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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的这场闹剧,总算在许大茂和刘海中的各自挂彩和道歉中画上了句号。
众人看没有热闹可看,也就纷纷散开,各回各家去了。
一大爷易中海看事情解决,大伙也都离开后,急匆匆地往家里走去。
他想着今天是大年初一,棒梗兄妹几个可能说不定这会就在易家等着他回去,给他拜早年呢。
这可是他们老俩口寄予厚望的养老新希望,这种关键时候可不能让这孩子寒了心疏远了。
当他急急忙忙回到中院时,耳边传来了一阵阵干呕声,易中海心中一紧,连忙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只见秦淮茹正扶着水池边弯着腰,脸色苍白,一只手捂着嘴,不断地干呕着,整个中院一股味。
易中海心里一咯噔,这似曾相识的场景不久前才在院里见过,只不过当时在干呕的是傻柱媳妇。
而且最重要是,傻柱媳妇那是怀孕了才干呕不止,秦淮茹她一个寡妇怎么可能怀孕。
易中海急忙走上前去,满脸担忧地问道:“淮茹,你这是怎么了?”
他试图从秦淮茹的表情里找出点蛛丝马迹来证实自己的猜测,并想趁着大伙都没发现帮她想一个稳妥的方法。
可秦淮茹并没有回他的话,只是摆了摆手,接着弯下腰干呕着。
易中海皱着眉头,心中满是疑惑,他的目光在秦淮茹身上来回打量,试图找出一些线索。
可他一个大老爷们,能看出什么来,眼下秦淮茹这情况他也不好去扶,再加上他自己那手还没养好呢。
犹豫了一下,他最终朝着家里走了回去,屋里只有老伴在整理床铺,一个孩子都没见着。
易中海见状眼神暗了暗,坐在桌边皱着眉头,将这段时间可能和秦淮茹扯上关系的人都想了一遍。
一大妈见他脸色不对劲,以为是在前院处理矛盾不顺利了,赶紧说:
“老易,院里的事情你尽力了就好,实在不行咱就报给街道办,让他们来管吧。”
“都这把年纪了,管好自个身体比什么都重要,你说是不是?”
易中海没有吭声,一心想着秦淮茹怀孕了,这往后要怎么办,恐怕她得被大伙唾沫星子给淹死。
一大妈见易中海不吭声,心里更加担忧了,她走到易中海身边,轻轻推了推他:
“老易,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儿你就说出来,别憋在心里。”
易中海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前院的事儿倒是解决了,可我刚才回来的时候,看到秦淮茹在水池边干呕。”
他压低声音接着说道:“那模样,跟傻柱媳妇怀孕的时候很像。”
一大妈一听,也愣住了:“秦淮茹干呕?她一个寡妇,怎么会这样?难道……” 一大妈欲言又止,脸上露出震惊的神色。
易中海摇了摇头:“你也觉得奇怪吧,我刚才问她怎么了,可她什么都没说。”
一大妈皱着眉头想了想,说道:“要不我去院里看看,也许她真的只是身体不舒服呢,真有事,咱再想办法。”
看到易中海点头后,一大妈推开门走了出去。
刚一出门,一股清冷的空气扑面而来,让一大妈微微打了个寒颤。她裹了裹身上的衣服,朝着院子里走去。
此时的院子里静悄悄的,压根没见到秦淮茹的身影,一大妈四处张望着,心中不禁有些担忧。
她一边走一边轻声呼唤着秦淮茹的名字,然而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突然,一股刺鼻的臭味钻进了一大妈的鼻子,她皱着眉头,捂住口鼻,寻找着臭味的来源。
很快,她就发现了院里晾着一条湿哒哒的裤子,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臭味正是从那附近散发出来的。
“这什么味啊,太臭了。” 一大妈嘟囔道,她实在忍受不了这股臭味,连忙转身往回走。
回到家后,她迅速关上门窗,这才喘了一大口气。
一大妈满脸厌恶地说道:“老易,我怀疑有人把夜壶倒到院里了,好大的臭味,差点熏得我透不过气来。”
易中海这才想起刚才他回来的时候也闻到了好大的味,他一心想着秦淮茹的事就没过于留意。
他皱着眉头,说道:“这是谁这么没公德心,把夜壶倒在院里。这大过年的,也太不像话了。”
一大妈也满脸不悦,“可不是嘛,这味道太难闻了,也不知道是谁干的,要是被我发现了,一定要好好说说他。”
易中海叹了口气:“算了,先别管这个了,正事要紧。”
“咱还是想想秦淮茹的事吧,你出去看没看到她人,问清楚了吗?”
“没呢,我在院里找了一圈没见到她,喊了好几声也没人回答,估计出去或者回家去了吧。”
就在易中海老俩口讨论着秦淮茹的时候,院里传来了一个邻居气愤的声音:
“这是谁干的缺德事啊?这大过年的把夜壶倒在院里,这是把咱院当成公厕了吗?”
有人听到声音也从家里走了出来,一到院里就闻到了那销魂的味道,立马大声骂道:
“哎哟我的天爷,这哪个王八蛋干的,大过年的,也太不讲究了。”
随着两位邻居的声音陆续像炸雷般响起,院里好些人都以为又有热闹瞧,纷纷朝着发出动静的中院围了过来。
到了中院也都不约而同捂上了鼻子,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这起恶劣事件:
“这也太不像话了,大过年的干出这种事。”
“到底是谁这么没公德心啊?得找出来好好教训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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