衣掀开,“你说我还能干什么?”
他贴在李师师的胸前,轻轻地吻着。而李师师则抚弄着钱鸣多的头发,“你真是我的冤家。”
第二天一早,就有人敲门。钱鸣多穿上长衫,打开院门,只见一个身穿苎罗绸缎的贵公子站在门前。
只见那人拱手道:“请问是吕解元吗?”
“我是,请问你哪位?”
那位公子笑了笑,“您是解元,我比您稍微差一点,我排在您之后。”
“你好你好!”钱鸣多赶紧回礼,“实在是不好意思,我还没起床。满屋的腌臜之气,请到院里说话吧。”
“不了。我是来请解元的。”哪位公子拿出拜帖,“请解元今晚赏光奎元楼,我做东请解元一叙。”
“那好,恭敬不如从命。鄙人一定准时赴约。”
钱鸣多展开拜帖——恭请吕解元正义兄长今晚赴奎元楼一叙,弟冯逸轩拜上。
李师师懒懒的翻了个身,“什么人呀?一大早的就来敲门。”
“是和我一同中举的一哥们,说是今晚在奎元楼请我吃饭。”钱鸣多脱掉衣服,钻进受伤的被窝。
“裸睡是不是很舒服呀?”钱鸣多紧紧的搂住李师师,“无拘无束的多好。”
“是挺舒服的,只是好了你。”李师师轻轻地说道。
“你睡的舒服,怎么是好了我?”
“省得你动手脱人家的衣服了。坏蛋!”李师师托起钱鸣多的头,问道:“那你晚上去不去呀?”
“我已经答应那哥们了。去就去一趟呗。”
李师师撅嘴点了点头,“我晚上又是一个人在家了。啊.....你轻一点......”
灯火辉煌的奎元楼,气派豪华。在二楼的一个雅室内,冯逸轩早已在等候钱鸣多。
“冯兄,不好意思,小弟来迟了。对不住对不住。”钱鸣多拱手说道。
“吕兄客气了。”冯逸轩站起身来:“小弟也是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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