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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异族兄妹加侍卫哪里是秦珍的对手,秦珍一人摔了他们一跟头,带了五郎扬长而去。
她没将这件事放在心里,而国公夫人头七过后,善之二郎和良之回了家,孝之待在国公府,善之说,宁国公很快会开宗祠让孝之认祖归宗。
宁国公如此重视,孝之的身世无疑了。
过了几天,李三福过来,说想让他们兄妹几个见见李家人。
二郎恼亲爹,对曾经派人欲除去他们的李氏更加憎恨,这事善之他们也清楚。
二郎不想去,善之三个与二郎一个鼻孔出气,二郎不愿意他们也表示不去。
秦珍却开口让他们去,让李三福定日子,她快在宅子里憋疯了,庄王的事不解决,她就得整天提着心。
李三福觉得闺女真是太贴心了,虽然面上对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但心里却是认他这个爹的。
他激动坏了,巴巴地瞅着秦珍说,“闺女,就见一面,到时爹会陪着你们。”
“嗯,你先回去,我们准备准备,定好日子再来通知我们,不过最好把见面地点定在外面,哥哥他们不进李府。”
李三福想也没想的便答应下来。
这几天楚京下雪,天寒地冻,二郎他们也没落下习武,李三福在,他是武将,正好可以指点指点他们,也顺便拉近一下同儿女们的关系。
秦珍对亲爹爱搭不理,只要李三福在,她大半的时候都是避在屋里不出。
她也没闲着,空间里的地,她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作物半月一熟,却实在精力有限。
尽管只负责种,她也累的够呛。
没办法,空着浪费,种子撒下去就能长,不用管理不用她亲自收,这么好的事,当然是能种多少便种多少。
次日,风纯过来,说要带他们去瞧热闹,秦珍他们高兴坏了,都在宅子里憋坏了,一听说要去玩,一个比一个兴奋。
等到地方,秦珍才知原委。
一行人下了马车,站人群外风纯看着酒楼前的擂台说,“前两天,那莎国的小王子博罗青突然在状元楼前设下比武擂台,比武要求凡年龄在十四岁以下的男女都可以参加比试,胜者可以获得那莎稀有的月容花一朵。”
秦珍哦了一声,她对花不感兴趣,又不是银子。
风纯仿佛看透她的想法,接着说,“那莎不过是边陲一国,依附于我北楚,他们靠采参制茶为生,除此外,那莎还产月容花,听说用月容花入药不仅美肤养颜,还有祛除疤痕的疗效,那莎每年都上供,但量极少。”
“你想让我出手?”
秦珍以为风纯想要月容花,她目光扫了眼擂台,这会功夫,已有人跳上擂台挑战。
擂台上那莎的武者年纪都不大,都在十三四岁左右,而上擂台挑战的北楚少年,年纪应该也在十四五岁。
相较于立在擂台中央的单薄少年,擂台边上站成一排的那莎少年身形明显更壮硕。
秦珍觉得北楚少年可能会输。
风纯说,“自然不是。”
他是郡王,又是今上的亲侄子,想要一朵月容花还不容易。
“自打那莎小王子设下擂台的这两天,一共比试了十八场便赢了十七场,挑战者只一人胜出,还是惨胜,这已经不是赢一朵月容花的事,而是关乎我北楚的脸面问题。”
一个那莎小王子在楚京设擂台,任谁瞧了不说一句不知天高地厚,偏偏两天下来,不管是团战还是单打独斗,北楚这边,输的狼狈至极,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他皇伯父听闻后,早朝时发了好大的脾气。
就这么会功夫,台上的挑战者又输了,少年掩面羞愧地下台,台下的看客更是义愤填膺,却又无可奈何。
而台上胜了的那莎少年走到擂台边环视一周,神情傲慢不屑地扬声问,“无人敢上来挑战了吗?”
二郎几个看着跃跃欲试,见台上那莎少年的嚣张之举,善之最先忍不住,“我想揍那班孙子。”
二郎,“我也是。”
良之,“一起。”
秦珍却觉得悬,二郎他们才习了多少久的武,那班少年一看便从小训练,打斗经验丰富,单论力量,兄长们就差的远。
“单打独斗不行,你们不是对手。”她说。
善之皱眉,“那我们就一起上。”
秦珍依然摇头,“胜算不大,但可以一试,不过你们还缺了一个人。”
她转头跟风纯说,让他唤人去接孝之来。
平时为了训练兄长们,她多是一对四,还设置了通关条件,只要摸到她的衣服便算赢。
兄长们为了赢,武功不及,但他们会动脑子,偶尔也会赢一二次。
让他们组团挑战,是因为他们之间已经形成了默契,动起手来,彼此形成互补。
一个打不赢,那便两个打一个,如此,还是有几分胜算。
秦珍他们在楼下看热闹,楼上的人在看他们,因那莎小王子摆擂台大胜的事,在楚京传的是沸沸扬扬。
状元楼更是热闹,一群权贵世家公子哥们聚集在楼上,个个一脸愤慨之色,皆恨不得自己再小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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