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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金翠眉毛一挑,还未说话,云清安就在边上不紧不慢地说:“老夫人何必这样着急?回头要是错过了大消息,今日且不是白跑一趟?”
“是你?”公孙夫人看见云清安的时候,还有些意外,看神色她对云清安应该是不太喜欢,“珏儿,我看我们今日是白跑了一趟了。”
说着两人转身就要走。
陈金翠给了小二一个眼色,小二连忙上楼了。
“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公孙夫人对四公子可还有印象?”陈金翠重新在边上坐下,“哦,你要是对他没什么印象,对你未过门的儿媳妇温言小姐应该印象挺好吧?”
公孙夫人脸色变了一下,僵立在门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公孙珏却没他娘那样好的定力,猛然转头看着陈金翠:“季老板,逝者已矣,你何苦用四哥来激我母亲?您若是有事,咱们坐下来好好说,您若是没事,就当我们今日不曾过来过这里。”
“既然谈,那便坐下来喝杯茶了再走,”陈金翠重新坐下,“说不定喝茶的时候,两位还能见见故人。”
“母亲?”公孙珏听出了她话中的意思,有些迟疑,“她说的是不是真
的?”
公孙夫人深吸一口气,强硬地将心里的不喜压下去,扶着公孙珏在陈金翠对面坐下。
两人对视一眼,最终还是公孙夫人败下阵来,“季老板有话不妨直说。敬儿一直是老朽心里的伤痛,一你也不用拿他来激我。”
“我自然知道这是夫人心里的痛。”陈金翠笑了笑,“不然今日也不会叫夫人过来。”
这公孙夫人本来是小妾,一直被之前的大夫人压着,后来大夫人出了意外,她在一众小妾里脱颖而出,博得老夫人的喜爱,这才被扶正。
当初公孙家给公孙敬说亲事的时候,她就一直不喜欢温言,但因为身份低微,没有说话的余地。
后来公孙敬突然暴毙,她便一直怀疑是温言所为,可苦于没证据,只能默默咽下这口气。
公孙珏还想说什么,公孙夫人就按住他,接话道:“季老板,不瞒你说,我一直怀疑老四的死与温言有关系,若你能帮我查到证据,我想温家不会成为你的阻碍。”
陈金翠挑挑眉,知道了她这话里的意思。
她与云清安对视一眼,心中已经了然:“夫人,我替你引荐一个人如何?”
公孙夫人先是一愣,前
后一想陈金翠的话,忽然就明白过来陈金翠这句话的意思。
她眼眶忽然一红,死死抓住了公孙珏的手。
“母亲?”公孙珏不解地叫了一声,“您怎么了?”
陈金翠没说话,转身往楼梯看去,公孙夫人便跟着她一起往楼梯那边看去。
只见季青带着一人从楼下上下,低着头同那人说着什么,那人似懂非懂,眼中全是茫然,过了好半响才轻轻一点头。
公孙夫人猛地站了起来,惊得身后的椅子自己翻到在地。
陈金翠坐着没动,回头压低声音同云清安说:“看来这公孙夫人应该是知道一些温家的事情,这次我们赌对了。”
云清安似笑非笑,并未接话。
那边公孙夫人已经踉跄着往季青他们扑了过去,当然并非是要扑季青,是季青身边那人——公孙敬。
季青被他这架势吓了一跳,连忙往旁边让让,给他们母子三人腾出空间来。
公孙夫人看着自己的儿子也不知道说什么,抓着她的肩膀,就只知道哭,爆头痛哭,公孙敬却是一脸茫然,求助地看着季青,季青对他轻轻一点头,他就苦恼着脸,任由公孙夫人抱着。
公孙珏眼圈红了一会
儿,终于想起了边上的陈金翠,他用袖子揩了揩眼角,大步朝陈金翠走去。
“晚辈代四哥和母亲同季老板道声谢谢,”公孙珏想起自己刚才的恶言,便有些愧疚,“方才不知道实情,语气重了些,见谅。”
“无妨的事,”云清安替陈金翠回答道,“咱们季老板这个人最大肚了。”
公孙珏挠挠头,没话找话说:“我听说今年令郎也是试子?真期待与他见见。”
陈金翠笑了笑:“运气好的话,你们说不定还能同朝为官,不过文旭那孩子笨得很,恐怕没这个机会了。”
公孙珏便笑了笑,转身又去劝慰他母亲,好不容易是将人劝住了。
公孙夫人难得见到儿子,可儿子似乎不记得她了,心里又是欢喜,又是惆,拉着公孙敬重新坐下,说不什么也不愿意儿子离开她半步。
“季老板,”公孙夫人说,“我想我问问你是在何处找到的我儿?他为何又变成这般模样了?”
陈金翠替他们倒上茶水,说道:“说来也是巧,一次偶然在村里碰上的,后来还是我五弟在他身上发现了证明他身份的东西,我们这才知道他原来就是夫人的四公子。”
说着,季青将一个类似如意锁的东西递给了公孙夫人。
那如意锁已经生锈,就连刻着名字的地方都要仔细辨认才能认出是个敬字。
公孙夫人颤抖着手将这如意锁接过来,眼眶又红了:“是了……是了,就是这个……当年我用自己的嫁妆为他打造的,他们几个孩子各自都有一个,他成亲那天我还叫他好好收着。没想到……没想到却是受了这样大的苦……”
公孙敬不能说话,并非是他常年没和人说话所以丧失了语言,而是他是舌头出了问题,不能说话,只能当一辈子的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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