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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在临死之前,也算是死了个明白,没做个糊涂鬼。
他终于是知道了,这个铁柜子为啥砸到自己身上,会砸得这么狠。
“许……大茂,你个王八蛋……坑死我了……”
棒梗虚弱无力地念出最后一句遗言,就一命呜呼了。
被他恨透了的许大茂,其实下场比他也好不到哪儿去。
这货在铁柜子里藏得好好的,结果稀里糊涂地就去世了,比棒梗死得还早一丢丢呢。
棒梗刚刚断气,许大茂的身体就从柜子里栽倒出来。
在他脑袋右侧的太阳穴上,赫然插着一把螺丝刀!
外面只留了一个木头把,前面的金属杆儿已经完全捅进去了!
铁柜子从楼上掉下来的时候,经历了不停翻滚和剧烈撞击。
也不知道咋就那么寸,碰巧让螺丝刀从太阳穴的位置,插进许大茂的脑袋里了。
在大铁柜子刚刚砸到地面的时候,关在里面的许大茂,人就已经挂了!
……
四合院儿里最不安分的这些危险分子,接连遭遇不幸下场领盒饭之后。
除了他们的家人伤心了一会儿……
嗯,其实伤心的时间也不太长。
因为这些人里面,大多数都是人憎狗厌的人物,甚至和家人的关系也势如水火。
就连直系亲属想要多酝酿一些伤心的情绪,也实在是太难了。
剩下的街坊邻居们,就更不用提了,人家都忙着过自己的日子呢。
虽然生活中还是略有波折,但是平淡和幸福才是人生的主旋律。
四合院儿里,再也没有出现什么让人三观扭曲的恶心事儿了……
……
程文远在胜利农场那边儿,更是准备安心工作了……
但是波及一个时代的大风暴,所有的人或多或少都得沾点儿边儿,甭想毫发无伤地躲过去。
就在棒梗和许大茂同归于尽的日子,刚刚过去了半年多的时候。
1971年的10月份,一辆破旧的吉普车开进了胜利农场,停在场部门口。
然后一个尖嘴猴腮的青年,带着3个跟班,闯进了朱厂长和孙书记的办公室。
这货趾高气昂地,把一张盖了大红印章的介绍信,拍在办公桌上,大声嚷嚷道:
“我们是县政府革委会派来的调查组,负责调查你们胜利农场出现的严重问题!”
“根据群众举报,你们不好好种地,反而养什么‘稻香虾王’?”
“这是破坏农业生产!”
“这是搞资本主义复辟!”
这小子身后的3个跟班,也跟着大声吵吵,不断起哄:
“没错!何组长说得太对了!”
“谁批准你们在田里养虾的,那是资本主义的尾巴!”
“对喽!我们就是来割资本主义尾巴的!”
“赶紧给我们捞100斤虾,我们要带回去尝尝!”
领头这个尖嘴猴腮的青年,回头就给说这话的人一个大嘴巴!
“尝你大爷!”
“瞎咧咧啥呢?”
“还能不能有点儿思想觉悟了啊?”
“咱们把虾捞回去,那是想尝尝吗?”
“那是为了批判一下!”
朱厂长和孙书记被这伙人的无耻,气得额角直冒青筋,从办公桌后面站起来,就要把他们撵出去。
农场的这两位领导,以前可是当过兵,上过战场的。
平常笑眯眯的一脸和气,看着挺好说话,那是冲着普通老百姓。
现在眼一瞪!眉毛一立!一股杀气就扑面而来!
跑过来找茬闹事的这几个小年轻,被吓得连连后退,全身上下哪都有点儿发软,就剩下嘴硬了:
“哎?你们两个老头想干啥?”
“难道你们还敢殴打革命群众吗?”
“信不信我们回头就能找来几百号人,把你们这两个老头抓去批斗!”
程文远也在这个办公室里喝茶看报呢,不过他长得太年轻了,来闹事的那帮人根本没把他当回事儿。
现在眼瞅着都要打起来了,哪能让老革命亲自动手。
程文远站起身,几步就跨过去!
在领头那小子目瞪狗呆的表情中,抬手三拳就把那三个跟班的捶飞出去!
这三个小子撞到身后的墙上,被震得全身筋骨酸软,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
一个个的只能顺着墙往下出溜,瘫坐在墙角的地面上。
“妈呀!我咋动不了!”
“完了!我是不是瘫痪了!”
“矮油!我还没娶媳妇儿呢……”
最后这句娘娘腔喊出来太恶心人了,八辈子都娶不上媳妇儿!
程文远立刻断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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